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去剪头 理发店的猫很粘人又很温顺 让我想养猫的欲望愈发强烈
我想养一只猫 下雨天抱在怀里 我摸着它柔软的毛发 它撒娇似的在我怀里不停晃动他的小脑袋
吃上我妈做的一碗窝瓜粥 吃饱了躺在床上 小猫撒娇似的往我被窝里钻 简直人间天堂
我妈对我养猫的事没意见 她只说“行 喜欢就买吧 毕竟喜欢一回 晴天就带你去买”
上购物软件搜了各种猫的衣服帽子甚至小窝 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好像下一秒小生命就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竟有些紧张的不知所措了
今天是奶的生日 回家吃了饭 饭桌上的长辈听说我准备养猫纷纷摇头不让我养 每个人说着猫的危害 比较统一的说辞就是猫的毛会吸入人的体内 对于我养猫的事十个人九个不同意 而我就是唯一同意的那个 弱小且无助
妈跟我说“确实像她们说的 猫毛吸入体内对人体真的不好”
我也不停附和 “对呗 对你们也不好”
“我和你爸倒是没事 主要是你”我妈笑着说
听我妈说完这句话 我对养猫彻底死心了 为家人考虑考虑吧 如果真的喜欢以后有自己的房子再买吧 猫一直在 好饭不怕晚
不甘心是真的 昨天躺床上真的激动的不得了 脑袋里全是和猫相处的画面 后天就是约定买猫的日子 希望它们的新主人会善待它们 我想一定会的
狗我是养过的 养了几只小狗 小时候不懂狗能吃或者不能吃什么 总想把自己最喜欢的给它 看它喜欢就一直喂 总以为它吃不饱 我爸看我养小狗总是养不成便给我要了只大狗 一公一母 都特别温顺 邻居家养的明明是不丁点的小狗 可脾气却像极了藏獒 而我的狗像一只乖巧的小羊羔 小时候我在屯子上学 学校离奶奶家很近 我就经常中午去奶奶家 进了院子看到两条大黄狗吓得我一动不动 乖巧的让人心疼 我爷跟我说这是我爸给我要的 我问这狗咬不咬 他说一点也不咬 可听话了 过了几天母狗没了 原因是跑出去吃了耗子药 只剩一只公狗孤苦伶仃 于是我与它的故事便开始了
只要每天打开大门 他一定在门口摇着尾巴坐在门口等我 它很乖 轻轻的扑在我身上 怕摔伤我 从夏天陪到了我冬天 短短几个月却在我心里烙下了深深的烙印 那个冬天注定我们分别 注定我们不能陪着彼此走过一年又一年
年纪轻轻的我以为大黄能一直找到回家的路 第一次我在路上我让大黄自己回家 它似乎听懂了一样 摇了摇尾巴 回到家我看到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高兴的不知所措
于是又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
他再也没回来过 因为上一次大黄自己回家 在我心里更加认定了它可以 所以想到大黄就遗憾又自责 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狗 关于养狗 我永远不用原谅自己 当时想到它当时迷路在外当流浪狗 甚至 饥饿寒冷 或者被狗贩子卖到狗肉馆 当时刀划破肚皮的那一刹那你会不会恨我 想到这些我就哭到不能自己 大黄谢谢你陪着我 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也真的很对不起 十多年了 你应该不在了 可我一直在想你
养过小羊 夏天的中午太阳正毒 羊叫声越来越近 出门一看刚出生不几天 脐带还在身上的小羊注视着新的环境 满眼惊慌 我给它起名叫乐乐刚开始她总是不停的叫 奶奶说她在找伴害怕孤独 于是白天我都尽可能的跟它待在一起 黑天它叫累了自然也就睡了 新年的鞭炮砰砰砰的响 乐乐刚开始鞭炮响一下 它就叫一声 后来家家放炮自然也就叫不动了
出去喂奶乐乐看到烟花竟失了神 过了一会又专心喝起奶来 我的乐乐 不愧是你
后来找了个公羊她怀孕了 生的当天旁边家的一群羊都来看乐乐 它们相互叫 说着它们之间的专属语言 后来出去一看 乐乐生完了 正在舔小羊身上的血迹呢 小羊出生的日子提前了几天 我就叫她早早 后来叫着叫着觉得早早太像男羊了 太有阳刚之气了 于是便改名为娇娇 娇娇很可爱 我很喜欢把她抱在怀里摸她的柔软的羊毛 每次乐乐见了以为我要偷她孩子 我是那种人吗 主要是我不敢 偷了岂不是小命不保 辣妈乐乐可不是吃素的
一年后我又养了只公羊 目的很单纯就是为了吃肉
我给他起名为奇奇 每天早晨带他去吃草已经成为生活中的一种习惯 又是残忍的冬天 他已经够肥了 还找了专业宰羊的为它送行 走的体面些 到家的时候一切都完事了 只见奇奇在架子上眼神里透露出十万个不甘心 那年冬天奇奇的肉都用来涮火锅 我实在吃不下 毕竟几个月的感情 于是这就是我一年后我去饭店疯狂吃羊肉的导火索
猪我也养过 奶家多余的一只猪 奶不够了 单独放家里养 母乳跟人工喂养的营养价值差的不是一般的多 它也就是平常猪重量的二分之一 最后放回猪圈和其他猪一比 小的可怜 这不就典型的营养不了吗 我了个乖乖
我还是那个毛病把自己喜欢的都给它 夏天的橘子很贵 那可是反季水果啊 俺就舍不得吃给他吃 他最喜欢吃锅巴 我就常跑到猪圈带给他吃 一群猪看到我就跑 只有它奔我而来 这种感觉是表达不出来的爽 当时那感觉 想想我都觉得美汁儿汁儿
猪小时候都得割阑尾 它抵抗力很弱 割完我去看它 它浑身发烫 第二天就不在了 诶世事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