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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计划为何总是失败?

开度——短篇小甜饼

【我阻止他伤害自己,也在阻止他伤害我。】

(1)

我伫立在公园的密林里等了又等,不知道已经过了几个小时。我的双腿被钉住般一动不动,眼睛虚无的落在远方。好像有蜉蝣在我耳边嗡嗡叫嚣,但我懒得伸手赶开。

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这一直是我的常态。

直到夕阳湮没,日光减弱让我的视线有些模糊。终于,生着杂草的小路尽头,走来我最熟悉的那个小小的身影。

我感觉到我的心脏开始极速鼓动着,大脑转动着思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鼻翼因为兴奋轻轻翕动。

我熟知他的一切。我知道他叫都暻秀,我知道他的小公寓离公园不远,我知道他的爱好和口味,我甚至知道他的一些小怪癖。

尽管我从未和他说过一句话。

唉,我总是做些恶劣的事。比如像影子一样随行着别人,比如躲在暗处窥探着别人的日常,比如发疯一般想要挤进别人的生活。

虽然,这个别人指的只有他。

有时候我也很厌恶自己,这样心理变态的人怎么会存在于此。或许我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孤独的结束余生,也算是为社会做点贡献。

有时候我也会想通,去他妈的啦,我爱怎样就怎样。反正这个世界也与我无关。

我从未想过和他沾上什么关系,我只要隐于黑暗中,满足一下下我的变态幻想就可以了。我不会想要结交新朋友之类的,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这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我的需求本就如此简单。

脑子胡乱想些有的没的,我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那个身影。他环顾了一下四下无人的周围,——当然,我是不可能被他发现的——慢吞吞地踱步到围着木头栏杆的湖边,他的手伸向有些鼓囊囊的外衣口袋。

我就知道他又在筹划那个了。

这次会用到什么呢?应该不是刀吧,他怕疼。大概也不会是药,他不喜欢苦的。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一柄寒光乍现。反射着清亮的月光,在夜色中格外刺眼。难道他今天已经下定决心?

我脚下生根,心乱如麻。知道他这个小秘密的只有我,我完全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不多时候,一声刀刃刺入肌肤的轻微响声后,这一切都会结束,也许我的生活还会回到正轨。

我是绝对不会去报警的,我讨厌那个地方。我甚至不想跟秩序和规则沾上一点边。

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只不过是少了一个跟踪对象,我或许还有可能回到正常的生活。

我这样自欺欺人的劝慰着自己。

脚尖动了动,我碾碎了一些草屑,青草揉碎破裂的味道传入鼻腔,我找回了一点平静。

透过稀疏的树叶,我的双眼还在死死盯着他的侧脸。他嘴唇轻动,小声地嘀嘀咕咕着什么。或许是咒骂,或许是一些道别的话。

毕竟不是夜视动物,长时间的盯着他,让我的眼球发酸。我快速地眨了一下眼皮,却没有放过他的指腹抚过刀刃时的微微颤抖。

他到底还是怕的。

我看到他手腕用力,握紧刀柄,或许他还在做最后的心理准备。对我来说,走出密林只是一步的事情。

可我清楚的知道,这一步,不是结束,而将是一切的开始。

时间已经不容许我思考了,他比我预计的还要快的发力,赶在他伤害自己之前,我大步踏出暗处。

干涩的喉咙像是失修已久的生锈齿轮,烧着般生疼,我艰难的挤出一句话。

“嗨...”

他因为我的突然出现吓得浑身一抖。捕捉到一声硬物掉坠入湖中的水花声,我长叹一口气,鼓噪如雷的心脏渐渐平稳。

呼,还好。

(2)

这样到底是万幸还是不幸呢?

跟在他疲惫的背影后面,踏入明亮温暖的客厅时,我这样想着。

在短暂的对话后就把陌生的人带回家,我疑惑的想着他是否也是这样对待其他人的。所以我试探着问道。

“不怕我是坏人?”

“没事。”他还是背对着我,肩膀随意耸了耸。“反正...反正我也快要离开了。”

“离开?你要去哪?”

我当然知道他的“离开”是指什么意思。

“就是...至少不在这里待了。公寓不太大,但你可以住下。”

我没有再说些什么。看来,如果他今天遇到的是个不法之徒,待遇估计和我也是一样的。

反正,我比起那些人要好一点。

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他就把我晾在客厅,自己钻到浴室洗漱去了。

我拍了拍不大但足够柔软的沙发,这暂时就是我以后的床了。不错,靠垫都是我喜欢的样式。

惬意的靠在扶手上闭眼小憩,不管怎么说,今晚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一想到那柄利刃此刻正深埋于湖底,我身心舒畅,心情大好。

蜷缩在对我来说狭小的沙发上,毯子薄薄的搭在肩膀,一半垂到地毯上,但我懒得捡起来。窗帘没有拉上,漆黑的夜空闪着零星光点,我就这样虚无的盯着窗外。

仿佛我的灵魂已经自由飘荡,乘着晚风,穿过树林。我猜它已经替我安居伊甸园,希望那里有繁星耀眼,晨曦初露。

浴室的水声渐歇,我伸手关掉客厅唯一的光源。我能听到他踏出房门,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一声关门的轻响。

窗明几净,我却感觉像是有瀑布般的五颜六色自上而下倾泻,满眼被染上色彩。

我突然很想听一首摇篮曲,那曲调要像是一段虚无缥缈的梦,或像是一场遥远的回忆。那音律要像是绵绵春雨,柔和而又宁静。

我伸手想要抓住飘零的月光,掌心却只是一片冰凉。

这举动让我想起某个隐于树影后的夜晚,我看着他无骨般脱力的靠着围栏,手掌一张一缩,企图捕捉流逝的风。

也许只是他闲来无事做的无聊动作,不知为何,却触动我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脑子里像浆糊一般混乱,于是我不再思考任何事情。我没有选择合拢窗帘,希望明早的破晓晨光能叫醒我。

“晚安。”

我悄声对自己说道。

闭紧双眼,愿今晚好梦。

(3)

我骗都暻秀说我去认识的亲戚那里工作,大早起就踏出家门,在热闹的商业街漫无目的溜达了一天,傍晚才回到公寓。

唯一的一把备用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打开房门。我敏锐的捕捉到了阴郁的气氛。

他不高兴。

“哦,回来了?”

很随意客套的语气,掺杂几分寥寥的关心。

“嗯。吃饭了吗?”

一边换上拖鞋一边回答他,我蹲下身子抽出一张湿巾擦拭了一下鞋面,再把鞋子摆正。我知道他有一点洁癖。

“没有。”

“想着等你回来一起吃吧。”

我愣在门口,他的意思是,要和我同桌吃饭?

“发什么呆啊。冰箱里没有菜了,我去超市买点。一起吗?”

这是他第二次对我说出“一起”这个词,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如同孤魂野鬼一般的我,紧张又尴尬的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只是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我想那样子一定很傻。因为他看着我呆呆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看着他眉眼弯弯,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空气中阴沉好像被稀释了一点点。也许是他的笑容太有感染力,我也跟着不自觉的笑了。

相视着傻笑了一会,他故作镇定的咳嗽两声,拿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穿上。

“我写一下购物清单,你要不要换个衣服?”

注视着他走到门口,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抽出签字笔和便利贴,俯身一笔一划的写字。

我轻轻摇了摇头。安安静静看他一会儿的机会,我不想因为换衣服错过。

他没有理会雕像一样立在一旁的我,伏在小桌面上认认真真的写起来,不时地停下思考,又嘀嘀咕咕着继续动笔。

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他的正脸,只有一个圆圆的小后脑勺,从带着毛边的外套里钻出来。让我想到雨后冒出头的褐色蘑菇,圆咕隆咚,可爱至极。

他握着笔的手细长白皙,指节微微用力,写下一个一个工整的字。

我突然很希望看到他这双手写出我的名字。

“走吧。”

一声轻唤把我从想象拉回现实,他把纸条收好在外衣口袋,已经先我一步踏出大门。

嘟囔一声作为回答,我再一次蹲下身子,看着我的鞋子和他的拖鞋并排放着。食指划过鞋面,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

哎呀,出门的话,回家时又要擦鞋子了。我一向是不喜欢做重复又麻烦的事情的。

“金钟仁你快点,电梯到了!”

他在楼梯间提高音量叫我的名字,我不再犹豫,换上鞋子锁好门。

“来了。”

至少这一次,我不讨厌。

(4)

目光从他肩膀上方看向购物车里的一堆东西,我忍不住皱了眉头。

就离开了一会,不大的购物车被冰激凌,薯片,水果罐头,速冻食品填满了。

“冰激凌,不许吃。吃太凉的你会胃痛。薯片,也不许吃。吃多上火,你不想嗓子又疼吧?罐头就算了,要吃水果买新鲜的,罐头里的防腐剂很多诶。速冻食品也快点拿走,买到不好的又该拉肚子了...”

一边拿走小车里的“垃圾食品”,一边往里面塞已经挑好了的蔬菜和鲜食。我絮絮叨叨,仿佛一个多事的老太太。

只顾着清除走购物车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忽视了都暻秀逐渐难看的脸色。

“你...你怎么知道我吃凉的胃痛?吃薯片嗓子会疼?吃速冻食品拉肚子?”

他颤抖着声音问了一连串,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

操操操,我该怎么解释,在他认识我之前,我就对他了如指掌这件事?

“呃...家里的药箱有不少胃药,所以我猜你的胃会比较脆弱。你昨天不是泡降火茶来着,再加上现在天气干燥,吃薯片当然会伤嗓子了。速冻食品嘛,我自己吃了都会拉肚子,更别说你这小体格子了。”

飞速的转动着大脑,在一瞬间编出这些胡话。我语气真诚,目光灼灼,再迫切一点都可以骗过自己了。

我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生怕错过一丝变化。他铁青的脸色逐渐缓和,脸上恢复笑容。

“哦...这样啊。那你...观察的还挺仔细...”

逃过一劫的我深呼一口气,目光转向别处,推着购物车的扶手跟他岔开话题,却没留意到他眼底转瞬而逝的狐疑。

“你今天...心情不好吗?”我试着把聊天重点转移到他身上。

“没什么,一点工作上的事而已。”

“能跟我说说吗?”

他长叹一口气,疲惫的垂下眼睫。

“不是不能说,我只是...累的不想再提起了...”

“那就不说。”

我当然是遵从他的想法。单手插进口袋,陌生的柔软触感从指尖传导到我的大脑。花了几秒钟回想起这触觉的源头,我掏出一个丑丑的小熊玩偶。

几块钱的小玩意,买它的时候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熊玩偶小小的,黑黑的,只有我的手掌一半那么大。坐在我的掌心更显袖珍。

“送你。”

我把这软乎乎的小东西塞到他空空的手里。他明显没缓过神,愣愣的看着那只小玩偶。

“哪来的?”

“街边的抓娃娃机里抓到的。”

软软的布偶总有安慰人的情绪的神奇效果。虽然很俗,但很管用。

“谢谢...娃娃机啊,那你运气还挺好的啊...”

运气好?这点我真的不敢苟同。

大概我最幸运的时刻,就是鼓起勇气踏出林子和你搭话的那个夜晚吧。

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这样的话。紧紧的闭上嘴,我想让这句话彻底烂在肚子里。

(5)

已经很久没有同人共进晚餐了,我几乎快忘了这种感觉。

隔着一个料理台,我的手肘撑着大理石桌面,看着都暻秀处理食材。

在打碎了两个瓷碗和一个玻璃盏后,他便坚决不再让我碰厨房里的任何一个东西。那紧抿双唇,眉头微皱的严肃模样,虽然不及他笑起来好看,但是还挺可爱。

于是我就顺从的在一边旁观。

看他系着围裙洗菜洗水果,看他切肉打鸡蛋。

我突然发现我特别喜欢盯着他。不是猎人紧盯动物的那种压迫感,而是我觉得,我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只好看着他。

仿佛他就是我生活中唯一需要关注的了。

可能要怪厨房的灯光过于明亮,我看着他在清水下冲洗樱桃,素手握一把嫣红。这场面居然有点旖旎。*

我已经可以做到和平的看待我的变态心理了,但还是稍微收了收脑海中过分的想法。

他的手骨节分明,又细长白净。洗樱桃时给我一种美丽的过分的错觉,偏偏在切肉时又显得性感有力。

我这样形容是不是有点难以理解?但他手指使力,压住刀刃时鼓起的血管和手筋,也是迷人的可怕。

猩红的肉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刺痛了我的眼睛。没擦干净的血水溅到他的手背上,他微微愣神。是想起了什么吗?

是联想到了血液争前恐后的从自己的血管里涌出来的场景了吗?

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紧张和恐惧,我就知道我猜的八九不离十。

早说过了,我很了解他。

“那把刀,是你吧。”

我听到他颤抖却肯定的语气。

“什么?”

“在公园的那个晚上。不,应该是很多个晚上。你像刚才那样紧盯着我的感觉,太熟悉了...”

仿佛有惊雷在我的头顶劈开,浑身的血液倒流,我手脚发冷。最阴暗最肮脏的秘密被发现戳破,难以言喻的慌张如洪水猛兽般席卷了我的全身。

“不...不...”

“不止是那个吧,莫名被替换掉的安眠药,突然失修的煤气管道,家里消失一空的刀片和螺丝刀。这些都是你吧。”

他用确信的口气说着疑问的话,我已经无力再狡辩什么。

“是...是我...一直都是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插手我的人生!我只是不想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你也要管吗!我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决定吗!”

 

“金钟仁你告诉我!你凭什么要管我!”

 

他把刀刃随手一扔,金属碰撞到硬物的声音过于刺耳。我看着他如同暴怒的狮子,张牙舞爪的对着我咒骂。

 

一瞬之间,我好像被刺激的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语和行动。

 

“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嘴比脑子更快,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伤人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他眼底的水光我看的清楚,那些悲伤和恐惧也真真切切。我的怒火好像立刻被浇灭了,稳住心神,我尽量放轻声音的说到。

 

“暻秀...”

 

我第一次敢这样唤他。

 

“我只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属于你,与其他人毫无关系。你值得好好活下去。”

 

该下地狱的是我这种人。这后半句话我没有说出口。

 

我俩就这样默默地站了好一会,他估计还没有从我的惊人的话语中缓过神来,而我也没有从这个现状中反应过来。

 

良久,我动动僵硬的手指,抽出一张餐巾纸,覆到他的手背上。他被吓得一抖,但没有躲开我的擦拭。洁白的纸巾拭走一片血水,混合着他滴落的眼泪。

 

我抬头看他,他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痕,眼角哭的肿肿的。眸子里是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这一刻我突然很想把他拥入怀中,顺着脊背轻抚着他。告诉他,不要哭,没关系。还有我在呢。

 

但我不敢。

 

“你说我的世界与别人无关。”他抽了抽通红的鼻子,沙哑着嗓子说道。

 

“那你呢?”

 

我不太能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他好像没有因为刚才我无礼的话语而生气。

 

“我...”

 

张了张干涩的嘴唇,我却只说出一个无意义的主语。

 

“算了,我不想再讨论这件事了。”

 

他扯下围裙随手扔在地上,大步踏过一片狼藉的厨房,瘫坐在沙发上,仰着脖子虚无的盯着天花板。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跟他保持一段距离,紧张又小心的注视着他。

 

“金钟仁,我好累。”

 

“......”

 

“我一直都好累。”

 

“我知道。”

 

他抬起手背遮住眼睛苦笑了一下,使劲揉了揉发酸的双眼。

 

“我的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没有。

 

“罢了,跟踪狂又怎样,反正我的心理也不正常...”

 

我听见他低声呢喃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心脏鼓胀着疯狂跳动,大脑飞速旋转着想要理解他的话。

 

“我累了,我想睡觉了。”

 

“就躺这里吗?”我小心翼翼的斟酌着话,生怕说错一个字。

 

“就躺这里。”

 

他随意扯来叠在一旁的小毯子,盖过了半张脸。

 

我关掉明亮的吊灯,只留一盏微弱的夜灯,收拾好乱糟糟的厨房。他已经在沙发上闭紧眼睛,平稳了呼吸。

 

我不敢去他的卧室,可我唯一的小床被他霸占着。

 

于是我盖着半短不长的外套,侧躺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还好,它足够柔软。

 

地毯上长长的绒毛搔痒了我的侧脸,我转动身子面向他,在黑夜中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底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可明明几十分钟前,我们还在激烈的争吵。

 

窗外早已是漆黑一片,但我知道黎明总会到来,那时候我要怎么办呢?他是会气急败坏的把我赶走,还是一句话都不想再和我说?

 

我从未想象过生活里没有暻秀会是怎样的,仿佛他已经深深嵌入我的生命,割舍不掉。

 

可我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病态的神经病而已。

 

他离我不远,我甚至能听见他静静的呼吸声。我突然他妈的不想诅咒自己死掉了,我想要这样一直看着他,而不是远离于此,一个人立于无边的黑暗中,仰望披星戴月的夜空。

 

于是我悄声说道。

 

“我感觉你从未离去。”

 

他可能是真的太累了,一动也不动睡得死死的,一条手臂顺着不高的沙发垂到地上。

 

再三确认他已经熟睡,我探出手臂,轻轻从下面托住他的手背,微微用力的攥着。

 

“原谅我,暻秀...”

 

“我不能弃你不顾。”

 

他的手背微凉,我的掌心传导过去热源。多希望我也能这样温暖他。我也很疲惫了,打架的眼皮不受控制的磕上。可是我的手不想放开。

 

陷入无底梦境之前的昏沉时刻,我恍惚间听到一声细微的叹息。

 

 

 

 

-END-

 

 

*------来自《我爱的人》

部分文字借鉴《gho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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