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林将外衫放到凳子上,
语气都是冰冷的:“天亮了你
就可以回去,再找人家嫁了。”
说完,不等许伽反应,
就一把将小奈包抱着放到正中
间,吹灭了煤油灯就躺在了床
的最外面,冷冷吐出两个字:
“睡觉。”
小奈包听话地躺了下来,
闭上了眼睛。
刚刚好像是她想多了……
许伽默默在心里鄙视自
己,再想到徐常林的态度,她
心里了然,大概是原主的自杀
伤到了徐常林。
身子疲惫地狠了,她顺势
躺了下来。
这床只有一米三左右,三
个人睡有点挤,动都不能动,
木头枕头又高又硬,很不舒服。
听着父子两人的呼吸渐渐
平缓,原本以为会睡不着的许伽,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黑暗中,那睡在外面的男
人睁开双眼,看向睡在最里面
的女人方向,随即再次闭上了
双眼.
许伽再次醒来时,已经
是第二天早上了。床上的小奈
包还睡着,而徐常林已经不见
了,昨晚看到的墙上的弓箭也
不见了。
她起身,梳洗完了之后,
才发现桌子上有两碗大碴粥,
她喝了一碗后,再把屋子里里
外外都打扫了一遍,这才发现
整个屋子里只有半袋子苞米。
“这是要饿死人的节奏啊?”
刚哀嚎一嗓子,就听到外
面的一个男人的怒吼:
:“许伽,你给我滚出来!”
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就冲
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
往外拽。
床上的小奈包被这一声怒
喝吓醒了,脸上都是惊慌。伸
出小手就抓住了许伽的另外
一只手。
那男人一怒,一把就把小
奈包往后一推,小奈包被一股
大力袭来,整个身子都往后滚,
后脑勺狠狠撞到了墙上,发出
“嘣”的一声闷响。
“小奈包!”
许伽看到小奈包疼得小
脸皱成了一团,惊呼出声,大
力挣扎起来。
那男人抬起大巴掌就往许伽脸上扇过来,嘴里还叨叨
骂着:“你个贱婆娘被睡了就
心疼这个野种了是吧?小荡妇!”
胳膊上的疼痛和小奈包可
怜的模样让许伽心里的火蹭
蹭往上涨,她快速出手,狠狠
一巴掌就打在了那男人的脸上。
一声脆响,让男人都蒙了,
随即就是更大的怒火。
他一把将许伽扑倒床上,
伸手就去撕扯她的衣服,臭烘
烘的嘴就往许伽的脸上凑。
从来都是他打女人,今天,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
“你这个贱婆娘,敢打我?
今儿个看我不折腾死你!”陈
有栓一只手已经解开许伽的
腰带,手就要往许伽的衣服
里面伸进去了。
许伽右手摸到那个又重
又硬的枕头,狠狠咋向那男人
的头,那男人被砸懵了,许伽奋力推开他,下了床,拿了
那木头枕头狠狠朝着他的两朋
砸去,木屋里响起一声惨叫,
惊得附近的鸟扑腾扑腾全飞远
了.
看到床上抖成筛子的老男
人,许伽将木头甩到床的另
外一头,冷哼:“敢欺负到老
娘头上,老娘就让你断子绝孙!”
那男人疼得冷汗直流,哪B
儿还有力气回周桂兰的话?
许伽一伸手,就将小奈
包抱了起来,冷冷瞥了眼在床
上缩成一团的男人,转身出了
屋子。
从原主的记忆里,许伽
知道这男人是大石村的老鳏夫
陈有栓,十年前把自己老婆打
死了就一直没讨到媳妇儿,许伽的娘收了他一袋子苞米就
把原主许配给他了,结果被徐
常林的一头大野猪给截胡了。
大概是不甘心,竟然过来
想强她,那就让他明白什么叫
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