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对萧岚是极上心的,这两三个月中来太子府也有十多二十次了。纤琂出于礼节,也常去拜访。安芜自上次被皇后整治后,秀君院去的少了,也安分了不少。
今晨,安芜在小道上走着。一个下仆冲撞了上来。这不是狼入虎口找骂呢吗:“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安芜一边拍打着衣服,一边骂着下人。“安良娣饶命。小人不是故意冲撞您的。”
要不是今日要去看望太子妃,安芜怕是要好好惩罚这个人:“算了,下去吧。”
“谢安良娣。”下人缓缓退去,安芜却不知自己的荷包已被人掉了包。
纤琂刚好从一旁经过,看得清楚,但没有放在心上,先一步去了秀君院。
要不是皇后一直拉着萧岚聊家常,纤琂也不会像个花瓶似的杵在这儿。这皇后是有意冷漠纤琂啊。
“姐姐,别来无恙啊。”她也来了,纤琂死死地盯着她,大夫人萧敏。
“姑姑。”萧岚见着她倒是格外亲切。
可纤琂见着她,却要让自己努力的微笑,咬着牙叫了声:“母亲。”
萧敏厌恶纤琂倒是没有伪装,还是十分傲慢自我,没有理睬。
不过皇后像也是强颜欢笑,叫了声妹妹便也没有再理睬,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说来也巧,今日怎如此多的人来看望萧岚,此时门外又进来两人安芜与慕南清雪。上前拜过后都坐了下来闲谈。
清雪当然要坐在纤琂旁边,否则多无趣。“纤琂。”清雪自纤琂嫁入太子府后便再未见过:“你是专程来看太子妃的。”
清雪撅着嘴:“我父亲让我来的,要不是知道你在这我才不来呢。我对你好吧。”
纤琂被清雪逗笑了,“你啊,就是嘴甜。”
“啊…”众人都向萧岚望去,皇后急着叫大夫,只见萧岚疼的大叫,萧敏也上前照顾。
一个丫鬟急忙请来大夫:“大夫来了,”
萧岚疼的厉害,皇后也是着急。大夫诊过后说:“太子妃近来可有闻什么不适的东西,例如麝香。”
谁不知麝香是怀孕之人十分忌惮的,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谋害太子妃。
“没有,近来都十分小心。”
萧敏瞅着安芜,盯着纤琂:“大夫你来看看,她们二人身上可有麝香。”
这话让安芜觉得十分可笑,不过即是自己没有,又何须害怕呢。
今日闹了这一出,纤琂可不觉得无事。大夫走上前来环视纤琂,没什么发现,又将视线转向安芜。
大夫取下安芜腰间的荷包,拿在鼻前闻了闻:“安良娣可告知我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不过是一个荷包,装的是什么自己当然知道:“是桂花。”
“桂花,安良娣这是在侮辱老夫,医识不精吗?这里面明明就是麝香。”
这怎么会是麝香,不仅慕南清雪有些吃惊,连安芜自己也是瞪大眼睛一脸的不信:“不可能,怎么会是…”
皇后哪里会让她解释,就像是要迫不及待地让她永远消失一样:“来人,给本宫打死这个残害我孙儿的人。”
“等等。”纤琂开了口,她公然忤逆皇后的旨意,皇后又岂能放过她:“怎么,证据确凿,沈良娣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