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sir给谭星奇送来粥后,又赶去局里面开会了。
谭星奇思考良久后,抓起那本病历本,撕毁了自己的名字,再撕了一块角下来,拿着笔写起东西来。
这时候进来一个查房的值班医生:“喂,你干嘛啊你,病例撕毁了,我们还怎么用?”
“来,来,你过来,过来我跟你说!”
值班医生虽然有些半信半疑,可还是走过去了,边走还边颤颤巍巍地喃喃:“有…有什么不敢过来,我是男的,难道还怕你吃我豆腐不成?”
在值班医生靠近后,谭星奇不知从哪里拾起一根警棍,‘啪嗒’一下敲在值班医生头上,瞬间晕过去。
“那什么…”谭星奇扯下医生的工作牌:“胡医生啊,对不住了啊,为了大局!”说着脱下了他的白大褂和白大褂里面的备用口罩以及白帽另外走了几步,又走回来,取下胡医生的眼镜戴在自己身上:“哦!度数高,有点晕啊!”
因此他只能将其卡在鼻梁上,跟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太太一样。
谭星奇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和口罩,居然被外面的护士相继认错,钟sir派来守着的人,愣是没认出来,就这样,谭星奇顺利出了医院,直奔海联邦会场。
海皮居然在悠哉悠哉地喝茶:“哦?阿奇,你怎会来了?”
谭星奇故作很生气的模样,双手一抱:“喂,海皮哥,你什么意思?我为你赴汤蹈火,你却那么不信任我,大家都可以把东西拉到你规定的地方,好家伙儿,我居然被丢半路了,也不知道是被谁推了一把摔下去了,您瞧,我这脑袋还缠着绷带呢?脸…您看看,全是刮痕,毁容了都,还有脚上…您看…”
“好啦,好啦委屈你啦!”
“我在想,这个推我下去的人,该不会就是海皮哥你吧?我为你赴汤蹈火,兄弟一场,你这样害我了,我好难过,我刚在医院还在想,会不会有条子来问话,我怕说错话,愣是二话没说就走了,没想到啊,没想到,海皮哥,你居然想要杀我啊?我不就打了个电话去香港买东西啊?我买那些东西,你觉得我是给自己用吗?是孝敬您啊,跟了您这么久,你一直对我很好,你不是生日要来了吗。我就想这买得到的东西,您肯定不稀罕,偶然间又看到广告,因此才决定买那的!打这种销售热线怎么可能算背叛您,自始至终你都是我的老大,即使一起杀我?好,我就站在这,我不动,您杀了我,就算您要杀我,我也会给你递刀子!”
“我疯了吗?我杀你干嘛?”
“罢了,罢了,即使你要杀我,我们还是兄弟,我的命你若是要,随时来取便是,我会把刀给你准备好!”
海皮却拍了拍桌子:“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这期间有些误会,我都没想过要杀你!只是让你不参与!”
“那又是谁?把我撵下车还不够啊?还要取我性命?”
“好啦,阿奇你受苦了,等丁氏给了我钱,我定给你一大笔钱!”
谭星奇却突然嘴角上扬,发出疑问道:“为什么要等他们给你?为什么不是全额拿走?”
“哦?什么意思?”
“我自有办法帮你拿到丁氏的所有钱,不过,海皮哥,虽然是兄弟一场,可我不能白干,你掏空丁氏所有后,我也要分红,至少…至少两成!”
海皮思考片刻后哈哈大笑起来:“好,就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