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7年2月21日 今天,他们的计划,史上第一次“换心”手术成功了。——《日记》
我躺在手术室的手术台上,门口外面医生在机械的报告我的身体情况。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看得生理系统都开始主动分泌泪水缓解眼睛干燥了。
口也干的可怕,想伸手去拿水,却是抬也抬不起来。
倒也不是我不想去拿,是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动了,哪怕只是动一动手,都会累的满头虚汗,也只有眨眨眼睛这种毫不费劲的动作可以做到。
只因为,这一场手术全程没有任何麻醉,比我所知的妇女生产的时候还要疼两倍,中途的时候我被疼晕了好几次,差点大出血就死了,好几个小时过去,疼得几乎忘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
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大约一米八五,满腮的大黑胡子,穿着一身白色长袍,那是实验服。
“感觉怎么样?雅西子。”
他开口了,似乎还给了我一个微笑,只是被他密又长的胡子给挡住了。
他叫科威斯克·海伦,主谋要换掉我心脏的几个混蛋之一,不过他明显比其他混蛋待我要好得多,至少会关心一下我。
我想开口回答他的问题,只不过面部表情几乎瘫了,动不了,嘴里也满是药片的苦涩,喉咙没来的沙哑。
“噢不,我很抱歉,差点忘了你刚做完手术,还很累。”他朝我抛来一个歉意的眼神,不好意思道。
似乎是看出了我很渴,他从一旁的医用饮水机里打了一杯水给我,小心翼翼的喂我喝了下去。
嘴里的苦涩被水冲走,喉咙里流过一股清泉,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我瞬间感觉自己好了很多。
尝试张了张嘴,可以说话,不过很费力。
“我,感觉,我的胸口,非常疼。而且,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我尝试着和他描述那种感觉,可是思来想去,竟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可以来解释那种感觉。
他表示很理解,并没有过多的追问,只是和我聊了聊日常的事情。
“对了,你们这次做的是什么实验?”
聊了许久,我突然好奇,问了一句,以往都是他们主动告诉她的,只是这次让她有些意外。
“噢,雅西子,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请你千万不要生气。”科威斯克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就像是做了很对不起我的事一样。
我没来的心头一震,似乎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
“请你先告诉我,我才能肯定我会不会生气。不过你也不用太紧张,又不是挖了我的心脏。”我瞥了一眼科威斯克,调侃道。
只见他讪笑了一下,扭扭捏捏的,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我。我倒是也没有打扰他。
许久,他才如释重负般的决定了某件事,正色道:“你被我们实行了‘换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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