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重新回到了红悠楼,那妈妈见了两人像见了鬼似的看见就躲。白祁准备抓了她问个明白,纤琂为了节省时间拉着白祁就往天琴欢的房间去。
白祁一脚踹开的房门,进去时刚好看见天琴欢破窗而逃,等两人再到窗边望时,她早已不见踪影。
纤琂气冲冲地跑下楼,抓了妈妈:“你为什么要说慌,天琴欢明明就在这里。”
妈妈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看到纤琂这么咄咄逼人,立刻叫了几个壮汉:“公子可别冤枉我,天琴欢确实不在楼里公子说在,不如叫她出来与我对峙。
妈妈肯定知道天琴欢已经逃走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理直气壮的,这不是存心气沈纤琂吗。妈妈见纤琂半天也不说话,又道:“公子若叫不出来,必然是在我这红悠楼闹事了,来人。”
妈妈说着,便要让那几个壮汉将纤琂丢出去。“谁敢。”这时,白祁从楼上下来。
“哟,白公子,怎么?你也要帮着一起闹事?”
“是,又怎样。”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把他们都给我丢出去。”
那几个大汉体型彪悍,力气十分的大,不过行动起来颇为缓慢笨重。白祁扯掉房梁上的彩带,将其中一头就给纤琂让人绕了他们几圈,最后将他们捆绑在了一起。
“没用的东西。”妈妈骂了一声 又叫了好几个人出来,不过他们刚一出来就被到来的辰余带兵给包围了起来。
“参见太子殿下。”
妈妈被这一句吓得腿软,两只腿“哐当”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叫着求饶:“太子殿下恕罪,贱民先前不知你是太子殿下多有得罪,还请殿下发发慈悲饶了贱民吧。”
妈妈倒真会审时度势,不过她先前差点伤了纤琂,白祁怎能善罢甘休呢:“妈妈刚刚很威风来着,还要把我和我夫人丢出去,是吧?”
妈妈的瞳孔放的不知有多大,整个身子卷缩在一起发抖,头是一动也不敢动:“太子殿下刚刚都是贱民误会了,差点儿误伤了您和夫人,都是贱民的不是,贱民这就给您和夫人磕头认错。”
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白祁并没有打算要放过她的意思:“你刚才可是要打人,现在认个错就行了?”
妈妈二话没说又伸出手来打自己巴掌,虽说她包庇凶手,可她应该不知情,否则又怎么敢替她隐瞒呢。
纤琂看不下去了:“好了,如果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和殿下便不会为难你。”
妈妈又连忙点头:“今天天琴欢出去了一趟,但是不知道去了哪儿,到了晌午才回来,她回来时鞋底都湿了,我说了她两句让她赶紧换了鞋子。她托我不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还让我编谎话来骗到这儿来找她的人。”
“春燕也是一大早就不见了的。“
那这么说来,应该就是天琴欢假借纤琂的笔迹约春燕去蒙山,再将其杀害。
“来人,立即封锁城门,全城通缉天琴欢。”
白祁下令全城通缉天琴欢,她刚逃不久,应该还在城中。封锁了城门,白祁带人到城东和城西搜索,辰余则去城北和城南搜。
大概找寻了有三五日,半点天琴欢的踪影都没有,各大酒楼客栈甚至是百姓的家里全都搜过了,可还是没有找到。
又找寻了几日,还是没有结果。渐渐的这事儿也就搁下了,只有纤琂还时不时的打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