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特辑都懒得写我竟然写爱情片我的脑子瓦特了吗,总之在下安凉把剧本偷来之后再刷了一下安妙的备忘录就差不多了。
♡.cp:伊维𣌀x诗屿(没错腐腐身体好)
♡.本来风格是日系甜文,结果最后变脱轨了,终成了不知道是啥的文风。
------------------------
最后一片树叶也被风吹掉了。
发出的脆响很是清晰,窗外漆黑的幕布早已落下,看不清任何东西,但整个教室仍然沉浸在沙沙的写字声中,没有一个人停下来。
诗屿听的很清楚,秋天结束了。
揉了揉早已发酸的眼睛,摘下黑框眼镜,视线再一次模糊起来,似乎为自己晚自习之中的划水找一个舒适的借口。
向后看看,那个平日里傻不拉几的风纪委员也在刷题,这么久才做一道题,估计现在视力模糊连卷子都看不太清。
久违的铃声响起,带着十二分的疲倦走出教室去食堂享受一下能量的补给。
夜晚的风有些凉意,诗屿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傻,只穿一件校服衬衫就出来了,现在她感到无比的凉快。
"靠!"
暗自咒骂了一声,一件还带着余温的外套便披在了她的身上。
"?"
"不用感谢,帮助同学是我的责任,尤其是像诗屿小姐这样可爱的小姐"
说她傻不拉几也不是没有道理,前几天还带着眼镜,这两天连眼镜也不带了,脸上倒是多了几张创可贴,身上不大明显的绷带也宣告了主人的状况。
话说她……不会去打架了吧?
诗屿摇了摇头,把关于那个风纪委员的事情甩到脑后,想她干什么,不过也是要谢谢她,不然重新爬楼梯去拿外套这种蠢事诗屿可做不出来,她是叫伊维𣌀是吧,明天得把外套还给她。
食堂的饭菜一如往常的不怎么样,但至少可以提供基本的热量。
如果我们不提刚出食堂就发现外面下暴雨的事情。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看来雨连续下上一晚几乎已然成为定局。
就在诗屿发愁又看见了那垞蓝毛。
"诗屿小姐,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我想你看的出来……"
"嗯……是。"
"那么,诗屿小姐,用我的伞回去吧,我也是住宿生,明天还我就行。"
"那你……"
"啊,我没事的,我——"
对话尴尬的停下,伊维𣌀依旧在感慨自己的脑子不大好使,便直接把伞塞到诗屿手里,头也不回的冲进雨幕。
回到寝室后诗屿还在想自己在雨幕中看到的蓝色背影,连同寝的白芷故意调侃都视而不见。
为什么有种奇怪的感觉,应该只是对她的愧疚吧。
一夜无眠。
第二天诗屿顶着黑眼圈来上学,伊维曦依然站在那检查着装,但也注意到了她。
"怎么了,诗屿小姐?没睡好吗?"
"嗯,你的伞。"
"啊,我都忘了,谢谢诗屿小姐。"
她的称呼似乎很奇怪,对侍女生一定会在后添一个小姐,但对白芷就不是。
一阵风吹过干枯的树枝,树枝有些不堪重负,发出"吱——"的惨叫声。
一片雪花掉到了诗屿的鼻尖上,之后化成了水。
就这样,诗屿的冬天开始了。
这是最后一个冬天了,结束后便是无以面对的残酷。
一双鞋踏过积雪,发出了不怎么令人愉快的嘎吱声。
它的主人也意识到了,低下头向积雪表示默哀,尽管这样会被人当成疯子找麻烦。
"哟,那不是七班的那个傻子吗,怎么了,和雪一家亲了?"
来者的话满是嘲讽的味道,十分嚣张,她并没有抬头。
她叫伊维𣌀,学院初中部九年级的风纪委员,因为其本人的正直和特殊的礼貌,受欺负和排挤都是家常便饭。
没有例外,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甚至是往身上泼脏水,没有人阻止,还有的在看热闹和起哄。
很久之后——不知道是多久,伊维𣌀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人都走了,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水有些已经结冰,湿透了的外套失去了任何的御寒功能,索性直接脱掉。
抬起头,四目相对。
诗屿觉得有些尴尬,毕竟眼前的人有些慌张,最后也不知说些什么,把自己的外套递给了她
"啊,诗屿小姐,我没有很冷,不需要你的外套,请快些回教室吧。"
眼前的人有些忙乱。
她说的话根本不能信,诗屿如是想,我想象不到只有一件湿衬衣贴在身上是什么感觉。
抬头看看眼前的人:头上的发带被扯掉,一头蓝发散而凌乱,身上湿透了,但冲不散一双蓝眸中凝结的光,温柔且谦卑。
诗屿呆住了
那,我想我赞同你的善良
诗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同情?怜悯?悲哀?
都不是。
那……不可否认,她有些敬佩她
敬佩她荒唐的善良和温柔,敬佩她不论对谁都礼貌得体
敬佩她的渺小悲哀和咬牙生存
时间过得很快,最后的日子像流沙一样窜逃。
无奈的趴在桌上,湿热的空气并不是很令人愉快。
细腻的棕发被汗粘在脸上,这种环境下人总是非常烦躁。
诗屿看了看前排的蓝色马尾,看了看拼命刷题的白芷,又把眼镜戴了回去——
毕竟,现在可没时间给她划水。
窗外是和那晚一样寂静的夜。
同样的铃声响起,诗屿走出教室,背后是跟着她的伊维𣌀
诗屿停了下来,抬起头——
伊维𣌀很高,她需要把头仰起来才能看见她的脸。
"诗屿。"
诗屿有些惊讶,她从来不会直呼女性的大名
"怎么?"
"我喜欢你"
"嗯,我也是"
诗屿的神色没有变,伊维𣌀也没有,像是在聊一件平常的事情。
"那么,请诗屿小姐在毕业典礼上做我的舞伴可行?"
"不会给你丢脸的。"
相视而笑。
刺眼的霓虹灯闪烁着,音乐也在不断变幻曲调,在这一切失序的地方着实可以不去按部就班,放松下被压抑的丝线紧紧勒住的神经。
诗屿摇着酒杯,里面是红褐色的液体,在灯光下不断变着颜色,她今天特意打扮过,脸上的妆容很是精致,以前梳成双麻花辫的头发放了下来,一帘蓝色的礼服更衬出她的温婉得体。
她在等。
身着蓝色西装的伊维𣌀出现在她面前。
"诗屿小姐,请和我跳支舞好吗?"
有礼的微笑。
"还有,未成年人不可以饮酒哦"
诗屿抓着伊维𣌀的手站了起来,一边嘟囔着"我肯定知道啊",一边抱住了她。
伊维𣌀也很配合,抓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手轻拖住她。
诗屿因为酒精的效应脸有些微红,鎏金色的䏬子里融进了那夜的雨幕。
伊维𣌀凑到诗屿耳边轻声说:"I will be faithful in love."
眼前人亦是心上人。
是吧,我的公主。
诗屿曾经问伊维𣌀,为什么选择她
伊维𣌀回答:"因为一见钟情"
诗屿最后一次问伊维𣌀,为什么会爱上她
伊维𣌀几乎要哭出声:"因为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
如果真的要把这份源于你的幸福命名
那么我愿将它称为不可思议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