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脸有点儿黑,不过还是回道:“修师四段……”
“嗯……”白栩想了想,照之前小唐跟他说的,差不多十个修者出一个修师,一百个修师里出一个大修师,一千个大修师里出一个修王……。
照这样算起来,白栩算了下,得出结论了,应该能打的过。
那人看白栩陷入沉思,搭都不搭理自己,怒了,一爪子朝着白栩抓来,想先控制住白栩,然后逼他交出东西来。
冲来的速度很快,如果有人在场,就会只看到一道道残影。
砰的一声,那人以来时几倍的速度飞了回去,啪叽一声,摔在远处,爬都爬不起来了。
白栩嘴角抽了抽,努力的想了想,顺便做了个对比,这跟自己以前打过为数不多的筑基期修士差不多。
至于筑基期之下,以前叫武者,分一二三流,现在嘛!好像是直接叫修者了,白栩也不清楚,没问过唐全道。
来到那人面前,那人怕怕的后退着,白栩想了想,没想到要问什么,也没啥能让人白栩问的,所以……
那人感觉自己坐着的地上突然一软,低下头,惊恐的看见仿若影子……呃……本来就是影子的黑暗把他给吞了,最后,只能惊恐的看着白栩,连救命都没来得及喊。
回去后问了问小镜子,小镜子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醒来还不到一年呢!
四天后,白栩又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把白栩叫到了学校,因为又有人死了,而这次死的人,依旧是那天晚上去教学楼的人。
因为懒得,所以白栩这几天没去学校,所以到学校后,就看到柯桥脸色苍白,一脸怕怕。
录了口供后,白栩想回去的,但是柯桥一直跟着,白栩问道:“怎么啦?”
柯桥依旧脸色苍白,道:“没没没,就是有点儿害怕。”白栩想了想,也是,死的那两个人都是他宿舍的。
柯桥默了好一会,才道:“栩哥!”唐然就在边上,听到柯桥叫白栩哥,嘴角抽搐,青筋暴起,有点想揍人,竟然占自己便宜。
白栩“嗯”了声,表示你继续说,柯桥咽了口口水,才又道:“你听说过诅咒吗?”
白栩皱眉,“不知道!”柯桥一愣,然后道:“是这样的,其实,三十年前,那个教学楼就死了很多人,学校方面这才把那栋教学楼封了。”
“本来是想拆了的,但是,有学生好奇,就去了那教学楼冒险,之后的几天,这些个去教学楼的学生就死了,四天死一个。”
学校对这很重视,于是打算拆迁提前,然而,那几个拆迁队的人来视察了一翻,打算第二天就来拆了。”
“没想到,第二天,那些来过教学楼的拆迁队有人死了,所以就暂时停工了,哪想,那些人也每隔四天又死一人。”
“最后,连那任校长都死了,新校长来了后,就请了个道士来看了,但是那个道士最后只让校长通知全校的的学生跟教师,绝对不能进这个教学楼,而且这个教学楼也不能拆。”
“但是总有人好奇,但是进过教学楼的人,都会在四天开始死去。”
白栩听完,有点无语,“所以说,你们到底咋想的,那么作死去?”唐然听完,一阵无语,对于这事,唐然也听柯桥说过。
柯桥欲哭无泪,“现在怎么办啊,都死了两个人了,”白栩想了想,这的确是不太正常,打算今晚回来看看。
不过柯桥实在是害怕,张杨还在医院,另一个室友跑去人多的宿舍去了,柯桥没什么朋友,无处可去。
看他这么可怜,白栩只能把柯桥带了回去,不过,肯定跟唐然住一起去了。
到了晚上,白栩又回到学校,用神识覆盖住整个学校,果然,感觉到了不正常。
突然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神识扫去,发现是那个之前在槐树下的小年轻,睁开眼睛,往后看去。
那人来到白栩面前,道:“我之前还以为你是普通人,现在看来,不是呢?”
白栩习惯性的皱眉,那人又道:“我叫姜修缘,请问?”
白栩淡淡的道:“白栩!”姜修缘点了点头,道:“你是血脉修者吧?”
白栩点头,姜修缘之前有猜测,但是看到白栩承认,还是很惊讶的。
白栩看的姜修缘惊讶,古怪道:“血脉修者怎么了?”姜修缘愣了一下,连忙摆了摆手,道:“别误会,就是血脉修者挺少的,基本都不会看到,有点儿惊讶而已。”
白栩本来也没打算咋滴,姜修缘看了看白栩,“要不要一起?”白栩想了想,点头同意了,毕竟自己对鬼啊什么的,完全不了解。
两人又来到教学楼,姜修缘有点犹豫,正要问白栩意见,转头,“啊咧,人呐?”姜修缘挠着脑袋,左右看看。
而这会,白栩已经在教学楼楼顶了,下面的姜修缘没看到白栩人,嘴角抽了抽,咬咬牙,一脚踏进教学楼。
白栩淡淡的道,“出来吧!”过了几秒,没动静,白栩不耐烦了,就要出手。
这时,从暗处走出来了一个男孩子,一看就是个学生,白栩皱眉。
啊~的一声痛呼,一个黑色的影子提着一个满脸惊恐的男人从黑暗中出来。
说是提,其实是叉着出来的,那个影子整体就像忍者,不过手脚却是细长而尖锐的,高两米多,此刻尖锐的一只……暂且称之为手把。
从那人的肩胛骨穿透而出,把人吊在半空,那人疼的满头大汗,脸色因为疼痛而苍白扭曲。
那个男孩子朝着影子扑了过去,不过影子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一扫,男孩子直接从楼顶掉了下去。
那个影子到白栩面前,手一抽,带出一片血花,啊~,又是一声惨叫,吧唧,那人直接扑倒在白栩脚边。
那人虽然疼的龇牙咧嘴,不过看向白栩的时候,竟然不是恐惧,而是张狂,对着白栩道:“我是幽谷的人,小子,你敢干预我幽谷做事,你离死不远了知道吗?”
那人越说越自信,“只要你给我跪下,立下血誓,自此效忠于我,我就替你求求情,怎么样?”
白栩:“………”
皱眉想了好一会,“嗯,没听说过!”
那人一呆,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