白誉回来这件事让叶澜知道了,他在监牢里,沾满血的手握住牢的柱子哭喊着“让我出去——让我出去——让我看看他,求求你们让我出去看看王上……哪怕一眼……他回来了……”
“诶呦~你一个男仆还妄想见到内个王如今还是犯人竟然想见到哈哈哈,可笑”
“唔……呃唔……”叶澜失望的松开手,身子一反靠在了牢柱上,面上挂着泪,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慌忙无助眼神飘忽,显尽了他的绝望,如今就连看一眼都不能看了……
“师尊,师尊……”
“王上……竟还念着叶澜?不会是喜欢上了吧……你,去把叶澜找来”
“是”下人到监牢中看到了也澜的样子。
脸上有血渍身上的白衣也被他自己的血染成了红色的
“叶卿歌跟我去王上寝宫”
“什么?”
“赶紧起来,去王上寝宫”
“好,走快走”叶澜激动了,半月了未见白誉担心坏了,像疯了一般冲进了白誉的寝宫看到的却是一直喊着师尊平躺在床踏上的白誉,脸色煞白,犹如死尸。
叶澜惊了眼睛吓的瞪了起来后又冲向床边握住了白誉的手
“誉儿誉儿,你怎么了?誉儿……呃……誉儿”
白誉喊着师尊,叶澜喊着誉儿,一个王喊着男仆师尊,一个男仆喊着王誉儿。
“师尊……师尊”
“我在……为师在……”叶澜哭了,泪如雨下,同时叶澜也在拼命地搓白誉的手能使白誉的手能热乎一些再热乎一些
“师尊……别杀我,我是你的徒弟啊……师尊……”
【他果真还是忘不掉】“不杀,怎么会杀你呢?苍生算什么东西,你是我的徒弟,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
叶澜脑中想起了白誉那日被自己取心之时白誉说的话是那样的绝望“苍生?苍生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是你的徒弟,而那些所谓的苍生算什么东西?你保护他们?”
叶澜的眼泪落在了白誉的手上泪珠在他的手背上停留片刻便掉到了床上“誉儿……苦了你了”
叶澜知道白誉喜欢听他弹得曲儿,便把琴召出,开始弹思君,依旧是细长的手指弹着白琴只不过这次他的手指上有血,琴声优美。看着白誉也有一点反应他便不分昼夜的弹一遍复一遍的弹“砰”琴弦断了
“琴,琴弦……我该怎么办……琴弦断了……他还昏迷……唔~”【这能这样了】他对着自己施法抽出了自己的一缕灵识
“唔……呃啊……赶紧拼凑上……”叶澜把灵识拼在琴上,就这样琴修好了。就这样连续弹了好几天指尖也弹破了,取了三缕灵识,也吐了好多血终于白誉醒来了。
“师尊——”
叶澜立马用他那带血的身子去抱住白誉“我在……为师在……别怕,你回来了,从鬼门关回来了”
“师尊……不对,叶卿歌?”白誉自己都愣了,刚醒来喊的竟是叶卿歌……愣了一会儿把叶澜推到在地
“真脏,你这一身干什么去了?杀猪了吗?”
“我……很脏吗?”
“恶心死了!”
叶澜后退了两步,收起琴,向自己的房间跑去,他这身体上有一堆被那些人打的上还未愈合便回了彼岸花圃。
“原来……我这几日豁了性命去弹琴救你,换来的只是一句恶心……白誉我真是恨死你了……”叶澜的心已经在完整的碎掉的边缘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白誉竟恨他如此至深,他看到了枯了的彼岸
“彼岸你枯了……连你都不愿让誉儿再看我一眼吗?哈哈哈哈,我如今什么都没了…我连他也要失去了…”叶澜把那彼岸花用脚踩烂了,刚好被刚刚能下床走动的白誉瞧见,本来白誉是想看看这彼岸被叶澜照顾的如何可是突然就看到了这一幕
“你疯了——干什么你,起开,不想养了就滚”白誉狠狠地把叶澜推到,叶澜摔在了地上。
“你……因为花,这样对我?……誉儿,白誉,白逸仁——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吗?”
“对你,无需良心”
这两句话想把箭射向了他的心脏,字字锥心,箭箭见血。他自以为心若顽石坚强的很,可如今心如刀割,那心就像是豆腐块被刀子一下一下的切下一样。
“白誉……你昏迷时还在喊着我,你喊我师尊……你……别这样好吗?我求你了I……别这么对我,我喜欢你的……我叶澜喜欢你,爱你我只有你一个人了……不想失去你了”
“恶心”叶澜站起身吻住了白誉复又松口
“哼唔……你觉得恶心……就不要把我带回来啊———”他哭着跑出了那院圃。
“诶呀,又见面了~”叶澜跑的时候撞到了元至纯
“被赶出来了?没地方呆了?没地方住找我啊,我这里有很多‘住’的地方啊”
“我不,不跟你走……”
此时白誉还停在原地
【你觉得恶心就不要把我带回来啊】他在心里一直想着这句话,而后才察觉叶澜一直穿的都是白衣,可刚刚穿的是红色的。叶澜出去,刚走没多久就看到了叶澜和元至纯两个人在狰拧着什么
“王上~”元至纯推开叶澜投入白誉的怀抱
白誉注意到了叶澜穿的并非是什么红衣他穿的依旧是他喜爱的素色衣服,只不过被染成了红色,被什么染的呢就是被血染的
叶澜在一旁低着头鼓弄着袖角在月光下显得他极为无助,卑微,委屈。
“叶卿歌,见了本王何不下跪?”
“跪无可跪”
“你,来人赏他两个耳光”,啪,啪两个耳光,打得叶澜脸上通红,叶澜也跪下了。叶澜这个人从未向谁诚恳的自愿的跪下过卑微过。可是他却对白誉如此可见白誉在叶澜心中的重要性,他以爱他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