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说道:“明儿,你做得对,我这就罚你四姐姐,不能让这孽障害了全家!”
明兰担忧地说:“女儿只怕林小娘,林小娘一片爱女之心,不会让父亲罚四姐姐的。”
“来人啊!”盛纮唤道。
“传我的话,四姑娘于马会失礼,打二十个手板,去祠堂跪五日。林小娘,教女不严,禁足林栖阁,没我的吩咐,不得出来。”盛纮厉声道。
明兰面上毫无波澜,心中只觉得畅快。她本不是个工于心计的人,可为了给她的小娘报仇,让林小娘得到报应,她对墨兰毫无愧疚。
林噙霜虽被禁足,可盛纮心头惦记着,晚上偶尔去林栖阁坐坐。
“纮郎这几日辛苦了,还是别住外头,搬回来住吧。”林噙霜想着第一步就是要让盛纮留在她的林栖阁,才可以方便吹枕头风。
“过几日再说吧,等墨儿的事过去了,再往回搬也来得及。”盛纮婉拒。
林噙霜见一计不成,说道:“纮郎,六姑娘的婚事定了小公爷,五姑娘也有大娘子为她筹谋,定然也是官宦人家,唯有我们的墨儿,姐妹都嫁入豪门大族,就她一人嫁给寒门子弟,怕是不妥啊。”
“你们这些院内的妇人啊,是不懂这些查看书生的门道。”
“是,纮郎的眼光看学生,那自然是一等一的,只是不知道这女子选夫婿,未必要求功名,只求人好、心善,图个穿衣吃饭罢了。”林噙霜哪里只求人好心善,她在乎的不过名利二字,“只是这文举人家境实在是贫寒,若咱们墨儿嫁过去,那恐怕是要先吃二十年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