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莉文本来想一放假就回国的,因为有些事情耽搁了,她打算这周六回去剩下三天顺便买些韩国的特产回去。
周雨彤和侯明昊是北京人他们都是明天走,邢昭林是河南郑州的只有明天下午三点有飞机。而舒芋打算留在韩国,不知道怎么坐飞机的凭莉文也是很无奈啊!
她买了一张大后天去江西赣州的飞机票。她的心总感觉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她把行李都检查了一遍,才发现原来少了他。原来真的会因为一个人,一座城市都变得有意义。
边伯贤要为要走的四个人办一场离别盛宴,其实就是凭莉文爱吃的火锅和烧烤……。
周雨彤一边啃炸鸡一边说:“感觉今天的炸鸡没有以前的那么好吃……”
“因为含有别离的味道。”邢昭林夹了块豆腐放在碗里说道。
“哎呀!别那么感性才一个月而已”
风扇不知疲倦地转动和着晚风。
凭莉文不喜欢别离,所以她没有和伯贤舒芋他们一起送别。
要安检了,猴子和雨彤就要走了,猴子早就听雨彤说她不来了,但还是会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后面。伯贤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接一次。舒芋扶了下眼镜绽放出明媚的笑,头发整齐地梳了上去;不施粉黛地脸很干净、透彻。
“伯贤……”声音很陌生但是却出奇地好听,像是山谷的回音。
“灿烈!你怎么会在这?”伯贤疑惑道。
“去了趟首尔,这位是?”他注意到面前的这个女孩,很奇怪他对陌生人竟然如此地……却又说不上来。
“你好!我名字叫舒芋”她坦然接受面前的这个人目光的洗礼。
“你好——朴灿烈”他礼貌性的微微一笑没有过多的表情。
……
回到家,舒芋的脑子不知怎么,一遍又一遍地出没在她脑子里,盘根据地,不留缝隙。做着一遍又一遍习题,以为这样就能抗拒。身为学霸的舒芋从未相信过什么一见钟情,她烦躁的撕下一页草稿纸丢在垃圾桶里连同情绪。
没有人知道送别的时候凭莉文改签了机票,她一个人走在富川街上,想看看这里的风景,她还未意识到这儿的美丽。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挥手
作别西边的云彩
游乐场里的摩天轮绕着星光,月亮就在身旁并没有比中国的漂亮。随着晚风在这胡思乱想,好不惬意。
不知道是哪位名人说过:旋转木马是最残忍的游戏,彼此追逐却又有着永恒的距离。
她推着行李箱站在方方长长机场长廊里,看着人来人往。谁又知道她不是不会坐飞机,只是惧怕孤独而已。
“莉文。”声音很熟悉很动听,一定是他,转过去,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不是很高,也没有很帅气——可是,偏偏长成她喜欢的样子。
爱已经歇斯底里,怎么能控制呢?
两个人,拥抱在人山人海里。
“村长!你要陪我去中国?”
“当然,我的村民”他放肆地笑,很是神气。
“你没机票!嘻嘻……要不,你跟机长商量一下你坐飞机顶上?飞机顶上多好,可以更高更远鸟瞰世界,享受大自然的风啊!你看大家都没有资格享受的,你个没有买机票的都享受了,多幸运。”
“你的期望可能用落空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机票在她眼晃了晃。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
“你欺骗一个那么单纯善良的孩子,真的好吗?”
“哪里单纯?哪里善良?我怎么没有看见?”
“你眼瞎!”
下了飞机,边伯贤一个人悠哉悠哉地走。提着行李的凭莉文还落在八千里开外,她吼道:“边伯贤!你个死没良心的,都不帮我提行李……”
他顿住向她走了过了,就帮她拿了个在机场买的小黄人布娃娃。
“……你就不能拿重点的吗?”她咬了下唇说道。
“太重”
“大哥——你是女人吗?”
“不是……”
“……”
“这就是中国的赣州?”
“嗯!太晚了我们要先找个酒店住下,明天go to 会昌。”她追着他,没有注意到后面有车……
“嘭——”人倒在了地面,右肩和右腿不能动弹,脑袋一阵眩晕……边伯贤紧张的跑了过来,正想扶她 她却说:“我要试试我能不能起得来!”她艰难地以地面上爬起,伯贤小心翼翼地托住她以防她再次摔到。
“妈呀!摔死我了。”她用左手拍了拍灰尘。
他看着她的牛仔裤的伤口处有血渗出。左肩……看不到。他蹲下看着伤口问:“疼不疼?”
“不疼”怎么会不疼呢?有眼睛的都应该看的出吧!谁知道?他竟……
“哦!不疼就好”他站了起来。自顾自地大步走向前。
“喂!我腿疼!追不上你——”
他返了回来说:“那你还逞强说不疼……”
“鬼知道,后面有车,而且是小三轮车。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婆了,骑那么快!等我爬起人都飞了!我命怎么那么衰!”
他蹲了下去面无表情地说:“上来——”
“哦!”就这样爬上了他的背上,有股淡淡清香还有他温暖的后背。
他背着她,另一只手还有拉重重的行李。
“你总是对所有人都那么好!”她发出感慨。
他微微一笑:‘在你眼中我对所以人都好,在所有人眼中我对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