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灼眼睁睁看着自己眼前倒下的两人,望着地上的那滩血迹,眼睛瞪大了,身子微微颤抖,眼角流出泪珠。“娘!小箫!”扑在两人身上,失声痛哭。
门口的那几个拿刀的彪形大汉,此时带头的那个,刀上沾满了血迹,但那大汉丝毫不在意,缓缓提起刀。准备走人。
沫灼双眼似充血了一样,血红血红的。拿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朝着大汉冲去,谁知还没近身,就被大汉的大刀刺中肩膀,随即滚到地上,微微颤抖着。那大汉不屑地冷哼一声。扛起大刀,招呼起兄弟,离开了。
沫灼躺在地上,浑身颤抖。自己为何如此没用,忍气吞声的后果还是家破人亡....“啊.........!”大喊一声。好似在埋怨自己的无能,又仿佛在训斥这上天的不公。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迟迟未动。
自己是国公府的庶女,娘亲是原来的正房太太,但之后看上了现任夫人夏锌。但是自己娘亲是被那个畜生强迫的,却诞下了一双儿女,女生是姐姐,名为沫灼,男生是弟弟,名为沫箫。两人从小到大饱受折磨,沫灼为了娘亲和弟弟,忍气吞声做了国公府十三年的庶女。两个人只有十六岁。可想而知,这是多么悲惨。娘亲姓沫,姐弟都是随娘亲姓。因为娘亲无法忍受自己一双儿女跟着那个畜生姓。
就在今天,沫灼干完活回到院子里休息,看到的便是这一幕——母亲与弟弟纷纷双亡,自己却无能为力。
沫灼哭着。哭了好长一段时间,停止了哭泣。自己抱着娘亲,一寸一寸地移动着。此时注意到,沫灼面黄肌瘦,十分瘦小,但偏偏还长的很高,看起来如此营养不良。却要抱着是自身体重好几倍的娘亲。但是她只是咬紧牙关,将娘亲送到国公府门外,再次走入院子里,随即抱起弟弟,双眼通红,将弟弟送到国公府外时,看到娘亲身上全都是鸡蛋菜叶子,她还看到有一人提着夜香,打断往娘亲身上倒,她连忙放下弟弟,朝那人扑过去,刹那间,那人身上便被泼到了不少,那人一脸惊慌,“你个小贱人,你娘勾引国公大人,你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恐怕早已没了贞洁!”冷笑一声,是啊,外界就是这样,人世就是这样,永远袒护强者,永远只会相信强者。忽略人群一阵阵的辱骂声,一只手搂着一个人,龟速前进。大伙儿也不愿浪费时间,早早就散场了。
沫灼走出京城。直到黄昏后,也才离开京城不久。她却咬紧了牙关,搂着娘亲与弟弟,努力朝着远处的森林走去。那个森林野兽不多,但位置偏僻,光线也没有其他地方的强。所以一般的人们都是居住在绿洲中。
将娘亲与弟弟带到了森林,已临近夜晚,沫灼终于撑不住了。“砰”倒在了地上。沉沉昏迷着。
沫灼是被阳光的照射刺激醒的,环顾四周,还是那片森林,那般景色,身边还是死去的娘亲与弟弟。沫灼流下两行清泪,嘴角却勉强勾起一抹笑,双眼通红,跪在两人尸体面前。四指朝天:“娘亲,小箫,我发誓,终有一日,我会灭了国公府的那些畜生,为你们报仇!终有一日,会血债血偿。我发誓。”随即挖出了一个大洞,将娘亲与沫潇小心翼翼放进去,带着泪水埋葬起来。拾起旁边的木棍,用小刀刻上——沫然沫潇之墓。——娘亲叫做沫然。将木棍插上土中,向墓拜了三拜。起身,凝视好久,便转身,朝着森林深处走去。
面色冷淡,心如死灰。从此,她再也不是从前的沫灼,我全身上下,都变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受尽耻辱的忍耐者,她的眸越来越冷,往森林深林走去。直到,看不见了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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