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起来奔过去,猛地捡起左边那条母材狗的两条后腿,到半空,画了个弧形,狠狠砸在石头上,母材狗一下子昏死过去。
右边那条母材狗立即放开赤利,猛地蹄上召盘巴肩膀。
召盘巴没防备,一个赵趣摔倒在地。母材狗张开血口,恶狠限地朝他的喉结咬去——在这千钩一发之际,赤利拖着已露出骨头的后腿,用它平生最大的力气扑向母材狗,紧紧咬住它的脖子……
等召盘巴把它们分开时,母豹狗已经死了,赤利也软软地躺在那里,气息俺俺。艾苏苏哭着把爷爷给他做的那个花环戴在赤利的脖子上,又脱下衫褂,帮爷爷给赤利包扎腿上的伤口。
太阳当顶了,雾露散尽了,召盘巴赶着受了伤的牛,领着艾苏苏,搂抱着昏迷中的赤利,疲惫地往芭蕉寨一步一步地走去。
一路上,艾苏苏一直深情地呼唤:“赤利!赤利!”在召盘巴的眼前,总晃动着泼水节那天槟柳树下的那一幕,老泪从他的眼角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