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是真的不太懂这两人的操作。
他来得挺早,本来路上还懊恼,担心第一眼就看到陆阿汪横尸街头,没想到。。。。
从不与必死之人废话的薛洋,叽叽喳喳个没完,光说不练。
又馋又怂的陆阿汪不但活蹦乱跳,竟还有胆子反手撩拨人家。
两人还特别奇怪的立了个赌约。。。难道薛洋忘了,他最初是要杀人的吗?
外面的人都是这种调调的吗?
从来一板一眼的蓝二公子,难得生了好奇心——薛洋图什么呢?
薛洋也想问自己。不过他觉得这个问题不急于一时,反正早晚能明白。
现在他决定赶紧跑路。
临走时,又在陆阿汪脖子上摸了一把,挥着手跳上了屋顶,最后空气中只残留一串嚣张的大笑。
蓝二公子眼神冰冷。
蓝湛(忘机)在这等着。
留下一句吩咐后,提着剑杀过去了。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幸好有贴心又周到的苏涉,他与师兄弟顺着蓝二留下的记号找来了,还给带了金疮药。
陆阿汪在失踪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之后,终于平安归来。
等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蓝宗主。。。。
蓝涣(曦臣)(眼神微妙)涣有一个问题不吐不快。
陆阿汪请说。
蓝涣(曦臣)薛洋无恶不作,为何却对陆姑娘你(斟酌用词)。。。另眼相待?
陆阿汪深深叹了口气。
陆阿汪蓝宗主,您是不是对“另眼相待”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陆阿汪(指脖子)看给划的,差点就身首异处。
陆阿汪(举起左手)再深一点,我就应了那个词“孤掌难鸣”了!
蓝曦臣低头一笑,把桌上备好的糕点往她那边推了推。
蓝涣(曦臣)陆姑娘说话新奇有趣。
蓝涣(曦臣)恐怕你有所不知,薛洋此人向来睚眦必报,从未心慈手软过,就好比对付忘机。
陆阿汪说到这个我也好奇,中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薛洋竟然心心念念想着要蓝二公子的命?
蓝涣(曦臣)并无大仇,只是前些日子忘机外出路过夔州,遇见薛洋欺凌老弱,顺手拦了一次而已。
陆阿汪就这?
嘴里的点心都吓掉了。
陆阿汪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陆阿汪(扑上去扯袖子)宗主,你可得救我!
衣服上被抓出血手印的蓝宗主依旧风度翩翩。
蓝涣(曦臣)陆姑娘不必恐慌,看得出薛洋对你。。。
陆阿汪(怎么话题又绕回来了?!)不不,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蓝涣(曦臣)(好脾气地笑)
蓝涣(曦臣)他如果真想杀你,那昨晚就是好时机,却一夜相安无事。
蓝涣(曦臣)今日也是,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一直到忘机出现也没下手,还陪你签赌约。。。
陆阿汪(小声嘀咕)大概是他疯了吧,或许是我疯了。。。。
陆阿汪可能。。。说不定你们也疯了。。。。
她的心理年龄都三十多了,那薛洋还是十一二岁小屁孩呢,长得再高有什么用?大婶和初中生?别搞笑了!
尤其是薛洋一口一个“小子”,明显就是没看出来她的女儿身。
另外变态即便是幼生期,那也是变态啊,哪有那么容易弯?谈恋爱要真如此随便,上辈子她何至于单蹦到死!!!
综上,有这种猜测的泽芜君才是真丧心病狂。
看来,古人的脑洞一点不比现代人逊色。
陆阿汪迅速将点心一扫而空,勉强填饱了肚子,决定好好跟老板battle一下这个问题。
陆阿汪蓝宗主,实不相瞒,我如今只想找一个相对安全、不会轻易被找到的地方,安安静静过日子,不想掺和打打杀杀的事,也掺和不起。
陆阿汪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柴米油盐、鸡犬相闻才是我的梦想。若非阴差阳错来到云深不知处,我想,我最应该在的位置应是某个山清水秀的小镇子吧。有钱有闲,与二三友人一起去看看天下的山水,品尝天下美食,不求闻达,但求自在。
即便是才华横溢如蓝曦臣,心境历练得冲淡平和,也不禁听的悠然神往,不断点头。
蓝涣(曦臣)由此可见,陆姑娘是个务实的人。
陆阿汪(附和)没错。宗主也可以说我胸无大志,得过且过。
蓝涣(曦臣)陆姑娘的想法是好的。可。。。
与整个世道格格不入。
蓝涣(曦臣)请稍等。
起身去了藏书室,拿出几本书装入木盒,回来递给陆阿汪。
蓝涣(曦臣)陆姑娘不妨回去再看。
陆阿汪也好,我们接着说。
陆阿汪关于薛洋,我可以明确说,我和他不是一路人。
陆阿汪他手下留情,大概是觉得我有趣,还有就是我会做糖,身上会带有他喜欢的甜香味儿吧。今日是我,他日再遇见个更香的,也能故技重施。
陆阿汪自觉说的够明白了,如果蓝曦臣还误会,那她就没办法了,只是有些事她也只解释一次,多了无用。
她不知道,flag这种东西,越是立得高,未来打脸越是啪啪响。此刻信誓旦旦撂下的话,以后就是脑子里灌进去的水。
蓝曦臣没有预知能力,但奇怪的是,他总有一种预感——这两能一定结出好果子。
等到陆阿汪要告辞时,我们的蓝宗主脑洞已经开到“要给薛洋大开方便之门”上,还思考到了极其久远的以后,想着也只有那时才能知道自己是否有拉媒保纤的天赋。
蓝二公子回来,看到自家大哥端坐桌前,神思不属,魂飞天外,那张向来春风和煦的俊脸上居然挂上了迷离的笑。
蓝湛(忘机)兄长?
蓝涣(曦臣)咳,无事。为兄(掸袖子)。。。约是不小心窥到了天机。
蓝湛(忘机)。。。
换句话说,就是大白天里发了癔症。
蓝湛(忘机)(哥,吃点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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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谢大家的花,第一本书,说实话,有点鸡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