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的门被敲响,是那个天津口音的大块头教导员。
教导员一进屋,就从一个挎包里翻出3瓶白酒。酒瓶是一个手雷的形状。
这哥们可能怕怠慢了我们,于是过来陪我们喝酒聊天,看到他们这么不容易还这么热情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本来我不爱喝酒,尤其是白酒我根本喝不明白……
给我喝,即难喝又遭罪。但是看着他不好意思的掏出来一个向日葵花盘。
说,这个我用灶台烤过了!特香,没办法条件有限,咱们就拿这个下酒吧!
这时候我没法推辞说自己不喝酒啊,这一说就成了嫌弃人家这条件不好了。
我说,教导员同志啊!这么好的酒配瓜子咋行?
你稍等,你看看我有啥?说着我跑去车里。拿了5个罐头。顶着雨一路小跑回去。看到这么多罐头教导员的眼睛乐的眯成一条缝。烧了一壶开水拿出三盒罐头泡在开水里。5分钟之后打开罐头,屋里面顿时肉香四溢!简直不要太香。雪花夹了一块梅菜扣肉,又喝了一口白酒,以前酒桌上听她说他外公是俄国罗曼诺夫王朝,的贵族。跟沙皇沾亲带故。她酒量貌似比我要好,按照雪花说的俄国人喝酒只是不怂,显得酒量很大很凶猛,但经常被唯唯诺诺的中国酒鬼教做人。
总是不行不行,喝不了喝不了,然后把一桌子人都喝桌子底下去了。
教导员很兴奋。开心的夹起一大块红烧肉,说到,哎呀一个多礼拜没吃过正经的肉了!一口吃掉大肉。然后喝了一大口酒。
就这样,半小时之后。
雪花在一边行军床上面盘腿坐着,边嗑瓜子边看我们胡侃。
教导员明显开始话多起来,我一边吃一口梅菜扣肉里面的梅菜。一边抿一小口酒。
老弟呀,咱哥俩有缘,这事儿按理来说不应该告诉你,你知道了就别到处说哦!
说了教导员压低了声音,就在封城之后的第2天。东靠西村出大事儿了。他们村里的狗好像一夜之间全疯了。连自家人都咬。后来被狗咬过的人就都晕了。
他们村儿一般有什么急事都会来我们营区寻找帮助,我们就派了三个卫生员去他们村儿查看情况。
带了急救药。但是卫生员到村子之后村子已经一片混乱!那些昏迷的人一醒来之后就开始咬人,被咬之后的人,过不了几分钟就也开始咬人,只要有人被咬就会变成只知道咬人的疯子。
估计是得了狗身上的那种病。当时还不知道那就是现在这种脸谱病毒。
我们3个卫生员,带着村里干部就跑回了营区。
当天晚上来了两卡车一个排的武警战士。上级单位也通知我们,如果有疯子袭击营区,让武警同志组织防守让武警同志打主力,当天下午就有好几个疯子,打算硬闯门岗、被我们击毙。这还只是开始……
当天,反坦克连实弹打靶。他们的武器动静都比较大。好像是反坦克连,训练时发出的爆炸传的太远,将附近村里的疯子全都吸引了过来。那帮人有跑着来的还有一些是一瘸一拐的走来的。一瘸一拐的特别臭。没到就已经有臭味飘过来了。
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