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玉被长官以培训为名,象金丝鸟被金制的囚笼囚禁在笼中一样,她飞不出去,也无处可去,只有任长官对她日夜宣淫,尽管她心中有一百个不情愿,但是长官的强大权利和强壮体力,让她只能象小鸟一样依偎在他身边,任他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她只乞盼着培训早些结束,使她能去第三区当科技组长,从而脱离长官别墅这个金丝牢笼!
她的盼望是得很天真的,殊不知她美貌的母亲,被金丝笼一装就是三十多年,不是那几个军官对她纵玉无度,一个个早早衰老去见闫王,她还在供那老头们玩弄。他们后来虽然力不从心,但一看到她雪润玉温的肌肤,就手脚并用,肆意折磨,使她又羞又急又懊恼却不敢反抗的悲哀,还不如以前他们健壮时对她的yin欲让她舒服。
如今,泻玉已走进了母亲呆过的金笼,不仅毫不知情,还在盼望着长官放她回工作单位。真的是天真无邪幼稚可叹。
就这样两个多月过去被她熬过去了。到了长官例行廵视的时间,说穿了,就是借视察工作到各区域领取贿赂,兼顾散心。他知道自己掌握权力的时间不多了,就把廵视时间后提前一个月通知各区域,使各区域有充分准备孝敬长官。
泻玉听到长官说要出去转,乐不自禁,高兴的抱着w了一下说:我去收拾东西。
他说:你不用管,我让王主任办。我们绕台湾转一圈。
便打电话让王主任准备。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泻玉跑去开门,只见门外是个二十多岁模样的文静典雅俊秀的女人,成熟的脸上掩不住动人心旌的气质,如果不是比泻玉年令大,简直比泻玉还要美丽诱人,脸颊透着大家闺秀的高雅,这是女人中最吸引人的魅力。只是面容已没有泻玉粉嫩。
两人对视一下,女人很有礼貌的说:您好,我是王阴,是长官让我准备出行安排。他在屋吗?
泻玉也很机伶,这么美丽诱的女人,长官不可能放过的。得让她知道长官是我姨夫,不让她往歪处想。
便说:哦,我姨父在等你。并大声叫道:义父,王主任来了。
长官让她们进屋,交代两小时后出发。并对王主任说:泻玉是随行的技术指导。其他按以前出巡习惯安排。
两小时后,一辆水陆两用越野房车开到门外,王主任恭敬的请两位上车。泻玉被车上的布置惊呆了:一张豪华的折叠床,一个双人沙发,日常用具井然有序,就象家庭一个样。一扇门通向驾驶室,门是内部有锁,显然打开门可通往驾驶室,而驾驶室若想进门,必需经同意才行。一扇小窗可看到驾驶室的全部情况。司机是个四十多岁强悍的男子,不言而喻是保镖兼司机,副驾驶座位上就是那小美丽成熟的王阴主任。
车子开动,先沿阿里河道顺流而下,在水中行驶比大船还要平稳,长官看了一会儿沿岸风景,对泻玉说:怎么样?没亏待你吧?
泻玉当然知趣,婉然一笑说:义父生同再造爹娘,女儿一切都是义父的。说着:便俏丽的站在他面前。
驾驶室内,两人隐隐听到车内女人的叫声,虽然隔音效果十分好,由于泻玉故作叫声不断,两人听得不是很清,但是他们完全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司机叫刘莽,不由向旁边,王阴看了一眼,见她脸色忧郁,显然妒火中烧,短裙,雪白如玉的皮肤挑逗着他,便伸手压在她左腿上。她没有摆脱的意思,毕竟漫长旅途,壮男债女并坐一起,内心渴望可以想见。她让他mo了一会儿,甩个眼神过去,那意思是说小心里面看到。他会意,用手捏了几下,似乎在说:他们正在做那事,顾不上咱们吧,并且又把手斜向下方滑动,一阵火焰烧过一般,使她心中䄼麻难耐。但她不能冒险,便两手抓着他的手,只是用力握住并不拒绝他的滑入,随后慢慢推开他,头也不扭的轻声说:不要命了?
他微微笑笑,没有作声。
几小时后,来到台南市第一巡区,区内的处长们忙于接待汇报。巡视完毕,车子开向台南市海岸宾馆。王阴主任安排了一个普通房间让刘莽独住,自己住长官套房的外间,负责照顾荷长官和泻玉的生活起居。这是荷长官出巡时的通常安排,已有十年光景了,只不过王阴也曾同长官住过内间。
入夜,王阴先过内间照顾荷长官和泻玉,对泻玉说:长官有你这样聪慧又有才能的外甥女,真的很自豪,今天区域的处长们都夸你才能无人可及,长官慧眼。
泻玉当然听出她的酸意便说:我就是个黄气丫头,王主任资深望重,十余年协助义父,是义父最得力的帅将,咱们都是为义父出力,也是一家人,按说我得叫你小姨才对。
王阴听了,脸色彤红,心想这小妮子不可小瞧,一句话就打中了我的要害:她问长官叫姨父又叫我小姨,这不是揭了我和长官私情吗?没想到这妮子看似不经意的一句极平常的话,正打中了我的要害。
心想这女孩正在受宠,万不能再惹了她,便说:你看都把我叫老了,我虽然二十六七了,也只算是你姐姐,就叫我姐姐吧。
泻玉说:姐姐早睡吧,累一天了,都是你公事私事的忙着,我fs姨父吧,
王阴说:那怎么行,妹妹千金之躯,刚才服侍长官沐浴已经够累了,不敢再劳累妹妹。
王阴说这样的事还是妹妹去做吧,
王阴调好空调温度和湿度检查门窗和布帘灯光,这才到书房请长官。荷长官宽衣后来到床边,见泻玉已经睡下,便示意王阴去休息。
长官掀开锦被,见泻玉全身如雪样白,便伏身上来,一阵阵如万马奔驰草原,似飓风横扫大海卷起万丈巨浪。
那王阴带上门来到外间,孤寂的躺床上,忧郁心伤,忍不住泪水溢出眼眶,眼前情景使十年前被荷长官摘了她娇嫩花蕾的那夜永难忘记的风情再次浮现出来,(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