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两个小小的男孩提着竹子编的笼笼踮起脚尖摘菜和辣椒,实在够不到了就蹲在一旁挖些野菜。
而一个赤裸上身的黝黑男子浑身是汗,在一旁用镰刀割着麦子。
一个长相秀丽可气质不一般的女子穿着粗布麻衣,提着食篮,拉着一个蹦蹦跳跳,带着兔子面具的女孩走在不是那么平整的土路上。
两个男孩是于星于日,赤裸上身的男子是于丁,气质不一般的女子是楒烟,兔子面具的女孩就是于月了。
“阿爹,阿护,哥哥”女孩声音软糯甜美,是那种听一遍就可以记在心里的。
她松开一旁楒烟的手,想向地里干活的人们扑过去,可刚迈开步子,踩到一个坑里就摔了一跤。
不过由于兔子面具挡着,也不知晓她有没有哭出来,从她的动作来看,应该是没有吧,她果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继续向前。
不过谨慎了许多,一个脚在前面试探,确定平坦了,另一个脚再向前走,于丁早就到地边里了,于月向又前走了一步。
于丁一下子将她举了起来:“兔兔真棒,今天摔倒了怎么没有哭啊”
银铃般的的笑声沁人心脾,让人感觉再苦再累,只要听到她这一声笑都是值得的。
软糯好听的声音响起:“我听见哥哥跟阿护说,要当一个男子汉保护我,可是我是姐姐,不可以让弟弟保护,所以我要当男子汉,保护弟弟”。
楒烟在一旁也笑了,轻柔的语气纠正这于月:“傻丫头,男子汉只有男孩子才能当,你是女孩子,顶多……只能当女子汉”。
一旁的于日眼泪都笑出来了,指着于月:”哈哈哈,女子汉,哈哈哈,女汉子还差不多”。
楒烟也是生气了:“笑什么笑,什么女汉子不女汉子的,造词能力不错啊!今天惩罚你给我造一篇诗来,不然,呵呵,休想吃饭”
于是,他们一家人围坐在路边,拿着黑不溜秋的馒头,夹着绿油油一看就没调料没味道的野菜,就着开水当做午饭。
期间楒烟于丁在教训着于日,让他不能这样说,有损妹妹的名声,以后妹妹不好嫁出去。
于星在低头乖乖的吃饭,生怕一会儿阿爹阿娘吃起来他就没多少这难吃的菜菜了,而且直到吃完饭的时候,他是没其他吃的的。
于月感觉并不是很饿的样子,小小白嫩的手中拿着大约四分之一的黑馍馍。
另一只小手在空中挥舞着抓蝴蝶,嘴角挂着甜美的笑颜,直甜到人心坎里。
此时的她在听着风的声音辨别这一旁的一旁蝴蝶的飞行轨迹,白白的小手也跟着蝴蝶的飞行轨迹。
她听到蝴蝶扑扇翅膀所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远,判断蝴蝶应该是要飞走了吧,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追着蝴蝶跑向远方。
这时除了于日抬头看向她,并用手指着她离开的方向外,没人注意到她,而且于日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于丁打断。
说他没有耐力,一点训都听不得,以后还能干什么大事。
见于日还想说什么,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根本没让他说一句话也没在意他脸上表现出的焦急是因为什么。
直到说累了,才端起杯子想喝口水,在他放下杯子准备夹菜时,发现对面好像少了个人。
赶忙拍了拍一旁坐着的楒烟,眼睛没离开对面兔兔坐过的地方,声音也有些颤抖:“烟儿啊,咱家兔兔呢?”
楒烟将手伸向兔兔坐过的地方:“不是在……”话还没说完,头立马转过去,见身后没人:“兔兔呢!”
又望向正在吃饭的于星,向他大吼:“兔兔呢!”
于星被吓的筷子都掉了,一个劲的发抖,一旁的于丁赶紧岔开话题:“凶他也无济于事,还是先麻溜的分头去找吧”
还没等他说完,楒烟立马起身:“对,对 对,快,先分散去找”
说着就向西边一边喊一边走。
于丁也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别怪阿娘,她也是担心,阿树,你先带着阿护把吃的,干活的东西搬回家,顺带在回去的路上叫几声兔兔,东西放下了赶紧出来找,听到没!”
于日点头,一旁的于星还没从一向温柔度楒烟的吼叫中缓过来,可于丁也没时间哄他,交代玩就赶紧往另一条道路上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叫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