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华一愣,随即试探性地问道:“那要是你为难我该怎么办?”
“为难你又何尝不是折磨我自己。”帝风举眼眸中出现了一抹忧伤。
江晚华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选择了岔开话题:“帝风举,那枚戒指有什么玄机啊?”
帝风举把玩着她额前的一缕碎发,看似漫不经心:“娘子聪慧,竟然都猜到那是为夫的手笔了。”
“废话。”江晚华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她当然知道是帝风举在那枚戒指上动了手脚。
帝风举也并没有生气,只是用手搓了搓怀中女子的脸,嘴角噙着一抹笑容:“胆儿肥了?敢这么跟为夫说话,是不是为夫太惯着你了?嗯?”
“你生气了吗?”江晚华随口问道。
“没有,”帝风举轻笑着说道,“毕竟这才是真实的你。”
她终于肯在他面前卸下伪装,做真实的她,他又怎么会为此生气呢?
江晚华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真实的我是什么样子?”
这些年,江晚华一直都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坚强而又冷漠的女子。
“因为为夫一直在娘子身边。”
“你的意思是你很了解我?”
“当然。”
“那这样的话……”几个月前她是怎么才跑得出他的手掌心的?
“愿者上钩。”
江晚华:“……”敢情她一直在他面前自作聪明。
……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刀山消失不见。
Sundy猛地睁开眼睛,入目便是明媚的阳光和一如既往的卧室陈设。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Sundy狐疑地自言自语道。
说着,Sundy已经下床,不料脚上穿来一阵剧痛,她颓然地跌在了地上……而那双透着剧痛的脚看上去却是分毫未伤。
“你的魂魄昨晚去了冥界的刀山地狱,你倒是告诉我你是怎么惹上冥界的人的?”妖冶的女声响起。
Sundy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红衣狐妖,眼中满是诧异之色:“我都不知道有什么冥界,哪里会得罪什么冥界的人?”
“阴司中人是可以到阳间来的,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可疑的人?”红衣狐妖提醒道。
“有倒是有一个,”Sandy想了想,说,“她似乎叫什么江晚华来着。”
“什么?你居然敢得罪江晚华!你是怎么招惹她的?”狐妖惊诧之余提高了声音吼道。
Sandy似乎是漫不经心:“我不就送了她一只施了媚术的包吗?不就是帮她勾引男人吗?”
“媚术?你竟敢对她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狐妖眼中盛满了惶恐,几乎是怒不可遏。
Sundy从未见到过狐妖对她发如此大的脾气,此刻不免有些抖抖索索:“江晚华不就是一个穷学生嘛,你这么激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