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内举足轻重人物围坐在一起。
“昨夜接到密告,我们之间出现了内鬼,需要及时清除,斩草除根!”
“那海皮哥可有提示?”
“就说这个内鬼带有R!”
“那这可不好找啊……”
“到底是谁呢?”
这时候鱼干突然起身,激动道:“我知道是谁,内鬼
是他!”说着他用手还指着罗永仁。
罗永仁虽内心一阵错乱,可依旧装的很镇定:“哦?
你哪里来的证据,现在都讲证据,没有证据抓不了人呢?”
“就是你,海皮哥,你相信我,我直接很准的,你看啊,他是阿仁,那个仁就是R!”
谭星奇冷笑道:“荒唐?带R就是仁,你知道他跟了海皮哥多少年吗?靓仔别这么瞎猜,我记得没错,你的英文名好像叫Robin,这个可能性,不是更大吗?是不是海皮哥?”
海皮微微点头:“是有这个可能!”
“不是…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着惊慌的说道
“海皮哥,你相信我,我相信您可以猜到我对帮内的衷心!”
海皮冷冷道:“我相信事实!”
“是你!就是你,你为了掩盖一切居然杀了虎哥,就是你,这点没得说!”
“是吗?孬仔,你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今天我就代表猛虎堂和你们水铺堂做个了断,对,就是你,水铺堂的杂碎!”
“哦?跟我做了断,你们知不知道?我水铺堂多少好人,全部都在大门口,只要我一声令下,全部都冲进来,啪啪啪,让你,让你们脑袋开花!”说着罗斌还边说边摆着耀武扬威地动作。
“哦?那你这是人多欺负人少啰?”谭星奇冷笑道。
罗斌拍了拍桌子:“对,就是人多,欺负你人少!都TM给我进来!”
罗斌一声令下,涌进一群身穿黑色西服,带着墨镜,拿着枪的人。
“哦?挺厉害我们的老大还在这,你耍什么威风?那么目中无人吗?”谭星奇说着望了望海皮哥。
罗斌也望过去:“我想海皮哥会理解我的,我铲除帮内杂碎!况且啊,我告诉你们这些老前辈听哦,都给我听着
“说着罗斌傲气十足地将手指环指了一圈:“说实话,这个海联邦也改变变天了,重要位子,各方堂主,不都拿给你们占着吗?现在时代不同了,对,天下是你们打出来的,我好感激,可是,也要与时俱进啊,现在年轻一代可以说是人才辈出……”
罗斌正激动地说着突然太阳穴处靠近一支枪,罗斌用余光一瞄,有些冷汗直冒:“阿…阿祥(水铺堂重要成员,海皮眼线,邹明虎知晓,用作马仔,直接受命于海皮)!”
海皮却冷笑道:“孬仔,可别那么目中无人,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谈什么上位?”
“阿祥,你别以为你直接受命于海皮哥,但那又怎样?若是我们斌哥要是有任何损伤,我们水铺堂一定不会放过你!”光头雷(水铺堂成员,邹明虎手下)说道。
阿祥冷笑道:“兄弟,你想得太简单了,这样,孬仔,你自己讲讲,你怎样害死虎哥,嫁祸给阿仁和阿奇的,需要我告诉你吗?”
罗斌有些冷汗直冒,显然是有些害怕却又强装镇定:“你乱讲!枪在你手上,是你指着我,你想怎么说都可以?”
阿祥无奈摇摇头:“你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嘴硬啊!”
谭星奇微笑道:“要证据是吗?OK!”说着谭星奇大喊一声:“东昊,带进来吧!”
几秒后,东昊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鱼干穿越人群走进来,清晰可见的是鱼干身上缠着的几条纱布,顿时僵在场的人看得目瞪口呆,罗斌显然是被吓到了。
“要不然,人鱼干,水性好,不然被你足足打了三枪,还被你扔进水里,早就一命呜呼,死无对证了,OK,你不愿意说是吧?鱼干,你说!”
鱼干缓缓到达罗斌面前冷冷道:“斌哥,你心真狠,那就不怪我了,海皮哥,我有罪,请你制裁我,不过,在你制裁我之前,我有话要讲!”
“你说!”
“我讲讲虎哥的死因,在选举之前,虎哥跟我们开了个会,说要把票投给阿奇…紧接着…我…”
在常听到的人,全都议论纷纷。
大约叙述了十分钟左右。
“所以…他就毒死了虎哥,嫁祸给了阿奇和仁哥,做好了两首打算……对,事情就是这样!随后,他就想杀我灭口…”
这时候,罗斌想堵住他的嘴,于是一把抢过阿祥的枪准备指向鱼干。
“等一下!”光头雷拉住罗斌恶狠狠道;“先算一算内部的账,罗斌,你必须给我们水铺堂有个交代,海皮哥,多有得罪!待我们处理清楚,必定会给猛虎堂,更重要的是我们海联帮,一个交代,走!”说着光头雷和另一个马仔拉住罗斌。
“不着急,不着急,你们堂口的事情下来慢慢处理,现在要弄清楚帮内,丁老板着急忙慌打电话说的事情,刚都有提过了,内奸不除,我们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啊?太胆大妄为了,居然把我们的事情告诉警察,这个人是谁呢?我今天一定要揪出来,丁先生的说线索是这个人代号是R,刚阿奇说了,罗斌,有可能,还有人有其他意见吗?”
在场的人都开始左顾右盼,议论纷纷,谭星奇和罗永仁相视一望,心照不宣。
王生潘拍着桌子:“谁敢出卖我们,必要将他千刀万剐!”
“就是,是谁最好自己站出来,太气人了!”
“就是,揪出来,和这种背信弃义,杀自己大哥的不敬之人一起下地狱!”
......
一时间议论个不停。
鱼干突然沉默许久后提高声贝:“哦,我明白了,你千方百计想去当青龙堂堂主,不惜在过程中斩灭一切阻碍,在这过程中,杀掉我们的老大,嫁祸给猛虎堂的人,哦对,我就说你现在做事怎么那么畏首畏尾的,以前你是最会拼的人,现在呢?自己只会缩在我们的后面纸上谈兵,哦,我知道了,选择站到条子那边收钱出卖我们对不对?”
罗斌挣红了脸:“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杀虎哥的事情你也有责任,你不贪心,你会答应给我合作吗?”尔后,罗斌发出了几声冷笑。
海皮轻声喃喃道:“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尔后拿着枪塞到鱼干手上:“拿着。杀了他,杀了他,你就是水铺堂堂主!”
鱼干颤颤巍巍地接过后,两眼通红,额头上不停冒着冷汗,再用颤抖地手,他,再涌上千般情绪化后,他抠动了扳机,扣动扳机那一刹那,涌现了他与罗斌种种友情岁月的过往,一时间,他落下了悔恨的眼泪,是的,在扣动扳机那一刻他就已经后悔了。
随着一声枪响,全场安静至极,因为直击心脏,罗斌当场倒地,瞪着眼睛,含恨而终,他的生命长河就此断绝。
海皮哥嘴角上扬,冷笑着:“很好!到给我省事了!”,尔后,如追风逐电般,拿起桌旁的铁骑,对着鱼干猛地一刺,直接致命。
见如此这般鱼干的可怜模样,谭星奇想出手说情,没了却被罗永仁死死抓住,摇头让他不要冲动。
鱼干无力地从轮椅上滑落,望着罗斌,留下了两行悔恨的泪水。
海皮哥转身冷冷道:“收拾干净,别脏了这里!”
“明白!”
谭星奇和罗永仁相互对望后,又朝着地上躺在血泊里的鱼干,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