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案件还处于调查阶段,虽然特搜组根据昨日收到的视频以及小泉锦口舌之快说漏的话,可以断定他与案件脱不了干系,但按照规定,没有实质证据证明前,小泉锦最多算嫌疑人,没有办法进行强制调查,只好按照流程办事;
————————警察厅10:00A.M——————
特搜组四人因为案件一夜未归,昨日下午神木去了趟帝都医院,暗自对妇产科的小泉理奈进行调查记录;
‘据小泉理奈的同事说,前天晚上科室并没有安排小泉当班,昨天我也乘机拍了下护士站张贴的排班表,最近一段时间的排班显示,小泉理奈这半个月的排班均是白班;’神木将调查的信息整理完毕,一并投到大屏;
‘这排班还挺清闲,小泉的人际怎么样?’横山拿起刚从楼下便利店买的饭团咬了一口;
‘嘛,这女的据她搭档说,没结婚前跟同事还挺合得来,婚后可能是有了家庭束缚吧,基本没工作安排她都会按时下班回家,哦对了,另外她同事说,小泉理奈旧姓是工藤,不过除了婚礼上科室的同事与她丈夫见过一面外,在那之后就没人见过,但科室跟小泉还算要好的人那我还是稍稍打听到一点关于她丈夫的消息:据说她丈夫是东京地铁某部门的管理人员,基本就是这样。’神木汇报完这些,顺手抢过横山还剩一半的饭团,一脸挑衅的看着横山咬了一口;
横山看着自己突然间消失的饭团,正准备抢回来,就被takeru无情的点名:‘横山你呢?昨天不是让你通知小泉锦的秘书喊他来协助调查吗?人呢?’
横山看了眼对面正用眼刀“杀”他的takeru,抓住桌面的咖啡一饮而尽,但由于忘记放糖的原因,口腔中苦涩的味道使他的脸部变得扭曲不堪:‘我有通知的老大,但他秘书说在我们没有找到实质证据前,无法对小泉锦采取强制调查,所以说她只能安排今天上午的时间陪同小泉锦来察厅协助办案,另外他们还提出因为是上班时间,希望察厅能给他们出具一份协助调查的证明,他好像上级汇报。’
横山硬着头皮说完昨日下午小泉秘书给的答复,感觉到周身不断降温,不免测目看了下空调上的温度设定——26℃;
‘小泉锦还真没少备课啊,you酱取方那你通知了吧!’兴许是熬夜的原因,mone今天的气色并不算好;
还不容易将饭团抢回来的横山将最后一口,一并送入口中,有些口齿不清的回:‘通知了,不过取方那家伙还真狡猾啊,明明早上还在伊藤大臣那表明自己的忠诚度,下午再去找他却故意晾着我,一直到他要下班才把人员资料给我,让我们自己选;’
‘取方本就是这样的人,不必在意,他除了端端架子外,工作上可不敢马虎,毕竟是想在那个位置养老的人;’takeru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还不忘伸手提mone暖小腹;
‘对了,小泉有说什么时候到吗?’如果说刚刚还只是气色不加的mone,现在看来整个人都有些精神不济,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整个人四肢也有些凉意;
横山看了眼时间:‘应该快了,昨天说是10:30过来,嫂子你要不要去休息下,看你脸色不太好啊!’
‘我没事,可能不太适应熬夜。’mone刚准备拿桌上takeru的那杯咖啡,就被人一把抱起,往休息室走;
‘命令你今天就在这睡一天,那都不许去,一会儿小泉锦来的话横山你带一名刑事部的外援录笔录,神木你继续去盯着小泉理奈。’takeru背对着组里另外两人,一脸心疼的看着怀中的mone,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很难让人猜到他的表情,身后的神木识相的将呆滞在原地的横山拖走;
还没等takeru把mone安排好,刑事部的取方便沉这一张脸,带着人走进办公室,被抱着的mone,深怕取方给takeru使绊子,轻拍了他两下,示意将自己放下来;
‘佐藤,你要的外援我带来了,昨天跟伊藤大臣保证的,我取方说到做到,另外刚刚通知,昨晚00:30分,与上个案件同样的银座线上在此发生卧轨事件,死者是19岁的小山米芳,因为家境原因,她在去年就去了银座的会所当小姐,近期有去过帝都妇产科检查,案发现场在距离涩谷九站路的银座站,证物和外援就交给你们了,我们刑事部能提供的就这多,要不要并案你们自行决定。’
说完这些取方头也不回的准备离开,却被takeru叫住;‘取方部长,多谢协助,刑事部这次帮了大忙。’
被takeru出言感谢的取方,不免有些怔住,下意识的扯了扯领带,望了眼被自己带来的四名部下,半侧着脸看向离自己有些距离的takeru:‘这四位都是我们搜查一课的精英,虽然跟你们特搜组比起来,能力上是会有差距,但他们都是很认真尽责的人,希望能给你们有力的帮助,也拜托特搜的各位,对我的部下多多指教。’说完取方夫一不忘对着特搜组的各位微微鞠躬;
看着取方离开的身影,昨日与他打过交道的横山都有些怀疑这人会“变色”,明明昨天还在端着架子,一旁的神木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人有时候很难猜测的,现在是10:29分,你该准备下去审讯室了。’横山一脸感激的看着神木,在四名外援里挑了一位跟自己气场搭的精英就往二楼审讯室走;
神木带领着剩余三人,将旧案新案的资料进行了整合,希望从中能找出实质证据,在横山他们审讯期间把小泉锦逮捕;
看着组内充满干劲的两位,mone有一瞬觉得没那么疲惫,轻拽了下takeru的衣袖:‘走吧take,ryu酱和you酱现在都有工作,身为老大的你和嫂子的我,也不能掉链子,趁小泉锦在察厅的这段时间我们去见下东铁的总负责人吧!’mone拿出手机在takeru面前晃了晃;
takeru一脸新奇的看着mone:‘总负责人?’
mone推着takeru往电梯间走:‘昨天想起来我有个要好的学妹,跟我提起过她男友是东铁董事的秘书,所以就稍稍动用了下关系,让她男友帮忙安排下今天午餐时间的会面。’
takeru了然的看着mone:‘monene你真的是策士啊,地点!’
‘东京地铁员工餐厅’
“这董事还挺节俭!”
‘你怎么不说,这是可以为之,东铁在国内靠着地下铁路可赚的盆钵金满,他这样兴许是怕我们查他账呢?’mone坐在车里任由takeru给他系上安全带;
———————东京地铁11:00A.M——————
两人驱车再度抵达东铁,于上回有别的是,这次早有人在前台接待他们——mone学妹的男友;
在前台时不时看表的井上真,看到来人大步迎上前去:‘上白石学姐,好久不见。’
‘井上?原来麻美酱说的男友是你呀,真没想到最终你们还是在一起了。’看到接见自己的熟人,mone忍不住打趣对方;
井上真被mone说的有些羞涩忙岔开话题:‘学姐你就别打趣我了,这位应该就是学姐跟麻美提过的上司男友佐藤警官吧,还请跟我来,金田董事已经在等二位了,至于学姐刚交代的涩谷和银座站的视频,我们也拷贝好了;’
‘有劳’一旁看着自家女友和小学弟互动的takeru,即使知道对方已有女友,但还是说不出来的不愉快,因此对井上的态度也有些冷淡;
‘董事,这两位是佐藤警官和上白石警官’井上将两位带到餐厅包间,跟金田介绍了一番两人;
‘二位辛苦了,接连发生两起案子,鄙司照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几天也没少开内部会议,这是二位要的监控视频,希望能帮助二位尽快破案才是!’坐在两人对面的金田,是个看上去将近70岁的老者,兴许是从商多年的原因,周身的气场充斥着利益的气息;
mone接过U盘,插到随身携带的笔电上,为了节省时间,直接将文件传个神木让他进行技术分析,自己和takeru也同时播放了视频;
从原版视频中前天涩谷站夜间00:00-00:05的时间点看,距离江崎美织所在点,确实有人与她交流过,监控画面看身形,目测是注重保养的中年男士,但随着江崎进洗手间的节点,男子只是站在原处10秒左右,便转身离开;而昨晚00:30—00:35分期间的银座站,同样也是一名男性与受害人小山米芳有过交流,在小山走向另一节车厢等候处后,男子也没有上前进行纠缠;
看似好像真的是意外一样,但两段视频中都出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场景,从站内距离受害人稍远些的监控拍到在这两天,有一名身型和发型相似的女子都出现在案发时段内,这个部分加之前面男子出现的地方,是昨天拷贝视频里没有出现的;
两人刚想让金田帮忙看下,视频中的男子是不是贵司所属职员时,神木一通电话恰合时宜的打来,两人接到电话急忙赶回察厅;
——————警察厅下午12:00A.M——————
两人刚回到办公室,神木就将整理好的视频比对分析报告递给两人:‘刑事部的人,已经去帮忙申请逮捕令了,小泉锦现在还在审讯室,刚刚我已经把新视频发给横山,分析表还没来及发。’
takeru看了眼身旁的mone,让神木带人去医院逮捕小泉理奈,便拿着新证据来到审讯室,映入眼帘的是完全不耐烦的小泉;
‘要我说多少遍,我没有恶意删除监控片段,更没有私自合成视频,我现在可是利用工作时间帮助你们警察办案,如果没其他事,我要回去工作了。’小泉锦刚准备离开,就被直径进门的takeru拦截,身后紧跟着拿到逮捕令的刑事部的同僚;
‘小泉锦,我劝你最好诚实点,否则我们会在妨碍警署公务的基础上,再给你加一上一条伙同蓄意杀人;’takeru将同僚手中的逮捕令以及刚从神木那拿来的分析表晾在小泉锦眼前;
看到takeru手中资料的小泉,眼神有的飘渺,整个人瘫软的支撑着身后的身后的桌子,口中语无伦次的说着:‘不可能,明明已经清除了,你们不会找到的,那个女人?对肯定是那个女人。’
小泉锦有些愤怒的冲向面前的takeru,但还没触碰到他就被身后的刑警按住,情绪失控的他只能通过嘶吼来发泄;‘是那个女人吧,那个恶毒的毒妇,明明是她杀的人,凭什么只抓我一人,视频也是这女人弄得,你们怎么不去抓她。’
协警将小泉扣坐在椅子上,takeru对于这种心态不佳,事情败露后竭斯底里的犯人早已麻木,看着面前的男人发泄完后,便将录音笔放在桌面:‘感谢你提供的信息,其实我们只确定了视频中你一人的身份,但小泉理奈我们也有去调查,不过是例行办事,毕竟证物里的b超单都出自于帝都妇产科,小泉理奈之手,她是你夫人的事我们自然清楚,原本我们对于视频中距离你与被害人有些距离的身影感到棘手,但你刚才所说的证词足够我们将她逮捕,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嘛?’
小泉锦深知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已将自己的前途断送,但内心深处还是觉得今天如此境地是妻子害了自己:‘反正我的前途都已经被那女人毁了,也没什么是不能说的,你说得对,凶手就是那个女人小泉理奈,我的妻子,她这人因为职业一直都有洁癖,这几年这种病态心理更加严重,因为这个原因我与她早就名存实亡,听她的把视频偷出来,完全是怕影响我的前程,但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本以为会被当成自杀案的,我真是愚蠢至极。’说到这小泉不免落泪,只可惜这个泪并无赎罪之意;
‘明知妻子有心理负担,你却还跟别的有染,什么名存实亡这一切都是你的借口罢了,身为丈夫,在妻子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你应该担起这个责任,而不是逃避,今天的结局不过是你多日的逃避,造就得果罢了。’一直站在takeru身后的mone,将小泉的表现尽收眼底,看着这个愚蠢的男人,她不仅有些同情那个可怜的女人;
审讯室的氛围将至冰点,直到跟神木一组的人进门,这诡异的气氛才稍稍好转,taker看着面前的小泉锦签下认罪书,便让人把他收监;
正准备去审讯二室去接审小泉理奈,却被一旁的mone拦住:‘take,小泉女士那让我来吧,同是女性我想我可以理解她要说的。’
takeru对于mone的要求没有异议,只嘱咐她注意身体,自己在外面等她;
进审讯室前mone深吸一口气,这可能是她从职已来,遇到的最压抑的案子,她让横山准备了两杯饮料,送到审讯室,看着对面异常平静的小泉理奈,mone也没有感到诧异,毕竟眼前的女人,在动手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结局;
mone将审讯室其余人都支开,独自一人坐在理奈对面:‘您希望我称呼您工藤女士?还是理奈女士?’
在神木带着便衣,拿着逮捕令出现的那一刻,小泉理奈就已经知道自己后半生要在牢狱度过,但这一切都已无所谓,要说推下江崎美织的时候,自己还有后怕,那第二次对于小山的死,就只有扭曲心理带来的享受;
‘我是个罪人,警官何必在意称谓呢!’小泉理奈平静的答复;
‘那我称呼你工藤女士吧!我想你现在一定对小泉这个姓氏产生了抵触,至于称谓什么的,在你还未被判刑前,你都具有人权。’mone柔软的语调,像富有魔力一般,原本平静的小泉理奈,不知为何落下泪水;
‘谢谢你,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审讯手段,但谢谢你在我被判刑前给我最后一次可感知的温暖,江崎美织和小山米芳两人是我杀的,我认罪,包括伪造监控视频也是我让小泉锦弄的,要说杀人动机,那都要感谢我的丈夫,我们结婚五年,一直没有孩子,这点要怪我因为工作性质导致心理失衡,再加上我隐约察觉到丈夫的不轨,所以对于延续后代很是抗拒,原本我早已接受了这场名存实亡的婚姻;想着只要开心就好,丈夫他和谁在一起都没有关系,有没有孩子也不是问题,但一切都在前天我撞见丈夫未遂一个少女的时候改变。’想到前天的场景,小泉理奈无力的用没被扣住的手扶着额头轻轻抽泣;
—————东京时间:2.24.23:58分————
照常下班的小泉理奈,因为不想回去、看对空洞的屋子,独自一人来到涩谷逛街打发时间,当她准备回去的时候正巧碰到自己的丈夫未遂这一名少女,长期的心理洁癖,以及丈夫对自己冷漠对待的不满,一触即发,她鬼使神差的未遂这丈夫来到站内,站在台阶处看着丈夫对少女关心至极的样子,心生怨恨;
原本想冲上去破口大骂的她,偶然发现与自己丈夫交谈的女子是今早来医院就诊的病患后,回想起早上少女在自己面前无法掩藏的无助,以为少女腹中的孩子是丈夫的,乘着丈夫的离去,理奈走到站台一处,等待着少女,没过多久远处的列车鸣笛驶来,此刻理奈的肢体早已不受控制,当少女进入视线范围内,她便将女子推下站台,看着被电车碾压迸溅在站台的少量血迹,她独自站在站台轻颤着身体,但心理却极其放松,渐渐的那种无法用言语明说的快感袭来,她感觉到自己好像爱上了这种看着人被碾压致死的感觉;
理奈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中,只是当她开门的一瞬间,在站台还很温和的丈夫,直接将茶几上的玻璃杯朝她丢来,可能是杀过人的原因,以前对于丈夫发火都会跪地求饶的她,今天出奇的有了面对的勇气,她冲向厨房拿出菜刀直对着丈夫咆哮道:‘对于你,我忍了很久,你出轨的事我早已知晓,但没想到你是那么龌蹉,反正今天我已经杀了人,被查出来也是要坐牢,再带上你一个我也不怕,来呀,你继续砸,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小泉锦对于妻子突如其来的话感到不可思议,在他的脑海中妻子出了心理因为压力变得怪异外,是个很温顺的人,他跌跌撞撞的走到妻子面前,抓着妻子的肩膀:‘你说什么,你杀了谁,喂,理奈,你倒是说啊!’
理奈将刀回想着刚刚在车站的场景将手中的刀具放在桌台:‘我杀了,你的情妇,我的患者,那个叫江崎美织的女孩,不,是她该死,谁让她有了我所得不到的,孩子,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你还我孩子。’理奈在此失控的锤像小泉锦,想到那个未能出生的孩子,理奈更加怨恨小泉的背叛;
而此时的小泉锦,深怕妻子的举动会影响到自己的晋升,在妻子再度发泄完后便安抚道:‘理奈没事的,还有我呢,日本卧轨自杀的那么多,警方不会在这这件事上浪费精力的,一切交给我处理就好,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照常上班别被人发觉不对劲就行。’
理奈听到丈夫的话,稍微缓了缓神:‘那你明天去看下监控吧,我觉得自己可能被拍到了。’
听到理奈说的小泉不仅握了握拳,换作以往他早就一拳上去了,但现在理奈的情绪不稳定,为了自己能活下去,他只能允应。
—————————审讯室—————————
小泉理奈将第一案的缘由全盘托出,此时的她早已泪流满面,整个人看起来也比一开始要颓废;
‘小山米芳呢?’mone给理奈递去纸巾,继续询问到;
‘小山,是我快下班时接诊的的患者,当时这孩子就表露出不想要腹中的宝宝,所以在我下班的时候有来咨询流产费用,但没聊几句,她就被好友带走了,我偷偷跟过去看到她友人递了张卡片给她,我视力还不错,就走进看了眼,那上面有流产的字样,因为担心这孩子会做傻事,所以就跟了过去,一直到她工作的地方,一直等到她下班,我才在此跟随她脚步,原本想在车站跟她聊聊手术的问题,但没想到....’回想到昨晚的事,理奈整个人都陷入崩溃;
mone一直等到她情绪稳定后才帮她接着说下去:‘你看到小泉和那个女孩也有交集,所以在此失控,杀了她。’
此时的理奈早已没有叙述的想法,看着桌面上的认罪书,红肿着眼望向mone:‘后面的是警官你们都知道了,我认罪,我知道我是个恶人,所以不求原谅。’
看着理奈签下认罪书,目送她被协警带走后,mone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一样,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一直陪在她身边的takeru,跟身边的神木,横山二人交代了一番后,便抱着mone上车回家休息;
mone轻靠车窗,看着takeru的侧颜问道:‘take,你说人和人为什么命运截然不同?’
takeru深情的看着mone:‘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也许等我们都老到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时候我才能给你交上答案,mone老师,好了别想那么多,好好睡一觉,后面几天我申请了休假,我们去趟鹿儿岛吧,有些事,我不想再耽误了。’
mone深知takeru说的事情,没有多说只是转过脸靠在椅背闭眼入眠,但满脸溢出来的幸福,却暴露了她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