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星奇和罗永仁开着车一路狂奔,马不停蹄,很快二人到达一偏僻处,将车放置后返回茶园。
谭星奇惊魂未定:“怎么回事儿呢?仁哥,我们哪里得罪罗斌了嘛!还有,怎么那个虎哥,就停莫名其妙的走了?不是前几天才见过吗?而且居然莫名其妙赖给我们,奇了怪了,招谁惹谁了?”
“不是,不是,我猜…他是冲你来的,就为了争堂主之位,仅此而已,但是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杀邹明虎?实在奇怪,虎哥明明对他这么好,不应该啊,他十五岁跟的虎哥,差不多跟了十五年了,我实在想不明白,还有,阿奇,今晚就是鸿门宴,只要我们来,必定会惹祸上身。”
谭星奇眉头紧锁:“哦?鸿门宴?此话怎讲?不是虎哥过生吗?”
“江湖人士,很讲究的,过生日过单不过双,今年邹明虎四十八岁,按理来说绝对不会过,况且啊,他和海皮哥那么好的兄弟,还有海皮无论对谁都守时万分,对谁都一样,绝对不会有迟到这么一说,况且,无端端邹明虎过生日,叫咱俩上去干嘛?还有,我现在才反应过来,连来的宾客都是群演,太难了,居然没多想就去了。”说着罗永仁愁眉苦脸地点起一根香烟。
“那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去了嘛,看吧,被人揪着尾巴,指不定下一次走在街上,就被砍死了!”
“不会,他不会,我可是大名鼎鼎的的猛虎堂堂主,海联帮得力干将,没有海皮的口令,他一个臭小子还不敢动我,就算我杀了邹明虎,海皮也会看我三分薄面,把情况问清楚才会对我动手,还有啊,就算动手,也不会杀我的。还有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要害我们,挡不住的,现在我们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办了,现在茶园地盘还是安居地,我们的地盘,他还打不进了,”
罗斌真是不消停,直接贼喊捉贼,直接去登门拜访了害怕。
海皮家中,罗斌把事情黑白颠倒叙述了一遍。
“事情呢,我多半已经了解,不过也得等调查清楚再说嘛,不能无根无据冤枉人,大家都是兄弟嘛!”
罗斌冷笑道:“冤枉,怎么会冤枉,无事登门拜访?有什么意图?明明知道虎哥和江湖上的人一样,恪守规矩,每逢生日总是单年,为什么他们会会平白无故到访啊!”说着罗斌还气势汹汹地拍了拍桌子。
“喂,你干嘛!你在跟谁说话?”徐天急忙制止。
“不碍事,不碍事,你继续!”
“海皮哥,别怪我是个粗人说话直,还冲动,不过我也是实话实话。”
“对,你说,我听着…”说着海皮从桌上拿出一根香烟含着。
徐天立刻见机地点上火。
“海皮哥,你是海联邦话事人,是我们老大,现在帮内兄弟无辜惨死,你不能坐视不理啊,虎哥现在尸骨未寒,连葬都没下呢,你不能仗着跟他关系好,就包庇,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啊,这怎么对得起虎哥,怎么说他也是和你曾经打天下的人啊,你不能这么冷漠无情吧?你不应该将他俩就地正法吗?为什么还要包庇,再说了……”
这时候,海皮却将含在嘴里的香烟怒发低扔在地上,而后起身恶狠狠地瞪住罗斌:“我怎么做事还要你来教?”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海皮哥…”
海皮冷冷道:“不是这个意思最好,等事情查清楚再说,别这么着急下定论,阿仁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阿奇也不会,你回去,我这边查清楚再说!”
“不是,不是,海皮哥,这边不是另择良日选举了吗?我觉得他们是拉票未遂,才将虎哥赶尽杀绝,真是丧尽天良,居然想上位把虎哥也杀了,真是岂有此理!”
海皮却冷冷:“你看到了?你听到了?他们告诉你的?”
“这…不是,这是最准确的推论,我……”
“我没什么耐性的,把当兄弟,阿虎的得力手下,我才听你唠嗑了半天,否则我都不想跟你浪费时间,都跟你说的很清楚,事情真相大白方可下定夺,别再莫须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可是我…”
“徐天,送客!”
“是,海皮哥,那什么孬仔,请回吧!”
罗斌恶狠狠盯着海皮背影和徐天一望后,气急败坏地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