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最近很郁闷。
忍足那匹狼自从发现他的秘密---相原少女,开始每天调笑他。一想到那匹狼似笑非笑的模样,就让人火大。迹部面部没有任何多余表情,但光明正当地加大了忍足的训练量。
"忍足,下一场和本大爷打。"
"不是吧,迹部,不用给我特殊照顾的!你这是公报私仇。"
"嗯哼。"迹部一个冷眼扫过去。
忍足头上的怨气都实体化了。狼耳朵扒拉着:不行,我要去找小理绘告黑状,他家迹部又欺负我。不过小理绘好像压根就没发现迹部也对她有意思吧。哼,我就不告诉她,坐等看迹部好戏。
忍足侑士自打帮相原少女搬过书后,一个劲地套热乎。不时出现在少女面前晃悠,强行挤进少女朋友队列中。
好吧,脸皮厚就这点好,相原少女扶额,不经意间也把忍足当做朋友了,虽然是个一直槽点满满的对象。
忍足少年也发现少女意外地对胃口。每天遭受少女吐槽并和少女一起吐槽别人,不要太有趣了啊喂。
少年,你是有自虐倾向嘛→_→
忍足少年晃晃大狼尾巴,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哼哼,迹部,你要是不来讨好我,可是会走很多弯路的。
所以忍足少年每天持续不断在相原少女面前刷存在感,然后嘚瑟地跑到迹部面前耀武扬威,被迹部拿着网球拍破灭之后,一恢复精力,又跑去骚扰相原少女,然后再被破灭。
就这样形成了一个恶循环。
"小理绘~迹部今天又欺负我,我最近训练量超大,你看看,我都站不起来了。"忍足侑士甩着大狼尾巴,委屈巴巴地跑到少女身边抱怨。
"那你还有精力穿过操场到偏僻的翻译社来找我"相原少女忍不住吐槽。
"小理绘,你真是太不近人情了,我这不是想你了嘛。"
"好好好,信你的鬼话。"
相原少女从桌前的一堆翻译稿中抬起头,把丑萌丑萌的黑框眼镜卸下,揉揉有点干涩的眼镜。然后安抚性的摸摸忍足少年的脑袋瓜。
忍足少年有一瞬间的愣神,不由自主地蹭了蹭,一副完全被驯服的模样。满眼笑意,勾起嘴角:"小理绘,不能揉眼睛哦,会近视的。"
"知道啦知道啦。你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话说你们下午的训练要开始了吧,你再不走,不怕被迹部君灭五感嘛?"
"小理绘,你无情!"忍足少年站起来,委屈的控诉相原少女。
"是是是,我无情,我无义,我无理取闹可以了吧,快走啦,不然你真的要挨批啦。"
忍足少女"噗嗤"笑出声,揉乱相原少女的头发,才心满意足地加速前往网球场。
小理绘真是块宝~
有了炫耀资本的忍足少年又跑去迹部那嘚瑟。
"小景,小理绘真是太可爱了,简直是块大宝贝。"
"忍足,你最近训练量太少了,过来,和我再打一场。"
"不是吧,小景,你这就是□□裸的嫉妒,你嫉妒我有机会和小理绘讲话,你这是嫉妒嫉妒!"
"愣什么过来,上场。"
"啊啊啊,小景,你是魔鬼吧!魔鬼!"
迹部景吾没有理睬他,上来一个破灭,直直冲向忍足少年的脸。
"啊啊啊,迹部景吾!你干嘛!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躲地快,我的脸就要毁了!"
忍足少年惨兮兮地又被虐了一顿,向日岳人同情地看看他的搭档,给他递了瓶水。
"啊啊啊,岳人,还是没白疼你,关键时候就你靠谱了。"
"不,搭档,你想多了→_→"向日岳人丢下瓶水,就跑远了,以免殃及池鱼。
迹部景吾不知道怎么了,训练完鬼使神差地往翻译社的方向走。
本大爷只是去看看自己负责的社团。
相原少女还没走,坐在窗边,一边拖着脑袋,一边改着翻译。够不着地的脚丫晃来晃去。落日的余晖撒在这片小天地,就好像被上帝眷顾着。
本来心情还有些烦躁的迹部少年停顿住了脚步,心情忽然很平静,弯起嘴角,不自然地咳了声,调整好表情才推开门。
"相原理绘。"
"诶,迹部,你怎么在这"
"离忍足那匹狼远一点。"
"啊你是说侑士嘛"
迹部景吾头脑中理智的弦断了,默默在心里翻倍了下明天忍足的训练量。
"本大爷叫你离他远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