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海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
听到徐荣海死去的消息,管事有些沮丧,因为没人能够证明他的话了。
不过发生了这么多事,白祁大概也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徐荣海就是整件事情的主事。
“来人,将他带回蕴川,听后发落。”
事情完结后,众人照着原路返回。在半道上看见一个年轻人,正与他人发生争执,争执内容大概是。
(年轻人):“那个大贪官不但仗势欺人,还纵容自己的儿子霸凌妇女,此乃天地不容。当今陛下贤明有德,竟不知有这等奸恶之人。”
年轻人倒是心怀大志,直言不讳。尚有冲撞陛下之意。白希凌听到这百姓竟敢对自己父皇出口不逊,想走过去揍他,被白祁拦了下来。
年轻人身旁的农民也知道,这是对陛下的大不敬,赶紧堵上了他的嘴:“何秀才,这话万万说不得啊。”
“老伯,我并非是对当今圣上不满,而是这蕴川知府实在可恨。若要换成我必定…”
“必定怎样?”
白祁走了过去,何秀才说的正淋漓尽致,看着来了这么一大帮人也未停止所言。
“必定公平公正,严加治理,从百姓角度来解决问题。”
(纤琂):“刚才我听到老伯喊你何秀才,你考上秀才了?”
“考上了,可因为徐荣海给为了给他儿子铺路。靠关系让他儿子顶替了我的位置,我现在就是一个平民百姓而已。”
何秀才这话说的倒也坦率,这官官勾结欺压百姓,在朝安国虽不明显,但也绝对不少。缺的只是何秀才这种有志向的人。
白祁看着何秀才,越看越钦佩:“从明日起,由你来担任蕴川知府一职。”
何秀才认为白祁在开玩笑:“公子莫不是当真了吧,我也就说笑而已。”
白祁看着何秀才坚毅的眼神,又让何秀才严肃起来。何秀才扫视了白祁上下,然后跪在了地上。“草民叩见太子殿下。“
白泽觞倒是觉得有趣:“你怎么知道他是太子?”
“回殿下,蕴川之人,我大都认识,瞧见各位身着上等绸缎,气质不凡,先前又听闻太子殿下来了蕴川,故作此猜测。”
“好,很好。”
白祁听完他的解释,连拍手叫好。我何秀才还是不明白,太子殿下为何要选择自己。
“敢问殿下,徐荣海尚且在位,我一介草民,无功无德,怎能当上蕴川知府:”
“你对自己可否有信心?”
“有。”何秀才语气坚定。
“你有,我就有。其他的问题,你不用担心,百姓需要的是明官而非功官。”
白祁与何秀才交谈,沿着路离开。
(白文淮):“太子私授官职,怕是不符合规矩吧。”
白祁突然停下脚步,一脸的不满:“父皇说过蕴川之事,全权交由我负责。”
回到医馆,古伯已配置好的解药,病人大都有所好转,只是有几个毒已经深入骨髓,即使服了解药也无济于事。
“殿下,之前在矿洞的那些人在医馆门口呢。”
矿洞里的那些人还没有审问过。既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做什么的。可白祁想在医馆里守着,于是就让纤琂出去问问。
站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位被殴打的老人,老人此刻正在门外吵吵嚷嚷,说想见孙子,医馆内全是普凤村的村民,老人找他孙子。
“老人家,你们是普凤村的人?”
“是。”
普凤村的人不是都中毒了吗?纤琂仔细想了想,医馆里面全是小孩,妇女和一些病残的人,而之前在矿洞中的全是年轻力壮的男子和些许的老人。
原来他们把男子抓去做壮丁,留下妇孺,害其性命纤琂真是越想越气,要不是徐荣海死了,现在真想打他一顿。
“老人家,大夫在为他们医治呢,你们先回家去等着,很快您的孙子就能回家了。”
老人听了纤琂的话,遣散了村民,自己也离开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