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糖糖在朱可衣的搀扶下仍走得十分艰难,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一下子连走路的力气都快失去了,自己该不会是生大病了吧。
“可衣~。”池糖糖刚一开口说话自己都被吓住,这说话怎么都成了娇吟,这是病得有多严重啊。
“你别说话了,等会儿别人听见了还以为你在勾引我。”朱可衣一点儿都没有慌张担心的样子,反倒还有心情打趣。“你自己也别紧张,这不是什么大毛病,回去躺一晚自然就好了。”
朱可衣表面是轻松得很内心却有点纳闷,司霄不会真对池糖糖一点兴趣都没有,打算见死不救吧。想了想又觉得正常,司霄那么优秀的男人眼光自是奇高。
正琢磨着接下来该拿糖糖怎么办呢,朱可衣忽然察觉有人靠近,刚刚转身看过去,就见司霄寒着一张脸快步走过来,轻易的挤开了她,利落的打横抱起了池糖糖!
“你回去照顾程铠,不准跟上来。”朱可衣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听司霄不带一丝温度的命令道。
朱可衣堪堪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司霄已经抱着人走出去老远,朱可衣不禁腹诽,这是有多急啊,刚刚不是还不理糖糖吗?难不成都是装的?
而此时时刻窝在温暖怀抱里的池糖糖却是一点反抗的想法和力气也没有,有人抱着走会更舒服些,况且还是一个帅哥。过了半晌才想起要问他:“可衣不一起走吗?”声音软软糯糯的。
“她还有事。”
“哦。”她嘟了嘟嘴,继而问道,“你是不是送我回学校啊?”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很乖,听在司霄耳里,就像是小猫的爪子挠在心上,很痒以及.......很想要她。
司霄听见自己口水吞咽的声音。
“是。”才怪。
“那谢谢你了。”待宰的小羔羊丝毫不知危险将至。
冷面司霄的眼神不易察觉的暗了暗。
司霄一路飙车回家,池糖糖则是更加难受的在座椅上卷成一团,额头上已经隐忍得冒出细密的汗珠。司霄见她这样忍耐,不免心疼起来,以前不是没见过被下药的女人,可她们哪一个不是张口闭口喊着要男人,见人就往上贴,唯独池糖糖这样隐忍的,他是第一次见,况且程铠说是下了很烈性的药,她的表现症状却只像个发了高烧的人,司霄担忧的发现,她应该是一个很倔的姑娘。
抱她下车,进入公寓,一路上她只是闭着眼,呼吸很重,眉头紧紧皱着,一句话不说,偶尔嗯哼几声,双手此刻却像是生了万分力气,死死抓着他的衣服。
他低低的叹口气,怜惜的轻吻她的额头,最后艰难的做下决定,让她去泡冷水澡。
轻手轻脚的将她放置在浴缸里,刚要起身却发现她仍紧拽着他的衣领,于是一边将她手拉开一边僵硬的柔声哄:“乖啊,洗个澡就舒服了。”
池糖糖开始呜咽。
司霄一愣,连忙把人揽在怀里,更加温柔的哄她,“别哭啊,乖乖的洗个澡,马上就不会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