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身子重倾在床上,发出咯吱的声响,眼眸如同波澜不兴的湖面,“视力都恢复正常了。”她张开手掌竭力透过指缝去看天花板,有气无力地说道:“南溪山,看好。”像是自言自语,南溪山应了。
西沉的红日,借着忘湖畔清澈却又浑浊的水折射出粼粼锦辉,像是世人敬重的神明,无私地像人间抛下救赎,青山远黛,似泼墨画一样规规整整,霓裳羽衣铺满整个京华,笼罩一片安宁和谐。
江山社稷么,不想管了。
朕本来就想毁了这里,怎就阴差阳错地为帝国付出了呢,因为受这盛世的感染吗?好累好困,朕才18岁,还能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