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徐二磊才10多岁,和卸岭一派住在一起。一天晚上,陈玉楼出了营帐观风水,突然,他感觉阵阵阴风袭来,定睛一看,徐二磊也从营帐出来。陈玉楼正想走上前,夜眼一看,顿时觉得奇怪——徐二磊面无血色、表情呆滞、双目无神,像是大病之人。陈玉楼心生疑惑,便跟了上去。
徐二磊如同僵尸一般走着,姿势极其诡异,走向了周围的山林。陈玉楼仗着轻功,悄咪咪的跟着。
突然,徐二磊停了下来,躺在树林的一片空地上,如同喝醉9了一样。陈玉楼站着树上,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便上前查看。
陈玉楼走到他跟前,拨开他的手,看着他的脸。这时候,月亮升起了,照在空地上,一种心悸的感觉突然降临,陈玉楼看了一下月亮,不由得大骂:“草!真他_娘见了鬼了!”只见天上挂着一抹血红,不是别的,正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血月。陈玉楼来不及欣赏这天文奇观,他只知道:血月初升,恶鬼皆现。
血红的月光撒在徐二磊的身上,如同惨死一般。突然,徐二磊猛的抽搐,这时的陈玉楼想走也走不了了,双腿像是被吸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徐二磊抬起头,阴邪地鬼笑“嘎嘎嘎~”,脸上一片惨白,身体急剧消瘦,如同吸食了大烟,活生生从棺材了倒出来的一样。双目全是白眼,而且渐渐变红。
徐二磊还在鬼笑,正朝着自己走来。古人说过“鬼笑莫如听鬼哭”,徐二磊七窍流血,身上竟然生出了白毛,在血月的映照下,如同红毛一般,很是渗人。饶是陈玉楼见过多少大墓,此时也毛骨悚然,腿不由得发抖。生出了白毛意味着什么陈玉楼清清楚楚——徐二磊即将尸变,成为白凶。那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用黑驴蹄子或镇尸镜遏制尸变,很不巧,陈玉楼本来也没想那么多,没有带任何辟邪之物。
眼看徐二磊即将尸变完成,陈玉楼来不及多想,抽出小神锋,朝徐二磊刺去。谁知小神锋突然发出一阵金光,陈玉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一夜过去,没有任何感觉,陈玉楼醒过了,发现自己还在树上,徐二磊也在空地上香甜的睡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叫醒了徐二磊,徐二磊伸了伸懒腰,陈玉楼看他面色很好,便放心了。这时,徐二磊看了看陈玉楼,问道:“总把头,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
“我还没说你呢兔崽子,昨天晚上你发什么神经?跑的这鬼地方来,还特么差点尸变?”
“什么?尸变!总把头,我昨天晚上没什么感觉啊,就是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说来听听 。”
“我梦到有一个女人,她在呼喊我的名字,我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并没有发现那个女人,但见到了一尊佛像,后来我就晕了过去。
”
“佛像?好,我知道了,你先会营帐吧。”
“喔,好的。”
陈玉楼没有离开,因为他总感觉这个地方不对劲,让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