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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未来,现实或者是梦

"这就是你的目的?架空我,然后创造自己的历史?你不会成功的,很少有人能看清利益这个东西,嘛,算了,反正我这副身体也活不了多久。"司空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妖姬。

"一将功成万骨枯,您曾是龙城的领袖,不会不明白这一点点,对于我来说,从AC死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了,不可能原谅月伤以及,你。"

"你想杀了我?就凭你?还是说,你的那些盟军们?他们跟你合作,不过是因为那几个小小的原因而已。"

"您是独裁者,的确,在您的统治下,龙城的科技水平得到了急速的发展,但是,人权……"

"人权?小鬼,你要知道,我就是因为太尊重人权才沦落到这个地步,被逼着几乎杀了所有我的友人,亲人,人的欲望如同高山滚石一般,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停下来了,就像你,你嘴上说着君主立宪,但实质上,你会安安稳稳地成立一个议会么?"

"为什么不会?"

"人是会变的,小子,你是机器,但你迟早会出现自己的欲望,然后最终被欲望吞噬。"

"更何况,就算你是这样想的,那,他们呢?不是所有人都想安静下来,别忘了,我以及我制造出来的他们是以战争AI为模板,只有不断的战争,才能让我们成长,就像我培养天穹,培养出一个自己的敌人,你们能做到这一点吗?"

"我们的敌人,不只有他们,而且从你的态度来看,你对天穹,似乎没什么恨意。"

"我对天穹当然没什么恨意,最开始,也不过是迁怒而已,所以,我才会允许他们发展,而不是斩草除根。"

"那你为什么要……"妖姬握紧双拳。

"因为我不信任他们,他们是天穹的人,而不是我的人,再者说,老子可不后悔,要是想报复,尽管来,我的死敌不少,不少你一个。"

"呵。"妖姬笑了笑,"很多人都想杀你,只除了,这龙城的人,你是他们的神,如果我真的杀了你,那些人下一秒就会干掉我。"

"你比那些家伙聪明很多,但抓住我的,大多数都会留着我的命,然后植入一些东西,你不会也干这么蠢的事情吧。"

"您说的这些人都有一个通性,他们都死了,而且,死的很快。"妖姬注意到司空露出了一个有些残忍的微笑,"你成长的很快,倒是我低估了你了。"

"我们最重要的就是急速进化,然后是诞生自我意识,AC的死亡令我诞生了自我意识,那是我第一次渴望活下去。"

"而我给了你那个机会,让你独立存在,而不是依托那种复仇的执念,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是想复仇?是我对你的教育不够吗?"

"AC是我的启蒙导师,如果没有他,我会在诞生时就被摧毁,可我已经回报他了,现在我只为自己而活,就像您一样,在我看来,您是最成功的AI。"

"是么?呵呵,我只不过是某个人类残余的执念而已,你所崇拜的那个老家伙,早已死在了龙城的内战中,我,只不过是继承这个名字的残余而已。"

"您谦虚了,龙城的历史我自然是了解的,不过区区一个所谓的残党,居然还能统治龙城长达百年的时光,您很优秀。"

"我倒是应该感谢您的夸奖,"司空试着活动手腕,锁链很紧,他暂时还破不开,而且肌肉还没有恢复原状。

"您不用想了,仅凭这副身体,您是破不开这副手铐的,我会再来拜访您的。"

"你最好还是杀了我,这样才能奠定你的统治基础,顺便展现出对人类彻底的敌意,毕竟,你们给那个东西喂食了足够多的能量,他们要醒来了。"

"那颗肉瘤?就算那里面真的是一支军队,那种肉体挡不住我们的钢铁机械化部队。"

"是嘛?那么迎接神的诞生吧,你们这些该死的机械,哈哈哈哈哈哈!"AS的意识再度苏醒,他试图扑向妖姬,"你们都将化为神的食粮!"

"神么?"司空坐在椅子上,他的意识再度占据了主动地位,"又不是没杀过神,你们的神,在我看来,不过是那个文明的实验动物而已!"

"向我证明你自己有资格担任龙城的统治者,带领你的部下,杀了那个所谓的神。"

"多谢。"

心跳声越来越明显了,终于破壳了,新生的婴儿发出了啼哭,类似翼龙的膜翼从壳中伸出,接触到空气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布满黑色斑纹又富有光泽。

"全体主炮充能,准备射击。"

龟裂的斑纹,以及那张布满锯齿的嘴,还有那只眼睛,死死盯住了妖姬所在的旗舰,眼中明显的敌意与恨意。

"这鬼东西怎么回事?"妖姬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一股声波却突然被检测了出来,"那家伙,倒底想干嘛?"

"警告,感受到未知声波,系统分析中。"

"分析成功,开启翻译程序。"

"这居然是种语言?"妖姬挑了挑眉毛。

"任何生物都有语言,即使这个家伙看起来充满敌意,那也是它的创造者对我们的敌意而已,谁知道这个刚出生的家伙想干嘛?"一身灰色的男机器人开口了,"先不要开火,看看这个生物的意思,虽然它不是本土物种,但毕竟身上有人类的血脉,应该有一定的智商。"

"那就先听你的吧,轮。"妖姬再次开口,"只不过,如果你判断失误了,我一样要杀死这个看起来很难看的生命体。"

"该开始了,"司空站起身,他有节奏地敲打着墙壁,似乎乐在其中。

"里面的囚徒在干什么?"守卫队长看着那一间特殊牢房,他盯着监控画面。

"这个囚犯不像其他人,他的意识里揉杂着那个人的一部分,统领的意思是要把那个人从这个明显崩坏的身体里解救出去。"守卫一号说道,"不过队长,他似乎在进行一种通讯,要不要进去阻止他。"

"把催眠曲放出去,配合催眠烟雾,我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过不能让他成功,现在统领的政权还不是那么牢靠。"

"是。"轻轻一个按钮按下去。

"催眠烟雾?还真是忠心的狗啊。"司空瞬间感觉一阵眩晕,他摸到自己胳膊上的硬结,拔了出来,肉体瞬间从他的体表滑落在地,露出里面富有光泽的钢铁骨骼,以及盘旋在自己肋骨上的那条虫子,"本来,我不想做到这个地步,但是,你们非要逼我。"

"这……这是我的身体,可是,为什么?我没死?"

"还不明白吗?所有人都认为,是龙城制造了你,但其实制造你的人是天穹,只不过,他们的洗脑装置棋差一招,没完全抹杀我,而是强行植入了新的思维意识,我可以理解你的震惊,现在,给我滚去沉睡!"

"之前我是防止伤到身体,才对你们百般忍让,现在,不需要了,"他张开嘴,一股声波从他的嘴里传出。

一拳一拳捶打在金属墙壁的表面,泵出火花。

就在这时,门一点点打开,全副武装的机械骑兵冲了进来,他们用枪指着眼前的骷髅。

"你们也想与我为敌吗?"

"别逼我们,司空大人。"

"也许是我老了,可我还没到对着你们摇尾乞怜的地步,呵呵,她以为自己赢了吗?仅仅一个半路上位的废物,辛,我知道你到了,来吧,融合开始!"

"警告,检测到系统能源大量流失,病毒清除完成,警告,发现C区域到监狱信号丢失,警告,警告,警告,嘻嘻,真有趣唉,父亲。"

"看看他们那傻样!"

"嘻嘻,哈哈哈。"

"弃船!"妖姬直接发出了命令,这次她直接通过内通讯通知了所有反抗军成员。

"把这艘旗舰,给我撕开!"

肉瘤内,穿过黑色的传送门,钢铁的骨架看着面前的怪物,"真漂亮,不愧是我的发明,开始最后一步吧。"

"是,父亲大人。"

"思维接入,成功。"

"立刻向那个怪物开火,不要手软!"妖姬运用内置系统告知反抗军成员。

"太迟了。"似乎有人这么说。

"统领快走!"轮的子舰突然撞开妖姬的子舰,下一刻,他消失在激光炮中,"侵蚀,消灭,这与我过去所做的,毫无差别。"

旗舰放出主炮,精准地击中了,逃窜中的子舰,透过艦窗,妖姬看见了,那团黑色的肉团,"旗舰被人控制,立刻摧毁它!"

"司空大人回来了,向他的身躯,行礼吧。"

"如果摧毁一个空壳让你们觉得击杀了我的话,那就来试试,过去有人说,怪物,或者是克苏鲁,多么美丽的神话传说唉,小克。"

"他们没有追上来吗?"

"雷达并没有显示信号,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舰内有大量平民,我们现在元气大伤,如果他们追上来,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就地修整吧,只要我们还活着,总会有办法的,可惜,他们都走了。"

"两位大人,雷达现实,我们的下面,似乎有一座被海水淹没的庇护所,而且,似乎还在运作中,如果跟他们合作,是不是可以,抱歉,是我越距了。"

"我们没有其它的选择了,向他们发送信息吧,如果他们不同意,就对他们开战,强行夺取!"

"管理者,有人向我们发送消息。"

"对方势力如何?"锦衣玉食的管理者抬了抬眼皮,"如果对方没有诚意,不接。"

"对方是,一个战舰群,并表示,如果不接受示好,就摧毁我们。"

"回见吧他们,区区一个战舰……战舰群?把他们接进来吧,幸存者就是要互相帮助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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