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羽差点忘了更新了
风羽被画家小哥哥迷住了😂
(不归林)
杜伊德拍拍长袍上的灰尘,摇身化成鸮,跟上了伊莱。
“来了?”伊莱淡淡道。
“来了,你不留在不归林吗?”杜伊德困惑道。
“不留。”伊莱斩钉截铁道。
“好吧,你不留就算了,女巫要是知道你又把引路人拐跑了岂不是会扒了你的皮?”杜伊德幸灾乐祸道。
“随她呗。”伊莱满不在乎。
走着走着,伊莱突然停下脚步:“梦梦,回去告诉你妈妈,我会解决不归林的问题的。”
“那我要是说不呢?”一个小小的身体从一棵大树走出来,手里拎着一柄沉重的十字镐。
伊莱坏笑道:“我不介意把你早恋的事情告诉你爹,要是你亲爱的妹妹们知道了……她们会怎么想呢?”
“你……你胡说!”梦梦的语气有些紧张。
伊莱故作正经道:“那好吧,我记得那小伙子种树不错,正想推荐他来接替我来着……也不知道整天哭哭唧唧能不能担任这工作。”
梦梦恼羞成怒:“你给我滚!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伊莱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抱着菲欧娜跑了……
(不要问我这里为什么没有菲欧娜的戏份,她因为不听话被打晕了)
经历一番跋山涉水后,伊莱终于回到了他那久违的小木屋。小木屋很干净,像是有人经常来打扫。
“喂,我要回家!”菲欧娜踹了他一脚。
“随你,”伊莱把门之钥揣进怀里,“你现在可以走了。”
“门之钥还我!”菲欧娜想要去抢。
伊莱换上猎人的面具,冷冷道:“你现在是教会的头号目标,他们想要的不是你,而是门之钥。”
菲欧娜默不作声。
伊莱的语气更加冰冷:“你对他们来说,如同草芥。而且,你也保不住门之钥,不是吗?所以,交给我保管不是更好吗?”
“你——”菲欧娜摔门而去。
“你想清楚了?”杜伊德出现在伊莱身后。
“嗯。”伊莱冰冷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无奈和伤感。
于菲欧娜而言,如果夜行枭是最温柔的,那么猎人便是那最无情的一个。
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像是毫无生气的布偶一样,眼神空洞,试想,一个失魂落魄的曼妙女子独自走在大街上,您会不上前询问或是安慰吗?
但是,失去门之钥的祭司小姐宛如失去了灵魂,路人也被她那空洞的眼神吓到,失去了对她的兴趣……
很不幸,那身显眼的绿裙还是吸引了教会的注意力……
(伊莱的小木屋)
“嘿,兄弟,你睡着了吗?”奈布的声音把伊莱拉回现实。
伊莱睁开眼睛,无奈地摇头:“原来是你啊。”
“你终于回来了,你这几天去哪了?”奈布好奇道。
“去了一个我最不想去的地方,”伊莱苦笑道,“说正事。”
“好吧,”奈布摇摇头,“卡尔去刺杀血剑,反而被扣压了……现在怎么办?”
“凉拌。”伊莱无情道。
“嗯,欸?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好歹这几天也是我们轮流来帮你打扫卫生的!”奈布有些抓狂。
“我也没请你们来打扫。”伊莱无奈道。
“兄弟,你不能这么无情!”奈布的表情十分夸张。
伊莱戏谑道:“多情自古伤离别,卡尔只是被扣压,又没死,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万一回不了了呢……”奈布担忧道。
奈布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是最珍视身边每一个人的,他绝对不会将他所珍视的人独自处在危险之中而不顾。
伊莱自嘲地笑笑,这一点,他自愧不如。
冷血的猎人,名不虚传。
一只小蝙蝠啊,就是因为你我才开不了学然后被催更的啊)从窗户飞了进来,盘旋一圈后终于停在了鸟架上。
“有话快说,没事快滚!”奈布烦躁道。
“吱吱吱……”小蝙蝠留下一封信就飞走了。
伊莱嫌弃地看了一眼,带上手套,抖开了那封信:
Auxamisdekarl:
Carlestàmoi.vousnevousenoccupezpas.
Joseph
(法语,有道翻译:卡尔是我的了,你们就别管了!)
伊莱笑笑:“他没事,不用管了。”
“我的天,卡尔什么时候成他的了,明明是我的!”奈布不满道。
伊莱漫不经心地说出风凉话:“随他吧,缘分不是你定的。再说卡尔什么时候是你的了?艾玛知道吗?”
奈布一跃而起:“那个死蝙蝠,你给老子回来!”
伊莱拽住奈布的披肩:“你给我回来,蝙蝠不能乱碰,会死人的!”
(貌似不是很沙雕的样子……)
金碧辉煌的大厅着实耀眼,将昏迷的菲欧娜刺醒。柔弱无力的女子被两个黑衣人粗暴地拖着,带到了华丽的宝座面前。
黑衣人松开手,菲欧娜便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黑衣人不悦,想要强迫她跪下。
“慢着!”威严的声音回响在大厅中。
“是,教皇冕下……”黑衣人毕恭毕敬地行礼。
“你们退下吧!”教皇不耐烦道。
“是……”
“引路人,”教皇威严道,“如果你肯交出门之钥,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不可能。”菲欧娜挺拔地站着,保持着她最后的尊严。
“是吗?亲爱的祭司小姐,您不怕死吗?”教皇冷笑道。
“怕死我就不会成为祭司!”菲欧娜不屑道。
教皇大怒:“我的耐心有限,三天之内,若不交出门之钥,你的下场会比夜行枭还要惨!”
“夜行枭?哼——”菲欧娜轻蔑道,“你有什么理由擅自处决神职?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为了门之钥?然后得到不归林的宝藏?”
教皇换上一副笑脸:“不不不……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梦之使者吧……那个公认的魔女,你的名字也挂到了悬赏令上……当你在十字架上的时候,他们不会在意你到底是不是神职的……”
“你——”菲欧娜脸色煞白,但又恢复了冷静,“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把门之钥给你!”
“君无戏言,让我们拭目以待!”教皇轻笑道,“尼德霍格,带她去地牢!”
“是。”一直藏在柱子后的尼德霍格走了出来,押着菲欧娜向教会最阴暗的角落走去。
(伊莱的小屋)
地上散落着许多酒瓶,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气,伊莱醉醺醺的瘫在床上,架子上的战枭恨铁不成钢。
“都说了,你喝这么多干什么!”战枭实在看不下去了,变回人形抢走了他手里的酒瓶。
“我不知道……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不只是海拉姐让我看到的……”伊莱头痛欲裂道。
杜伊德拍拍他:“忘记的东西,有时候会出现在梦里。”
伊莱痛苦地摇摇头:“不,自从那天后,我就再也不会做梦了……可笑的是,我竟然还是一个先知……”
“那天?发生了什么?”杜伊德也很困惑。
他在伊莱坠崖后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伊莱,那时候他的伤基本痊愈,但是记忆却失去了很多,性情大变,万不得已才变成战枭继续待着他的身边。
“我不知道啊……我也想不起来……”伊莱浑浑噩噩的倒下了。
(地牢)
尼德霍格给菲欧娜带上手铐脚镣,纤弱的手腕和粗重的锁链形成鲜明的对比。
柔弱的女子无力的跪坐在地上,脸上还保持着最后的高傲。
尼德霍格准备离去,却在地牢门口停住了脚步,嘴唇微微翕动,欲言又止。
“你的心可不像你行事那么果断,阴霾早已在你的心中生根发芽。”菲欧娜冷冷一笑。
被看穿的尼德霍格不怒不恼:“夜行枭很早之前就已经把阴霾的种子种下了。”
“是吗?那还真是谢谢他了。”菲欧娜不屑道。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尼德霍格干脆坐了下来,不打算走了。
“一个混蛋,仅此而已。”菲欧娜咬牙切齿道。
“是吗?我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呢。”尼德霍格轻笑道。
“这是你的错觉,那家伙性格要多恶劣有多恶劣!”菲欧娜翻了一个白眼。
尼德霍格笑眯眯道:“不妨说说他的光辉事迹,我一直都很想了解了解这个对手呢。”
“扑哧——”菲欧娜忍不住笑了,“你脸上写满了八卦哦——这可不像先锋执行官,再说,我说了你会放我走吗?”
尼德霍格挑眉:“当然不会,死前有人陪你聊天总比一个人孤独的死去要好吧——”
“也是,聊一个死人做什么?还是聊聊你吧,教会的先锋执行官。”菲欧娜仰头看看阴暗的天花板。
“我有什么可聊的,”尼德霍格摆摆手,“还是算了吧!”
“怎么不能聊了?莱说过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可惜你在淤泥里呆太久了。”菲欧娜爱莫能助道。
“什么意思?”尼德霍格脸上写满了疑惑。
“字面意思呗。”菲欧娜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尼德霍格正襟危坐,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菲欧娜露出一丝苦笑:“你……算了,就当我走之前再为别人引一次路吧。”
(驱魔人公会)
“嗨,伊莱,你又走神了!”奈布伸出手,在伊莱面前晃了几下。
“抱歉。”伊莱回神,心不在焉地道歉。
“你在想什么?这两天你一直都不在状态,发生什么了吗?”奈布擦了擦军刀,半带威胁道,大有伊莱不好好回答就宰了他的架势。
“没什么。”伊莱很是敷衍,“倒是你,这几天愁眉苦脸的,想什么呢?”
奈布生无可恋地瘫坐下来:“别提了,女人太难懂了,根本摸不透她们的心思!”
伊莱生硬道:“呵呵,我还以为你是情场高手来着。”
“你想多了,当年艾玛是我强行带走的,那时候还差点被她爹打死!”奈布无奈道。
“呵呵……”
奈布又道:“真不知道那个夜行枭是怎么拿下三千佳丽,而且还能把后宫打理的其乐融融。”
伊莱瞬间把刚刚喝下的茶给吐了出来,疑惑的眼神看向战枭:我什么时候有三千佳丽了!还其乐融融,什么鬼?!
战枭镇定地梳理着自己的羽毛:与我无关。
见从战枭那里得不到答案,伊莱只能换个角度问奈布:“你是怎么知道夜行枭有三千佳丽的?”
“外界传的呗。”奈布困惑地看着这个一惊一乍的男人。
杜伊德的声音出现在伊莱的脑海里:对了,哈斯塔之前为了增加不归林的神秘性,特地散播出去一些传说,这可能就是其中之一吧。
“……”伊莱脸上布满了黑线。
“欸,别转移话题啊,”奈布慌张道,“女人的心思到底要怎么猜啊,给点建议好吗?”
伊莱沉默了,虽然他们两个都是直男,但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易如反掌,毕竟他是先知,对奈布来说就没那么容易了……
伊莱斟酌良久,才缓缓道:“我只知道只有女人才最懂女人……也只有女人的攻心术对女人最好用……”
奈布沉默了。
“怎么感觉你这么懂我们?”艾玛突然出现在伊莱身后。
“随口说说,不必当真。”伊莱无奈道。
“怎么看你都不像是随口瞎说的,说实话,你到底跟多少个女人交往过才得出这个结论的?”艾玛的脸上写满了八卦。
“一个。”伊莱认真道。
“原来你有女朋友啊,怎么没见你带出来过!”艾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奇道。
“没必要。”伊莱淡淡道。
艾玛不满道:“怎么没必要,带出来交个朋友不好吗?”
“算了吧,我怕你自卑。”伊莱认真道。
艾玛笑不可支:“哈?我会自卑,别开玩笑了!我心里承受能力很高的!”
“那可不一定。”伊莱笑眯眯道。
一声清亮的犬吠传来,威克跳到桌子上,留下了一份报纸。
“我来看看,今天有什么大新闻!”奈布回神,故作镇定地拿起报纸。
“教会以于昨日捉拿梦之使者,将于三天后当众处决。”奈布大声地朗读出标题。
“blablabla……”接下来便是奈布毫无感情地朗读出这篇瞎扯出来的文章。
“顺带一提——梦之使者本是驱魔人公会的目标,但是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捉拿并处决她,由此可见,驱魔人公会已经没有保护普通民众的能力,借此希望有能力者加入教会,与魔物抗衡,保护民众安危。”奈布怒不可遏地读完,狠狠地把报纸撕成碎片。
“过分了,明明是他们抢了我们的猎物,还要踩我们一脚顺带招新!”艾玛愤愤不平。
“伊莱,我记得梦之使者是你的猎物吧!”奈布瞪向伊莱。
“嗯,”伊莱点点头,“我是故意给他们的。”
“你——”奈布强力压下怒火,“为什么?”
“失去了他们的先锋执行官,他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伊莱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考虑我们的名誉啊!”奈布松开拳头。
“没关系,一切都会回来的。”伊莱镇定自若道,
“我知道你很聪明,你有几分把握?”奈布重新坐下。
“三成。”伊莱还是很镇定。
“这你都敢赌?”奈布难以置信。
“这有什么?输了驱魔人公会的名誉也能挽回,这也只是牺牲我一个而已。”伊莱无所谓道。
奈布和艾玛面面厮觑,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别用这种表情看我,我只是被你们强行从死亡线上带回来的,现在也该还了。况且,我和教皇,还有一堆账没有算清呢。”伊莱的语气很是轻松。
奈布站了起来,手郑重地搭在伊莱的肩上:“你是条汉子,我也不会看着我的兄弟白白牺牲,说吧,我一定会帮你的。”
伊莱郑重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有条件,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把她带回来!哪怕是我真的不行了,你也要把她带回来!”
“没问题,不过她是谁?”奈布爽快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伊莱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奈布认真道。
“要不要来点刺激的?”伊莱坏笑道。
“求之不得!”奈布也笑了。
“那就跟我一起——
“劫法场——”
风羽好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