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晨曦,这里坐!”傅博文召唤着陆晨曦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傅老师,您这么急叫我来是想说点什么?”
“庄恕回美国了吧?”傅博文毫不意外的抛出了这个问题。
“对。”
“真是遗憾,我没能在他离开前帮他澄清他母亲的事。”傅博文叹了一口气,摘下了眼镜。
“傅老师,您知道庄恕临走之前说过什么么?他说他很感谢您,让他第一次在当事人身上看到了澄清的希望,他不会再记恨您了。”陆晨曦顿了一顿“庄恕还说,让我代他,向您为刚来仁合时处处针对,做出解释,并希望和傅叔叔和好。”
“这话是庄恕说的?真的,三十年了,这件事我终于不再那么介怀了。”
陆晨曦从一个小双肩包里拿出了那两个信封“傅老师,我想在表彰会上,帮庄恕他母亲翻案。”陆晨曦的眼里露出了她执意为柳灵儿子做手术时的坚毅。
傅博文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晨曦啊,这怕不是很合适。仅凭你一个人,怕是很难做到,何况你和庄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