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皮听见滴声的挂电话声,气愤地将其砸开。
徐天匆忙捡起:“海皮哥,海皮哥,怎么了?别动怒嘛,有话好好说!”
“狼心狗肺的东西,简直白养他了,连狗都不如,就因为我叫他去做了那件事,居然要勒索我两百万,到底想干嘛?啊?他到底想干嘛?他还跟我说如果我不给他,他就去找丁孝蟹,你说,我是不是养了个白眼狼?啊?我他妈就算养条狗,见到我也会摇几下尾巴,他呢?忘恩负义的东西,真是要把我气死!”
海皮哥说着,显然是有些激动,血压有些上升,他按耐不住下意识喘着气,捂了捂心脏。
徐天急忙见机,将海皮扶到了沙发上,端起面前的水:“来,海皮哥,喝口水,别动怒,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海皮摆了摆手,示意徐天放下。
“海皮哥,你觉得他有胆量去找丁孝蟹吗?”
海皮冷笑道:“这种杂碎,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对,他狗急跳墙,肯定敢,不过…海皮哥,你…觉
丁孝蟹是善茬儿吗?对,他肯定会拿钱给东昊,可是,东昊有这胆量拿,有命回来吗?”
海皮意会,发出淡淡地笑:“哦?你的意思…”
“所以啊,海皮哥,既然他也拿不出什么有利证据去条子那告发我们,那不就得了?你觉得丁孝蟹会帮他吗?会白白损失那两百万给他?他摊上丁孝蟹,那是他完蛋了,加速了去黄泉路而已,只要我们好好沉住气,海皮哥…一切尽在我之中…”
话罢,徐天露出邪魅一笑。
香港,警察局,办公室。
“怎么这么极速?不是说叫你不要忙着去吗?你这…要气死我?要不是阿强给我打电话,我叫航班工作人员拦住你,你要去哪捅什么篓子?在现场被构陷的罪名?”
钟sir严肃地训斥着列益。
“sir,对不起,是我见您心急,我更着急了些!”
“行了,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无济于事了,现在调查进展的怎么样?”
“知情人士透露给台警透露,那晚火烧起来,他们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骑摩托车匆忙逃曳的人,根据所见描述,身形对比,基本与线人之前提供的合照中,一人神似,,我们再调查发现,这个人正是海联邦的东昊,五年前加入海联邦,一直不温不火,现在在猛虎堂和青蛇帮两头做事,不知为何要去放火,初步猜测应该是受人指使这几天我们的人,一直在找他,他老婆,他上班的地方,都未见踪影,我们怀疑他是跑路了!”
“抓!一定要抓到!他是此次案件推动的关键人物!”
“是!”
“哦对了,跟你牵头的线人阿强有消息吗?”
“阿强?你不是说他在危险人物身边还是小接触微妙吗?哦对,我就搞不清楚了,sir,您为什么要找一个有案底的人去当丁氏卧底,还一当就是好几年,我每时每刻都怕她倒戈,出卖咱,他就是一小混混出身,怎么可以完成这么选择与诱惑极大的任务?放着国外那群骨干精英不要,选这么一个,不放心的人!”
“你不放心?”
列益点点头。
“你不放心,我放心,你知不知道,越是出身市井,他的习惯想法越不容易怀疑,这么一个人,打听一下就知道的,比那些骨干精英归国的,难道更不会起疑心吗?”
“可是…这么一个小混混,浪迹于街头巷尾,与鱼虾恶臭的人能有什么信念?”
“我吗,对,你说的没错,可他可贵在可贵在,生活所迫虽形如你口中的臭鱼烂虾,可他内心丝毫保存着心中那仅有的善意和正义感,坚贞不屈,这一点是我最欣赏的,我愿意相信他,也希望列益你能想象我的眼光!”
“嗯,我知道了,sir,照你这么说,我们要不要跟方小姐说这个人,不仅做着卧底工作,同样也在暗中保护她!”
“不行,绝对不可以,方小姐绝对不能知道,你忘了他之前那件事儿,她一激动,的确是很害怕,影响进度啊,上次那次,我记得跟你说过,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把电话挂掉,你知不知道啊?星奇也控制不住,两人就这样几句话,一定会影响整个计划,还是不要这么冒险!”
“可是…sir,我觉得现在要他们原地合作,可能是很好的办法,前几天阿强跟我说,丁孝蟹已经把他安排成方小姐固定的司机了,只有他俩一同合作,彼此信任,这才好进行计划啊,而且,sir,我觉得你一直低估了方小姐,你看啊,他跟我们传递了不少丁氏财务上的信息,哪一次没有沉住气被发现?所以…我觉得可以一试!两人中一定得有给对方交接解围,才会好做下去!你相信阿强,我相信方小姐,这不就得了!”
钟sir叹了口气,垂下眉头,显然是无奈感。
“要是趋势发展的不好,一定要阿强和方小姐抽身而退……你看啊...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