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了,又到晚间休息时间了,不知道今晚又会做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梦呢?会不会又被吓得睡不着,梦里说胡话呢?还是做一个甜甜的美梦呢?还是梦到恐怖片呢?还是爱情片呢?还是梦到悬疑推理片呢呢?
反正每个梦境吧,都是奇奇怪怪的谁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也许有些梦让人会觉得很真实,很美妙,甚至都不愿从梦境世界中醒过来。
也有些梦呢,扰的睡不好觉,休息不好的,迟迟无法睡眠,甚至在熟睡中都能给你吓得一身冷汗,瞬间从床上爬起来。
梦很真实,也很虚假,也许有些是自己真真实实发生的,也许是在不知名的次元中另一个自己所经历的。
一梦一世界,一梦便是一世时光,一梦也许就让你经历了千百万年之久。
当梦醒了,还会有新的梦境诞生,就会有一个全新的世界形成。
也许我们现在所生存的世界,也只不过是某个至高无上的存在的一场梦罢了。
花会开,终凋谢,会做梦,梦会醒。
人生便如此吧,会经历很多,也会失去更多,花凋谢了,终会重开,梦醒了,终会重做,可重新开的花已经不是原来的花,重新做的梦也不可能再是原来之梦。
人生且行且珍惜吧,也许会有更好的选择,但如果失去了便不会重来了。
珍惜好每一天每一刻,不管过程是如何,结果并不一定就是坏的。
就像梦境一样,做噩梦的时候梦总是很快就清醒了,美梦却总让人不可自拔,不愿清醒过来。
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下面就来来聊一聊,欣赏一下我其中的一个梦境吧!
......
黄昏之下,一位身穿蓝白相间的古装少年十八九岁的样子,正站在农村老家的屋檐下,遥望天际,正冥思苦想着为心爱之人写作。
前面还是一片山林,一眼忘不到边,左边为一块荒废已久的荒地和几颗春树还有一颗被砍的惨败不堪的梨树。
前面乃是一座座不知年代多久的坟园,在上面长满了水竹,长满了杂草和几颗异常粗壮的大树。
在前面一点还住这两户人家和我都相隔不远经常跑去蹭饭吃去玩。
平时别谈给心爱的女孩写作了,不管怎么写也都也不好,就连平时说话都说的不怎么好听。
可今天异常的顺利一连想着写了几张都特别好,感觉心里都特别平静没有一丝波动就连四周都感觉瞬间定格了下来。
随着天空越来越暗,天上的云朵开始慢慢变红了起来,看着血红血红的异常诡异。
就在这一刻突然看到左边慌地上出现了一个身穿红色低着头的快速行走女子。
不不应该说是行走的,因为她的动作一直都没有变过,从来没看过她抬脚,虽然看着走的很快很快,但那更像是瞬移的一样。
就在她快要到达那颗梨树之时她好像发现了我一样,向我望来,我瞬间感觉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样,不由自主的乱叫了起来。
这叫声音有种像是身体本能的害怕,本能发出的求救叫声一样,又有种像是在在呼叫那个红衣女人一样。
(声音的样子:“唔唔唔唔”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节奏)
就在叫声刚出口的瞬间那个红衣女孩瞬间向我扑了过来,离得越来越近我看清了她的样子。
此时的我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浑身都动弹不得,直冒着冷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向我扑来。
可是我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是等待被屠宰的羔羊一般,只能任其屠宰。
虽然此时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什么特别害怕的神色,反而很平静很平静,内心甚至有些期待她扑过来的样子。
还很好奇这只女鬼的真实面目,甚至想过斩妖除魔,跟这只鬼比比,打上一架,
看看谁更牛逼,谁更厉害,打算替天行道除去这只恶鬼。
可是虽然内心并不怕,可身体却怎么都动弹不得,冷汗还是直冒出来,打湿了衣服。
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女鬼,看着她全身红色,红色的不光是衣服还是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怨气血红色的怨气,满脸都是流着鲜血,瞪大着眼睛,张大的嘴巴。
血盆大口就离我只有几毫米之时,突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徐凌风,徐凌风你怎么了?”
这道声音叫醒了我,梦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是我爸的声音,我清醒后,便立即回了一句:“我没事,只不过撞鬼了!"平淡的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开口说话了。
回答完后我愣了几秒破口大骂靠TM老子竟然撞鬼了。
此时的我依旧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反而又多了一种好奇,要是那只鬼真的扑到了我面前,会杀了我吗?还是我会杀了她?要是我被杀了现实中我会不会有什么损失?会不会也会跟着死去?结果又会如何?可这一切都不可能再次经历了。
此时的我迷迷糊糊念了几句“南无阿弥陀佛”“我便是佛,佛便是我’'还有几句道家之语才最终走出红衣女鬼带来的影响,不再去想任何有关她的念头
便安稳熟睡了过去,一觉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