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存在汝菱根本不能对任何人张口，她试过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师傅，可是张开嘴之后一个关于系统的字都说不出来，想要写出来也做不到。
那一刻她就明白了，这个系统至少现在她根本就无法对抗。
所以之前根本就不是不能惩罚她，而是这个系统没有发现她搞得小把戏，或者有也可能是没把她的行为放在眼里。
汝菱瘫在榻上，长出了一口气，身上褪去疼意，但还是浑身颤抖的厉害，她翻了个身在枕头上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
她一动不动的，系统也不催促，有人类意识的系统也清楚它有些过分了，系统也发现了汝菱的本性，要是它态度稍微好说话一点，她就会找着机会压制住它。
还不如一次性让她长长记性，也省的在“他”回来之前汝菱再翻了天。
*
自从第一次张口说话之后，鲛人也就不再装哑巴了。
他看着汝菱一如既往的出场方式，随后女人挥手将仙侍们挥退下去，鲛人抿着唇看着女人赤着脚踩在地上。
池塘边上的地好像不怎么平滑，也不知道她裸着脚踩上去会不会疼。
鲛人皱了皱眉，把自己的想法压了下去，他为什么要担心这个女人的脚会不会疼，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她的脚踩在地上流血破皮也和他没关系。
“小鲛人，有没有想我啊？”
汝菱调戏的看着他，红唇勾了起来，眼底的风情吸引着人不自觉的沉溺在她的眼眸之中。
“我有名字。”鲛人抿了抿唇。
“哦——”汝菱看起来对他的名字不太感兴趣的样子，直到系统提醒她，“喂，男主要不高兴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她垂了垂眸，然后又弯起了眼眸问道。
鲛人的脸色缓和了一下，“长意。”
汝菱挑眉问道：“长相思兮长相忆？”
“不是，是心意的意。”
“倒是个好名字。”汝菱勾了勾唇朝着长意招了招手，鲛人微微低头将自己脸颊上的伤口凑到了汝菱眼前。
女人沾了一点药膏替他上完了药，依旧是钻心的疼，长意抓着汝菱的手微微有些用力，女人下意识的想把手甩开，却又一次被系统呵斥住。
她头一次黑着脸陪着长意一块等着这药膏的药性散去。
汝菱问道：“真的…真的有那么疼吗？”
鲛人抿唇顿了顿才说道：“还好。”
她能看得出鲛人是在尽力的掩饰，这个药的药性是被无数人试验过的了，多少人都不能做到不呼痛出声，偏偏他倒是可以忍。
汝菱有一瞬间的心软，她捻了捻指尖，拿出帕子来擦了擦指尖上的药，转头从一旁拿出了一块糖塞进了长意的嘴里。
“甜吗？”
长意嚼了几下，一股甜腻腻的奶香味在嘴里蔓延，他不是很喜欢，但是转头看着汝菱亮晶晶的眼睛之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很甜，我小时候就很喜欢，那个时候……”
汝菱的声音戛然而止，她脸上怀念的神情悄然而逝，重新变回成了骄矜自傲的模样，女人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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