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偏爱冬雪点触窗棂的声,偏爱纯白中淫靡的一点红,偏爱金色殿堂里金丝雀所常有的凄厉叫声,更加偏爱你光滑裸露的蝴蝶骨上那栩栩如生伸展着的罂粟。
你是午夜梦回心脏骤停间得以慰藉之物,也是坠入深渊时作为推手的阴邪。
我想我们都该沦为恶魔座下的囚徒。
承受滔天之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