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一个被烧伤的海军身边,他的周围弥漫着一股恶臭,伤口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黛芙妮您还好吗,先生。
他说不出话,只能用间或一轮的眼珠子来告诉我,尚且能苟活于世。
黛芙妮让我来帮您吧。
说着我将手放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努力运用着果实能力。
霎时间,光芒洒满了整个大厅,我暗叫不好,糟糕,没控制住。
海军们的伤口在光芒过后开始了自助愈合,一时间他们忘记了哀嚎,那个烧伤的海军体验到了伤口愈合的麻痒,也体验到喉咙疼痛缓解的滋味。
我却遭不住了,好累,好难,细细密密的汗开始滴落,渐渐没有了力气,看着大厅的海军们渐渐愈合,我决定量力而行,收!
萨卡斯基怎么样
啊,这个该死的冷酷无情萨卡斯基,他可爱的美少女黛芙妮快被累死,居然这么不咸不淡!!气煞老夫也!!
黛芙妮粑粑,累。
我伸出双臂准备迎接老父亲爱的抱抱。
萨卡斯基无奈的叹了口气,谁让女儿还只有四岁。
不过,那个烧伤的海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觉得可以开始让女儿当海军预备役了,治愈能力可是求之不得的,得慎重考虑女儿的教育问题了。
我看着赤犬深思熟虑的样子,总感觉他在把我往坑里推,不对头。
黛芙妮粑粑。
美少女黛芙妮试图吸引冷酷无情萨卡斯基的注意力。
然并卵,萨卡斯基正在思考。
美少女黛芙妮,KO!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
当我被送到海军预备役,由泽法带着的时候,我已经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就是爸爸带孩子吗?
我揉了揉肿肿的兔子眼睛,又将头埋回泽法的颈间,轻轻抽噎着,委屈极了。
另一边,当黛芙妮哭时,赤犬不是不想把她带走,可是为了黛芙妮有个安稳的未来他不能这么做,必须让所有人知道黛芙妮的价值才能保护她。
即使她哭的都哑了,他依旧没回头,他紧握拳头,似乎被人打了一拳。
库赞想她就去看,女儿哭成这样,你不心疼我都心疼。
库赞白了赤犬一眼,边想边工作浪费时间。
战国哟,黛芙妮还哭了?
他可是看戏不嫌事大。
萨卡斯基唉
波鲁萨利诺别叹气了,你一个上午都叹了五次了。
老橘子非常不能理解,这还是赤犬吗,慈父啊这。
萨卡斯基你懂个屁。
自讨没趣。
鹤黛芙妮吃的是治愈果实吧。
萨卡斯基点了点头。
鹤她还太小了,刚刚没了妈妈,再离开爸爸会害怕的。
战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萨卡斯基可她不能一直耗着,她有用了,别人就不会欺负她了。
卡普你女儿,她不欺负别人就算好了。
抢他仙贝和甜甜圈,剪了战国的胡子,打翻黄猿的水,戳破青雉的眼罩,这倒霉玩意儿也不知道学谁的。
萨卡斯基默了。
萨卡斯基所以不把她带回办公室,而且泽法老师说她能帮忙。
战国帮什么忙?
萨卡斯基顿了顿,道。
萨卡斯基新兵练习。
众人默,魔鬼般的新兵练习,抹不掉的黑历史啊。
库赞噗,这届新兵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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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累了恢复继续训练什么的也太惨了,也没什么意见就是军训完有点记仇。
芙芙子:我不喜欢新兵营,都是汗臭味,每天好早起床,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