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筝走后,我便收拾起了行李。与其说是行李,倒不如是一个小包袱,春芽的东西还比我的多。
“娘娘,你怎么只拿几件衣服而已呀?外面天气凉,多拿两件吧。”
春芽看着我,懵懵懂懂的,只让我多带两件衣裳,多拿点银两。
“傻丫头,我现在只是一个死人,皇上或者皇后的人发现我丢失了太多的衣裳跟首饰,会怎么想?”
我点了点春芽的小脑袋,忍不住笑出声。这个丫头,真的是傻的可爱。春芽摸着额头,傻乎乎的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文妃娘娘。”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窗外传进来,我看着外头,皱了皱眉。
“何人?”
我令春芽打开门,一个戴着黑金面具的男人走进来,对我行了个礼。
“文妃娘娘,我是李大人派来接您的。”
这个男人招了招手,另一个戴面具的男人走进来,身上扛着一个身材与我差不多的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早已没了气息。
“......是如何进入宫中的?这个女人又是何人?”
我看着床上的女人,不禁有些担忧跟疑惑,李筝究竟是怎么把他们带进来的。
“娘娘,恕属下无可奉告,请您跟我走,不要让属下难做。”
戴面具的男人低着头,手做出“请”的姿势,我看着另一个男人把那个死去的女人幻变成我的模样,点点头,慢慢向门外走去。
春芽低着头就跟着我走,却突然被拦下。
“春芽姑娘,请待在永和宫中,等丧事办完,属下定会来接你。”
春芽一脸无措,看着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娘娘……”
我摸了摸春芽的脸蛋,安慰着她。
“‘文妃娘娘’刚逝世,她的贴身侍女却不见踪影,你说,这会不会惹人怀疑。乖,我在外头等你。”
春芽点点头,向我保证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我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春芽,跟着戴面具的男人走了出去。
春芽看着我跟随那两个男人走了,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文妃娘娘’,跑出永和宫,一边跑一边喊。
“来人啊!文妃娘娘薨了! !”
我坐在御医出宫购买药材的桶里,听着桶外那一声声丧钟。舒念啊,这辈子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我头顶的桶盖被掀起,李筝温润的嗓音在我头上传来。
“阿清,怎么样,还好吗?”
我撑着桶的边缘,慢慢站起来,跟李筝对视。看着他温柔的笑容,伸了个懒腰。
“累死了,李筝,我们这是在哪?”
“阿清,这是我母亲的故居,荒废了许久,先委屈你在这住段时间,等这风头-一过,我定带你去更好的地方住。”
李筝一脸歉意,似乎亏欠了我什么。我连忙摆摆手。
“不不不,李筝,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已经特别特别好了,是我一直在麻烦你,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
李筝看着我这幅着急解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好好,阿清,我们先进去吃饭吧,舟车劳顿,你肯定饿了吧。”
“嗯,好啊,我们进去吧。”
李筝走后,我便收拾起了行李。与其说是行李,倒不如是- -个小包袱,春芽的东西还比我的多。
“娘娘,你怎么只拿几件衣服而已呀?外面天气凉,多拿两件吧。”
春芽看着我,懵懵懂懂的,只让我多带两件衣裳,多拿点银两。
“傻丫头,我现在只是一个死人,皇上或者皇后的人发现我丢失了太多的衣裳跟首饰,会怎么想?
我点了点春芽的小脑袋,忍不住笑出声。这个丫头,真的是傻的可爱。春芽摸着额头,傻乎乎的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文妃娘娘。”
-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窗外传进来,我看着外头,皱了皱眉。
“你是何人?”
我令春芽打开门,一个戴着黑金面具的男人走进来,对我行了个礼。
“文妃娘娘,我是李大人派来接您的。
这个男人招了招手,另一个戴面具的男人走进来,身上扛着一个身材与我差不多的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早已没了气息。
“......是如何进入宫中的?这个女人又是何人?” 我看着床上的女人,不禁有些担忧跟疑惑,李筝究竟是怎么把他们带进来的。
“娘娘,恕属下无可奉告,请您跟我走,不
要让属下难做。
戴面具的男人低着头,手做出“请”的姿势,我看着另一一个男人把那个死去的女人幻变成我的模样,点点头,慢慢向门外走去。
春芽低着头就跟着我走,却突然被拦下。“春芽姑娘,请待在永和宫中,等丧事办完,属下定会来接你。”
春芽一脸无措,看着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娘娘...
我摸了摸春芽的脸蛋,安慰着她。
“‘文妃娘娘’刚逝世,她的贴身侍女却不见踪影,你说,这会不会惹人怀疑。乖,我在外头等你。”
春芽点点头,向我保证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我依依不舍的看了- -眼春芽,跟着戴面具的男人走了出去。
春芽看着我跟随那两个男人走了,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文妃娘娘’,跑出永和宫,- -边跑-边喊。
“来人啊!文妃娘娘薨了! !”
我坐在御医出宫购买药材的桶里,听着桶外那一声声丧钟。舒念啊,这辈子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我头顶的桶盖被掀起,李筝温润的嗓音在我头上传来。
“阿清,怎么样,还好吗?”
我撑着桶的边缘,慢慢站起来,跟李筝对视。看着他温柔的笑容,伸了个懒腰。
“累死了,李筝,我们这是在哪?
“阿清,这是我母亲的故居,荒废了许久,先委屈你在这住段时间,等这风头- -过,我定带你去更好的地方住。
李筝一脸歉意,似乎亏欠了我什么。我连忙摆摆手。
“不不不,李筝,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已经特别特别好了,是我一直在麻烦你,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
李筝看着我这幅着急解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好好,阿清,我们先进去吃饭吧,舟车劳顿,你肯定饿了吧。”
“嗯,好啊,我们进去吧。”
宫中
舒念走进了永和宫,看着所有颜色鲜艳的物品全部搬离出去,换成了没有生气的白绫,一时间对着梳妆台出神。
“皇上,太医院说了,文妃娘娘……文妃娘娘是因为服用断魂散而丧命。”
舒念身边的福康说着话,大气都不敢喘。福康是舒念身边的一个太监,从小与舒念一起长大,感情也是极好的。
“断魂散?她哪来的断魂散,是谁给她的?”
舒念捏着我平日最爱的玉簪,语气极其平淡,听不出是喜是悲。
“下面的人正在查,有人说,也许是皇后娘娘的手笔。”
福康身子越伏越低,他知道,这就是皇后娘娘的所作所为,但是他不敢赌,不知道舒念是心系皇后还是心系着我。
舒念起身,缓缓打开我的衣柜,眼色深了深,转身让福康把春芽叫来。
“奴婢参见皇上!”
春芽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低着头沉默不语。
“春芽,文妃的衣裳,可有缺失?”
舒念把玩着手里的玉簪,语气闷闷的。
“奴婢不知....娘娘的衣裳,应该还好好的待在柜子里。”
春芽害怕极了,身子微微颤抖,生怕哪句话惹怒了舒念。
“好,下去吧,等这事过去,你便出宫去吧。”
舒念站起身,慢慢走出去,临出门前,深深看了一眼春芽。
“是。”
春芽对着舒念的方向行了大礼,心里开心极了,终于可以出宫了。
“仔细着点这个春芽,看她出了宫去了何处。还有,文妃的丧事,一切从简。”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