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常,我依旧是睡到太阳晒屁股。
今天也是与众不同的一天,算算日子我也是要进新兵蛋子训练营了,可惜啊,我是御用奶妈,他们对我没特别要求(但我爹有。)
萨卡斯基黛芙妮
他走进来揉了揉我细碎的金发,将我的脸从软被里扒拉出来。
黛芙妮嗯?
我无意识的哼唧两声,认命的坐了起来。
黛芙妮早上还是先去医疗部吗?
我奋力的梳着刚烫的金卷发,萨卡斯基帮我整理好床,刚要起身,又坐了回来。
萨卡斯基嗯,布昆岛上的伤员已经到了。
我换了制服,洗漱完毕后,吃完了萨卡斯基的爱心早餐,出门时顺手拿了海军帽。
老汉萨卡斯基早已坐上了他的新车,于是我不要脸的蹭了上去。
黛芙妮载我一程吧,爸爸!
看到我歪斜的海军帽,萨卡斯基皱了皱眉,眉心的“川”字印有些重了
我一个抖机灵。
黛芙妮好好好,我亲爱的老萨,我一定好好戴!
说着将头上的海军帽扶了扶正。
黛芙妮出发!
医疗部浓厚的消毒水味还是那么令人上头,我从侧门进入,踩着白线小心踱步。
我小声哼着歌,拿着鲜花推开诊室的门。
黛芙妮安洁丽娜,我来上早班了!
我将花插在花瓶里,一旁的安洁丽娜惊喜的扭过头。
安洁丽娜黛芙妮,你终于回来了,这个年假休的不错吧?
黛芙妮年假?
我震惊开口。
安洁丽娜对啊,军部特派人来通知的
我内心的想法摇摇欲坠。
黛芙妮是那个一年唯一一次的长假吗?
安洁丽娜重重点了头。
我不敢相信这恐怖的事实,抱住自己的脑袋,这意味着,我一年唯一一次可以请的旅游假没了,我该打一整年的工了!!!
黛芙妮天呐!
痛苦和悲伤笼罩着我,不堪重负的我,这下子真的心如死灰,萨卡斯基,好狠一男的!!
黛芙妮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天,我的惨叫萦绕整个医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