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授封大礼
太监尖锐的叫到:
“皇上驾到,众臣入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皇上”
皇帝抬起头,俯视了站在下面的臣子。有人欢喜,有人紧张。有人表面对册封不以为然,一脸不在乎功名利禄的样子,可谁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废话不多说了,宣读诏书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册封李屹和为信国公,魏勋为鄂国公,赵恪稷为宣国公,元昭为韩国公,赐免死铁券两道。沐远,赵元聚,张世明......为侯爵,赐免死铁券一道”皇帝仔细看了看沐远的表情。沐远的表情,似乎对此早有预料,而且还很激动,好像对受封侯爵很意外,觉得自己本来只能受封伯爵,却意外得了侯爵似的。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认为沐远很识时务。
“封刘世旭,汪光廉,陆昶,宋修......为伯爵”刘世旭若有所思;汪光廉比较意外;陆昶,宋修面面相觑。这四人被称为江左四贤,个个饱读诗书,身负大才,却个有个的缺点。刘世旭傲气太重;汪光廉太呆;陆昶迂腐;宋修在治国上重文轻武,瞧不起带兵打仗的将领。有人说这些都是致命缺点,若不改掉,必有大祸。
中午 刘府
江左四贤齐聚于刘府,汪光廉先说:
“今天的授封可真热闹。四个国公全是淮北人;二十五个侯,二十三个淮北人。这朝堂就快成淮北人的朝堂了”
“刘兄,你可记得前朝永康年间的韩赵党争啊”宋修说道
“当然记得,江左进士韩长泽与淮北进士赵玄正就春秋残卷中的一句话争论不休,形同水火。后来形成了江左学子与淮北学子的廷争,再后来,竟形成了江左派和淮北派的党争”刘世旭回答道
“对啊,但你和魏勋,一个称师从赵玄正,一个称才过韩长泽。而如今,两党后生齐聚朝堂,会不会引起廷争,甚至党争呢”陆昶说道
“廷争必然会有,但党争,绝无”刘世旭说道
“为何如此肯定呢”宋修问道
“淮北党会有,但江左党必然没有。因为淮北人多,且不安分,很可能结党。而我们江左人就不同了,人少势微,不可能结党,即使结党,也说不过淮北党”
夜晚 沐府
“您战功卓著,还救过皇上的命,才封个侯爵,太不公平了”沐远属将费璁说道
“好了,你们都醉了,别说胡话了。皇上封我个侯爵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沐远回道
“侯爷不敢闯宫,我们去闯宫见驾,一定要为侯爷讨个公道”
“你们站...住...”
五个人一起到了东宫门外,大内侍卫长孙兖说:
“你们是谁,晚上想进宫干吗”
“给爷让开,爷要见皇上”
“皇上没有召见,不能进宫。如有事情,请明日再来”
“滚,爷见皇上还要召见?爷想见就见。识相就快滚。不滚就别怪爷了”
孙兖对身边的侍卫说:
“快去找御前侍卫总管,让他带人快来”
“是”
“在哪儿说什么呢?,快让爷进去”
“对不起,不能让你进去”
“找打?兄弟们上”
“刷”十余个侍卫将剑拔出来。“想打爷?打”
“总管不好了,有几个人要闯宫,看样子要打起来了”侍卫对总管顾宪说
“什么?来十个人,随我一起去。你带我去,快”顾宪带着人一路小跑赶到东门,可刚到,孙兖就被杀了
“来人,拿下”
华盖殿
“皇上,人带来了,是长宣侯(沐远)的部将”
“沐远来了吗”
“马上到,信国公去接了”
“孙兖怎么样”
“微臣刚到,他就死了”
“可惜啊,就当了四个时辰的新都伯。追封新都侯吧”
“是”
马车
“你知不知道,你手下的五个人把新都伯孙兖杀了,你做了什么蠢事啊”李屹和怒斥道
“那时我喝醉了,我......”
“别和我说,去和皇上说吧”
华盖殿
“皇上,长宣侯和信国公来了”
“宣进来”
“臣拜见皇上”
“沐远,你是有什么委屈吗?是因为我没封你当国公,你委屈,是不”
“臣当时醉酒,没拉住他们五个。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我是该责罚你,就责你驭下不严,纵容手下杀人之罪。将你由侯,降为伯;由破虏大将军贬为征南将军。命你带兵剿灭前朝残兵,再打鞑靼。三日后就去,那天我亲自送你”
“那臣告退了”
“走吧”
在回府的路上,李屹和说:
“这国公之位迟早是你的,你信不信,等你这仗打完,皇上就封你为国公”
“我到不在乎”
“不管你在不在乎,仗先打赢再说。皇上给你面子了,没杀了你,要以他的性格,本来应该杀了你。”
“我知道,所以这仗得好好打”
“对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