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殇没有在四层洋楼呆太久,简单的洗漱一下,涤去身上的风尘。
随意的披上一件白衬衫,扣上两三颗扣子。刚刚沐浴过的娇躯上残留的水珠浸湿衣衫。如是,单薄的衣料契合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楚楚腰线。
当真“盈盈一握若无骨,风吹袂裙戏蝶舞。”
衣领间春光乍然外露,凝脂般玉肌因着温热的蒸汽透出绯红色。唇不点而红,一双美目盼兮。
应了那“瞬美目以流眄,含言笑而不分。”
此间风光无限。
少年伸出玉指在镜面上划过,满意地勾唇。转身离开了浴室。
待少年收拾好行礼,便径直上了四楼,走上外带的阳台,向东南角迈步而去。
行至一盆蔷薇旁,墨殇眼睫微垂,虽说无人打理,但花却长势喜人,可能,花如其人吧。
“嘶”墨殇摇摇头,几滴水珠顺发丝滑落,渗入土中。半晌,将花盆搬起,柔柔扣了扣边上第三块砖。
却并没有任何异样,少年皱了皱眉,徒手把砖块掰下。发现里面被人用布细心地垫了起来。
见此情景,墨殇眸色暗了暗,复杂晦涩。然后将布揭开,里面裹着一只精制的小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