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枫？”陆晨曦停下脚步，转过身，却看到了姜悦枫正把手机往口袋里塞。“姜悦枫，我刚刚问你什么了？又问了你的同学什么？”“啊？”“还啊？边走路边玩手机，你以为这在大街上啊，啊？啊？”“不就是看了一眼吗？”陆晨曦忍住了想拿听诊器抽人的冲动“我从病房出来就开始提问，这都走了多远了？这期间你听到了什么？玩手机才会没听到，你这一眼看的可够久的啊？那我再问你一遍，胸膜炎的症状？”“嗯...胸痛、咳嗽、胸闷、气急，或呼吸困难。”“没了吗？”“没了。”
陆晨曦盯着她说“我家邻居，营养科张大夫他们家儿子，今年初二，都知道数学题要分类讨论，你多大了？”“人卫教材开头就这么说的啊。”“每本书都是这么说的？比如克氏外科学？也是吗？”“我没看过啊。”“那中国人生病都按着人卫来生是吗？”“不是。”“那你现在就到嘉林医大图书馆好好看看有关胸膜炎的文章，明天我再来问。你们另外四个人跟我走，去示教室，缝合演示。”另外四个人赶快跟着陆晨曦走了，只有欧云稍微回了下头，看了一眼还愣在那里的姜悦枫，却被旁边的侯静凌一巴掌拍到了头上“你还看。”“不看了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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