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一直在门口等待笙暮然洗漱好,谁知道来了一位自己根本不认识的男子。
长相白皙,很是好看。
沈婓梵江将军,笙圣君呢?
江墨什么事?
江墨危险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直觉告诉江墨,这人来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嘴角噙着的笑意让江墨越来越不舒服。
沈婓梵我来给笙圣君送他心心念念的酒。
江墨看着他手边提着的两壶酒,一愣,这是和师尊喝过酒?
师尊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像是会和别人交谈的,这人定与师尊见了不止一面。
笙暮然江墨?
这时笙暮然正好出来,头发散在肩上,整个人透着洗完澡的红晕,叫着江墨的语气也是带着温柔。
江墨看着师尊身上松松垮垮的挂着自己的衣物,脚上没穿鞋,像是没找到合适的鞋。
江墨师尊。
江墨穿好衣服小心着凉。
江墨立刻抓起空间内薄薄的披风给笙暮然盖上。
又从空间里拿出两双纯白色的长靴,半跪下给笙暮然亲自穿鞋。
笙暮然沈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江墨看着师尊好像和他很熟络的样子,甚至没看自己一眼。
江墨握着笙暮然的脚,才发现怎么这么凉。
江墨用灵力把鞋子转手烘热再给笙暮然穿上,笙暮然一穿进来有些诧异,心中也有些暖意。
江墨进屋来聊吧。
江墨看着笙暮然才站一会就来回变动,知道他有些不适。
沈婓梵不用了,我就是来替展将军来给笙圣君送这两坛美酒的。
江墨看着笙暮然,这时候师尊的眼里好像放着光一样。
笙暮然谢谢沈公子了。
沈婓梵没事,毕竟展将军还让我快马加鞭给笙圣君送来。
沈婓梵我也不好耽搁,看来笙圣君喜爱饮酒是真的,自从在展将军那边一品现在还是难忘。
江墨怎么听着听着就感觉这句话倒像是对着自己说的呢?什么叫师尊在展将军那边一品?
什么时候?我身死时?!
天下人都知我喜师尊,哪来的展将军还不避嫌?觉得我身死可以篡位还是怎么?
师尊才真的是红颜祸水啊!
笙暮然立刻就从那几节矮小的台阶上一跃而下,突然笙暮然感觉走的步子太大下身扯的生疼。
就这样朝着右边崴过去。
江墨立刻朝着下面大步跑去,伸手搂过笙暮然拽到自己怀里,直接抱起来。
江墨我替师尊好好谢谢沈公子,师尊先回屋里坐着。
说罢,江墨也没让笙暮然说什么直接走进去把笙暮然放在床上。
笙暮然清清楚楚的看见江墨的眼里充满着怒意,但是还没等到自己安慰他就出去了。
江墨谢谢沈公子了。
江墨接过两坛酒,立刻放入空间内。
沈婓梵想必江将军也不认得我,还是做个自我介绍吧。
江墨看着这人好像不是很想领自己谢,倒是有些想洗耳恭听的架势。
沈婓梵我叫沈斐梵。
江墨沈公子倒是人如其名,第一次见面就给江某留下深刻印象。
江墨噙着笑,但这笑带着几分挑衅。
沈婓梵不敢不敢,倒是有几件事想告诉江将军。
江墨请沈公子指教。
沈婓梵还请江将军注意行为,笙圣君一辈子都没几个人能指出他的坏,自从江将军行为不受约束后,笙圣君也是诸多骂名。
沈婓梵江将军要知道,锋芒太露也是过错才好。
江墨被逗的笑了。
江墨沈公子知道我是谁吗?
江墨师尊由我保护,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我和师尊的事什么时候也要别人指教一二?
江墨的眼里替代的则是冷意和杀意,从上到下的散发着骇人的冷意,浑身还散发着压制一切的修为。
沈斐梵感受到这股威压,也是有些说不出话。
沈婓梵江将军我还是要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行为,笙圣君不是你。
沈斐梵捂着胸口有些狼狈的离开。
江墨却在原地未动,坐在一个台阶上,没想进入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