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门口,陈诺言的备用手机接到了一通电话。
重生以来,自己没有手机,手机是陈巩买的,电话卡是陈巩给的,所以通讯录存了陈巩的电话,但是……又多了一位秦湛尘。
“喂,爸”
“诺言啊,那个爷爷想见你……”
陈诺言瞪大眼睛,那个爷爷,就是陷害她的亲母杨素茜的幕后主使!陈诺言六岁就见到自己的母亲从冷静温柔变得疯疯癫癫,让杨素茜被迫跳海。
但是,陈诺言一直不相信杨素茜那样冷淡坚韧的性格会轻易屈服,前世,她一直在找母亲,毫无音讯。
陈巩是真心待杨素茜,那个爷爷陈建信看不上杨素茜的普通家庭,多次想陷害,但陈巩保护的太好,陈建信只能采用精神上的羞辱。
跳海那天,海风呼啸,杨素茜眼神涣散,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陈诺言清晰记得,她抱着紫色小熊,没有表情,陈诺伊牵着她的手,嘴唇发抖,一直在喊“妈妈”,不舍得流泪,陈巩在国外谈合作,当时——
陈建信,包括一群极品亲戚,都在劝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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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言?诺言?”陈巩的声音让她拉回思绪,陈诺言咬着下唇,吸了吸鼻子“嗯”
“你回去吗?”
“去”肯定去,要看看那群吸血的“畜生”是如何逼走母亲的。
电话一挂,身体终于有些虚脱,眼神恍惚,面色发白,十分难看,鬓边沾了汗水,不知觉,陈诺言快要倒下去,腰突然被人搂着,耳边好听的嗓音响起“别倒了”
陈诺言微微睁开眼睛,脑子一嗡,晕了过去。
醒来时,陈诺言闻到一股消毒水味,手打着点滴,还闻到了……一股玫瑰清香的味道,她皱了皱眉,眼睛缓缓睁开,映入眼帘,是一张五官俊俏,还带着慵懒,她眨了眨眼“秦湛尘”声音沙哑,没喝水
秦湛尘轻轻一笑,鼻息喷在陈诺言脖子上,痒痒的“你还知道我的名字”
“秦娅经常在我耳边说”
“水……”
陈诺言水喝完,面无表情的看向他“秦……湛尘,我没什么事了,明天,我要去我爷爷那”
秦湛尘双手插在裤袋,站在病房窗子,感受暖阳的沐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叫我秦老师或秦哥哥,既然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要报答我什么?”
“钱?”
“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
秦湛尘看向她手里的点滴“打完这个,你就可以走了,报答什么的,以后再说,或者……慢慢还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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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秦湛尘回到陈家,陈巩已经备好车等他了。
“等会到了老宅,收起你的戾气,老爷子看不惯”
陈诺言身着白色衬衫加黑色高腰牛仔长裤,眉心有些烦躁的皱了一下,随意的“嗯”了一声。
陈巩暗暗叹气,经常不在家,对老二的关心少儿又少,本以为庄敏可以和她好好相处,可是,听到陈诺西的“告状”,使他也有点烦躁,同时心里对杨素茜的愧疚加深了几分。
到了老宅,陈诺言戴起黑色帽子,双手插在兜里,走的十分随意,但冷漠的气场,不禁让陈巩远离几米。
陈诺言随意笑了笑,踏进老宅。
“来了?”陈老爷子陈建信坐在龙椅上,看见陈诺言那随意样儿,让陈建信有些恼怒“陈诺言!”
陈诺言站在他面前,身上冷狠的气场收了起来,十分疏离的喊“爷爷”
“跪下!”
陈诺言挑了挑眉,眯起眼“为什么?”
“你想想你干了什么!”
“不知道”
陈建信气得挥起手里的木杖,要往陈诺言身上打去。
“爸!不可以!”陈巩连忙阻止,不解的看着陈建信“爸,她做错了什么,直冲我来,别打她!”
“冲你来?看你那混账女儿,把诺西吓得不轻,年纪轻轻这么有心机,以后还了得啊!我们陈家,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爸,这些可能都是误会啊!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她,您息怒啊!”
“哼!”
陈诺言看着陈老爷子假惺惺的模样,嘲讽的笑了笑“啧,不就是看上庄敏的家世嘛,您好好想想,我爸现在的公司为什么每年都有盈利,光靠20%的股票,就可以养一辈子了,那可不是有我妈的功劳?”
“当年我爸接手陈氏集团,那股票跌了可不止一个点,还不是我妈的脑子和精力,否则,今天的陈氏集团,早就倒闭了”
“你?!”陈建信心脏被这么一刺,呼吸有些困难,陈巩不敢说什么,一直心存愧疚。
“妹妹可不能这么说,伯父也是有做贡献的,伯父拼死拼活的挣钱,不就是为了这个家吗?”顿时,楼上传来一个甜美优雅的声音。
陈诺言眼眸颤了颤。
陈淋,陈家旁系孙女。
“呵,贡献?”陈诺言冷冷道。
“在外包养小情人叫贡献?”
陈建信恼羞成怒“陈诺言,你这个不孝女!敢这么说你爸爸,你这个白眼狼!”
陈诺言望向陈淋“你……怎么在这,不会和我爸爸……”
陈淋瞪大眼睛“你胡说什么!”
“哼”
亲生父亲和旁系孙女搞到一起,上辈子她就知道了。
卿卿这本书,写不下去了,明天结局,到时候再重开,写提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