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剧痛慢慢加深,可沉睡的我却无法清醒。“嫦嫒——嫦嫒——沈嫦媛”在我稀弱的直觉中,微微听到一个声音在叫我,是谁,是谁在叫我,可是我却不知道他在哪,永远都想不起来了。
“记住你是沈嫦媛”,忽一盒冷水泼在我身上,不过也不太像水,还带一股腥味,是血,这里是哪里。我慢慢睁开眼,可我的眼睛却无法睁开,如被胶水贴住,虽然无法看见,可我却感到四肢被铁链禁锢着,无法动弹,我依稀记得有人在叫我,我叫——我叫什么?
“这个人你要来就只有这样用,太可惜了,”突然,一个耳熟的声音在我下方说道。
“我这也是为她好,免得她以后不听话,”又一个耳熟的声音可我却不记得他们是谁了。
过了不久,那两个人走了,可却来了个女的,“孩子,对不起,妈妈没办法保护你,多希望有人能救救你,”待她说完后,便走了,她的动作缓慢,好像脚上和手上都扣着铁链,虽然我记不得她是谁了,但她的声音让我那么耳熟,让我心如刀割般的疼痛,她叫我孩子,可我却不知道孩子是什么,她口中的孩子,到底是什么?为何她让我如此温暖又带着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