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走的好慢
任由我独自在假寐与现实之间两难
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
你就在对岸等我勇敢
你还是我的我的
你看”
清吧里的歌手坐在高凳上唱着许久以前的一首民谣,这首民谣久到台下的顾客都搞不懂它的名字了。
祁时月坐在台下听着这位驻唱歌手唱这首老民谣,她记得这首民谣的名字《走马》是她学生时代最喜欢的一首民谣,她今年二十八了。和那些小年轻不一样了,小年轻们欣赏不了陈粒的民谣,他们没有错,时代变了而已。
祁时月所在的清吧跟它的名字还真是没多大区别,人很少也就二十几个,但她来的原因就是这间清吧的清静以及环境。
这间清吧的吧台在舞台的正对面,也许是为了观看方便凳子很高。
卡座在舞台的下面,卡座倒也没有另外的价钱,这间清吧在祁时月的眼里就是一间老板有矿的店。
“小姐,你喜欢听这首民谣啊。”
“是。”
祁时月转身笑着看向眼前这位男士,她很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敢过来搭讪以为奔三的阿姨。
“我也喜欢。”
眼前的男人友善的笑了笑,看不见任何调戏的意味,反而干净的彻底。
祁时月微微惊讶,好久没看到目的这么纯粹的男人了。
“我可以认为你在搭讪我吗?帅哥。”
“可以,小姐。”
张真源顺手拉开椅子坐下,他笑着应了眼前这位笑容明媚的女子,
“帅哥一起回家?”
祁时月学着小渣女的语气撩拨着张真源,她早就看出来他是个正人君子,也因为他是个正人君子祁时月才起了撩拨他的心思。
“我相信没有一个浪荡的女子即使在清吧也只点橙汁儿和果盘。”
祁时月的面前确实放了一杯橙汁儿和一盘果盘,之前她是做公关的。
经常喝酒导致祁时月的胃不大好,现在被辞退了祁时月索性也就把酒戒了。酒又不是很好喝,不过是没人依靠祁时月必须做的事情罢了。
张真源拿起牙签吃了一块儿哈密瓜,“还不错很甜。”
祁时月有些尴尬的顿了顿,她原本想着这辈子也当一次小渣女结果被自己点的橙汁儿和果盘给出卖。
“那你拿了一杯牛奶还来嘲笑我,这位帅哥你来清吧助眠啊。”
祁时月本着互相嘲笑的幼稚目的回击张真源,不过她倒是没想过要给谁难堪。
酒这东西不喝也就三种可能,从来不喝,不愿意喝,胃不好不能喝。
祁时月相信张真源是第二种,从她见到张真源的那一刻起她就深刻的知道,张真源是个适合嫁的男人。
张真源听言失笑,才几句话这丫头就暴露了真实性格,不过他还是很有道德的没有点醒她,“我当然助眠,我是这间清吧的老板。”
祁时月勾勾嘴角,没再看张真源转过头去看台上的驻唱。
驻唱换了首歌是现在流行的,祁时月勉强听听,她不太能跟上现在歌曲的潮流了,听不惯。
张真源继续看着祁时月,不得不说祁时月真的很耐看。
祁时月是典型的耐看美女,杏眼,小脸,鼻子不算高挺却胜在秀气,嘴巴不算好看也不算难看。虽说单看好看的地方没多少但在祁时月的脸上倒也是耐看又舒服。
想着装小渣女自己却穿了白T牛仔裤,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傻。
指针指向九点三十,祁时月起身告辞。
“走啦,我叫祁时月,有空去隔壁民宿找我。”
祁时月朝张真源挥挥手,转身走向门口。
女生对男生好感不是套近乎得来的,是男生身上的干净绅士气质。
祁时月对于所有要和她相处的男士都以这个标准来确定,除了初恋张真源是第二个拥有祁时月好感的人。
或许这世道想要爱太难,或许干净绅士的男生不缺人爱。
“大部分的时候我都很无趣
所以没人爱我也正常.”
《Imissyou》第一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