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嚷的人群,粗鄙污秽的话语,以及怪异的音乐在诺大的地下室响彻。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女人也是极为奔放的穿着带露不露的和服。虽说金家黑色产业一家独大,但谁也不知道朝家竟然涉及到这方面的交易
“主人,请清洗手”四五个满脸都是白粉,腥红嘴唇的侍女踩着木屐小碎步的活动。侍女捧着纯白透明的脸盆,一一请示
我伸出手,轻轻再里面晃动小幅度的涟漪
“嘶”一条白蛇吐出蛇信子探头张望
我的目光望向朝和川崎和朝娜美子,还有朝拾,他们表情平淡,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那边金氏父子的表情也是波澜不惊
收回目光,我戴上了侍女递来的手套
金本竹贺今天我们就来比试
拿着台球杆抵在桌面上,昂头对朝和川崎回以一个挑衅的眼神
台上的艺伎唱着日本的传统民歌
朝和川崎我们也老大不小了,我就简单的打一局算了
虚浮桌面,眯一只眼瞅准目标,摆好姿势跃跃欲试
金本竹贺别废话,快点
不甘示弱的回敬
――――
朝和川崎不打了
一番比试,朝和川崎放下球杆,毫无战斗力的比赛落场了
金本竹贺切,真敷衍
看不出了他明显的敷衍,金本竹贺也是没有意思的摇摆着球杆晃啊晃
这场短暂且的局面落幕了
我走上前抚摸看起来光泽,摸起来很舒服的杆面,好奇它是怎么使用。从小生活在最底层的我基本没见过台球,所以不免有些好奇
金本竹贺想学吗?
看到我对台球感兴趣,金本竹贺的表情松动了一下,很是高兴
朝戈嗯
我点了点头,拿起一个印有花蛇纹身的台球
金本竹贺可是,我现在有个会议,没有时间
皱了皱眉头,难为情的抬起手表
金本竹贺干脆泰亨你去教朝戈好了
金本竹贺拍了拍金泰亨的背部,负以重任的交给金泰亨。说完便急急忙忙的赶往公司
听金本竹贺这么一说,我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毕竟人都是爱美之物,金泰亨长这么帅的人来教我,我也不亏
朝拾我来教你吧,妹妹
朝拾作为姐妹,要多熟悉
朝拾笑容如樱花温柔多情又灿烂,眼底划过的恶劣随着笑起来的容颜变得越来越深
莫名其妙的盯着朝拾,想问问她脑子是不是被烧坏了。第一天来朝家对我充满敌意的是她,此刻来讨好的也是他。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事
金泰亨我来吧
金泰亨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更不会是主动帮助他人的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分了我的神
朝拾这样也好
笑着的脸突然变得僵硬,朝拾只好故作贴心的回答
幽暗的灯光在密闭的环境里显的格格不入,又显得极为合适
金泰亨别动
金泰亨看准目标
金泰亨清瘦的身体贴住我的背部,一只手握住杆柄,另一只手贴在我的手面上,他认真的侧脸在灯光下多了一份亲切,少了一份疏离。如果我这是微微偏过头,我想我大概就能亲吻到他略红的嘴唇
毫无杂念的金泰亨眼里只有瞅准目标,别无其他,自然没有注意到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砰”
他射的很准,一如他的风格,闷而狠
朝戈射的还挺准的哈
眼尾勾起,我包含深意的扬起笑意,随从台桌的网兜了掏出一个球
活在老古董世界的金泰亨,面对女孩光明正大的调戏,越发觉得她不可理喻。殊不知是自己太过于在乎
朝娜美子泰亨啊,你教了朝戈她也学不会,不如何朝拾交流一下球技
朝娜美子拉着朝拾的手,秉持着母亲的身份拉低我的身价,塑造朝拾的身价
我也清楚朝娜美子在想什么,无非是想趁机把朝拾推入金泰亨的怀里。不能理解的是,明明我才是亲生女儿,她却待我如生人,反而待冒牌货极好
金泰亨伯母,最近学校的事务繁忙
金泰亨生性凉薄,所说之话听则亲近,实则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