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间酒杯碰撞出光彩,烫金名片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映着纸醉金迷的浮华,这场聚会在众人眼里是扩大交际圈的平台,禾北洛是以“投资人”的身份来的。
禾北洛的发小裴易见他来了,随手递给他一杯鸡尾酒,问道:“阿洛,你现在还天天这样?”禾北洛点了点头,接过酒杯仰头喝了下去,裴易见禾北洛这种粗鲁的喝法,说:“你当这是什么酒啊,一鸡尾酒要慢慢品。”
“你简直把鸡尾酒喝出了白酒的气势,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温栩回国了。”裴易知道禾北洛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现在那人回来了,这病肯定能治好。
——
禾北洛心里的病,他是知道的。只要事情与温栩沾边,禾北洛就会比谁都认真。之前禾北洛喝醉的时候,裴易也问过他。
他问他,如果温栩在外面有了别人了他会怎么办?毕竟就算温栩是个穷光蛋,以他的皮相,估计也挡不住有人愿意爬床。
禾北洛听了十分认真地思考了片刻,几乎是理所当然地说:“那我就阉了他啊。”裴易知道他在乎,却也没想到在乎到这地步。
“看来答案不太对,”禾北洛观察着他的表情,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那你教我嘛,裴裴,要不把他的心挖出来,然后把他心上的那个人剜掉,再放回去?”
——
听到温栩这个名字,禾北洛愣住了,他原来还愿意回来,他这是原谅自己了还是……禾北洛不敢往下细想,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
禾北洛的手在衣袖遮掩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进皮肉深处。清晰的疼痛感让他的喉结滚了滚,随即心脏的位置泛起一阵酸涩的痛楚来。
他做不到平日里的从容,更做不到淡定,他的心跳的很快,近乎疯狂,连最基本的平静都几乎无法维持。既然温栩敢回来,那他有什么不敢的。
——
我在这里爱你,在黑暗的松林里,风解缚了自己。
月亮像磷光,在漂浮的水面上发光,白昼,日复一日,彼此追逐。
雪以舞动的身姿迎风飘扬,一只银色的海鸥从西边滑落,有时是一艘船,高高的群星。
我在这里爱你,而地平线陡然的隐藏你。
在这些冰冷的事物中,我仍然爱你。
有时我的吻借这些沉重的船只而行,穿越海洋永不停息。
我的爱人,我为曾经犯下的错误向你道歉一千次,可你必须找我亲自讨回来,我才能补偿你。
不要再消失到地平线以后了,至少让我知道你在哪里,即使隔的远,也好让我在夜里睡的安稳。你不回来,园子里的花都不想开。
你一定见过群星与海洋,不在我身边,你可以自由地远行。可是我想问问你,我有没有这个幸运,陪你去看春日的原野,夏日的山岚,秋天的枫叶与冬日寂静的松林?
做我的爱人好吗?或者做我的神祇,让我的吻,穿越海洋永不停息。
——
作者你是藏在云☁️层里的月亮,是我穷极一生寻找的宝藏。你是藏在天空里的星星✨,也是我穷极一生追逐的梦想。
作者关于为什么禾北洛会认为被人告白觉得都是玩笑,被人喜爱觉得爱不持久,又活得克制严谨小心翼翼,敏感多心,也该孤独。
作者因为禾北洛的家庭,他的父亲追到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就喜欢上了这个父亲说油嘴滑舌的小子。没有几年他的父亲就抛弃了他和母亲,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女的结婚生子。所以他的母亲从小就教育他,爱情这个东西是不可信的。所以他其实是很害怕的,他怕自己陷进去后,温栩要是抛弃自己怎么办?/家庭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