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有没有好奇过将一个人的内脏全部掏出但却不隔断会不会死?”郑毅眼中盛满春风般的笑意,被看着笑的乞石兲却觉得浑身冰冷,心中警铃大作,死亡对他来说无所畏惧,可生不如死却是他心中最怕的。
乞石兲将袖子中藏的小刀偷偷的转移至手中,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过了,但至少可以痛快的自我解决,乞石兲如此安慰着自己。可惜他那点小心思早就从他眼中泄露给了郑毅,郑毅岂是那种能让他如愿的人。
郑毅出手大拇指按住乞石兲握着刀的手腕上的命门,大拇指用力向外一掰,只听“嘎拉”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从乞石兲手腕处传来,断骨的疼痛令他脸色发白,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
“想看看手骨骨折断后的样子么?”郑毅放开了乞石兲已经断了的右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乞石兲浑身颤抖,剧烈的疼痛使得他眼前一阵一阵发暗,却怎么也没办法晕过去,他第一次恨透了他这健壮如牛的身体。随后郑毅把他挂在身上的手铐拿下来,把他的左手和右脚脚踝拷在一起,接着扯下他他身上衬衫的一角塞住他的嘴巴堵上防止他等下承受不住疼痛而要到舌头。
“那么现在开始吧,请一定要睁大眼睛看哦,一生只有一次机会可以看到呢。”郑毅温柔敦厚的样子让乞石兲不寒而栗,眼中竟蓄了泪水,哀求的看着郑毅。
郑毅拿出手术刀,轻柔的抬起乞石兲的右手,将他放在在记得右膝盖上,当着他的面,用锋利的手术刀轻轻花开他的手臂,灵巧的手术刀在乞石兲的手臂山移动,避开手臂中的浅静脉,绕开动脉,划开肌肉,很快手中的白骨露出,而乞石兲真如郑毅所要求的那样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臂。或许是断骨的疼痛让他的痛觉麻木,当郑毅刮开他的皮肤时他只感觉到一阵冰冷,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当手术刀划开他的肌肉时才刚觉到疼痛,一直到看到白骨乞石兲都保持着衣服目瞪口呆的样子。
聪聪在一旁好奇的看看乞石兲,又看看他的手臂,“你不疼嘛?”聪聪仍就稚嫩的声音在乞石兲耳边响起,他却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他右手臂的痛觉已经麻痹了,所以感觉不到疼痛,或者说痛觉变得迟钝了,就好像你吃了很甜的蛋糕,再去喝有点甜的奶茶就会发现喝不出奶茶中的甜味一样。”郑毅非常有耐心的跟聪聪解释。
“那,这是什么?”聪聪指着乞石兲手臂中包于臂肌表面的筋膜问。
“那是臂部深筋膜,包于臂肌表面。”郑毅用手术刀将骨头周围的肉踢开,将他的手被上的肉也化开,郑毅认真仔细的将手指骨周围的肉全部剔开,从骨折的地方开始,把他整个手的骨头都拿出来摆在地上。
“嗯,完美。”书亦南看了眼剔出的手骨,上面干净的没有一丝多余的碎肉。
“你以前是医生?”白雏涬看着像实验室标本的手骨问郑毅。
“呵呵,只是对人体好奇而已。”
“厉害!”白雏涬朝郑毅竖起了大拇指。
“你这个变态!神经病!脑残!”乞石兲勉强用左手拿掉了堵住嘴巴的不,看着自己的手骨安静的躺在自己面前,豁出去的破口大骂。
郑毅毫不客气的再次出手,掰断了乞石兲的左腿,一脚踩在他的膝盖处,用力掰起他的左腿,“啊!!!!!!!”聪聪被突如其来的惨叫声吓了一跳,身法极快的闪到最近的书亦南身后。
“哈哈哈哈哈哈…………聪聪也有被吓到的时候,平时看着跟秦逸辰那个面瘫一样的面瘫,原来还有这么好玩的一面。”白雏涬毫不客气的笑话聪聪。
聪聪没有立刻反驳,只是在心中的小账本上给白雏涬狠狠的记上了一笔,竟然敢嘲笑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此想着的聪聪给了白雏涬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白雏涬抖落了一下突然冒出的鸡皮疙瘩,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盯上了,白雏涬左右仔细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乞石兲整个人都痛的倦缩成一团,冷汗浸透了他的衬衫,脸上身上都已经被冷汗打湿。
“帮个忙,把他的身体的打开,呈大字型固定在地上。”郑毅对着白雏涬和书亦南说。
两人应了一声,按照郑毅说的,把乞石兲的手铐打开,就地取材,拿了几根木头盒手铐,右手跟左腿已经废了,不需要再束缚,将右手左腿固定住后,再次塞住了乞石兲的嘴巴。
这次是把他整件衬衫脱下来塞进他的嘴巴中,也没有手让他再取出。
郑毅从他胸口的中部划了一个Y字型,就像解剖时一样的步骤,很快就划到了腹部,心肝脾肺肾都能清楚的看见,郑毅一样一样的把他的脏器拿出来,但是却小心的完整的拿出,没有切断任何的血管以及重要组织,乞石兲的心脏还在胸腔中急速却又规律的跳动着。
“啊,看来这次很成功呢,以前每次都会不小心隔断重要组织,或者不小心割到动脉。”郑毅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此时的乞石兲大脑依旧保持着清醒,只是他不敢动,大张着无助的眼神看着湛蓝的天空,心中祈求有个人可以给他个痛快。
上天似乎终于听到了他的祈祷,一颗子弹从远处射出,正中他的太阳穴,不过一瞬间乞石兲双眼瞳孔已经涣散。
郑毅书亦南白雏涬聪聪在枪响的那一刻就滚进一旁的灌木中掩藏自己,随后开枪的方向传来闷哼声,接着就是一阵走路的声音,等看清来人是秦逸辰他们时才松了一口气的走出来。
“哎,你们真的是吓死我们了。”白雏涬拍了拍狂跳的心口,嗔怪道。
慕曼青看了眼地上的乞石兲,不客气的数落他们道:“你们这玩的也太专心了,这个人这枪要是打的不是乞石兲,恐怕你们现在其中一个就已经躺平了。”
四个人都没有说话,却是刚刚是他们大意了,降低了警惕心,有人拿着枪指着他们都不知道,“这人是谁?”白雏涬看着眼前这个有点眼熟的人问。
“乞石兲的弟弟,之前在五楼见过。”邵靖解答了白雏涬的疑惑。
“哦!怪不得觉得这么眼熟。”白雏涬拳头敲手掌恍然大悟道。
“你们要杀要剐随意!”被忽略的乞石翟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乞石兲红了眼圈,虽然平常他都对这个哥哥冷冷的,但毕竟血浓于水,亲哥死了不可能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