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辞绷着一张脸径直往前走,君染追的已经气喘吁吁,他这才停了下来。
“阿辞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君染单手扶腰,她白净细嫩的脸上泛起红色,大口大口的往外喘气,宁辞转过身目光黯淡的凝视着她。
“我问你,南风馆的老板是你?”
君染倒是诚实,略带窘迫的点了下头,南风馆什么地方,里面鱼龙混杂,每日来来往往的人不计其数,她一个女子竟然在背后操控一切,宁辞气的青筋暴起。
宁辞叹了口长气,“阿辞你听我说。”君染上前对上宁辞冰块般的面庞,伸手拽住宁辞洁白衣衫的一角。
她不敢再隐瞒什么,“南风馆确实是我所创,不过这万年以来我几乎都未踏入半步,我常年待在魔族,坐收渔翁之利罢了!”万年来,她一直都在寻找宁辞的踪迹,虽比不上魅王,也可谓是日夜难忘。
宁辞眯眼,似信非信,“那这作何解释?”宁辞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发泄似的丢在地上,君染转眼瞧去,弯腰拾起。
“这……你如何得来!”
君染脸颊发烫,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块帕子,这帕子竟然成了宁辞指认的证据。
宁辞轻哼一声,自己在那里生闷气,见君染不说话,他干脆往一旁的亭子去,靠着柱子沉默无声的坐在那,也不知是在看风景还是被忧愁所困。
“你可别说,魅族这的风景还真挺不错的。”君染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宁辞错了错身子,君染野生眉一皱,那张御姐范的明丽小脸写满了不满,她一把抱住宁辞的胳膊,随即靠过去。
宁辞即使想甩开也没有办法。
“阿辞,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君染吗?”
君染闭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她语气平和,没了那种咄咄逼人的倔强倨傲,此刻如一个小女孩一样倚在宁辞身旁。
好想……
宁辞迅速收眸。
“因为……父君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此生唯我母后不娶,而我母后也立誓,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只愿与父君有染,自遇父君,母后的生活中就多了一束光,非他不可!”
“那这……”怎么会突然同他讲这些,难不成这帕子不是君染的而是……
君染睁眼,坐直身子,“这帕子非我之物,是父君与母后定情信物。”
君染淡定的将帕子展开,一个用金丝线绣的‘君’字毫无遮挡的显现出来。
“对母后来说,父君是母后的光;对我而言,你便是我的光,照亮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宁辞怔住,她这……
可……
宁辞转脸,不敢直视。
君染笑了笑,起身一个吻落在宁辞脸上,宁辞彻底傻了眼,回头看见君染慌忙逃窜离开。
她……
宁辞神色凝重,薄唇微微颤抖,他手指攥成一团,一拳落在漆红的柱子上。
……
魅王毒解后已经在慢慢恢复,但近日瘦了不少,他那张妖孽的脸更加清瘦,下颌处线条分明。
他严肃的藏身在树后,观察着前方人的一举一动,他是一路跟着过来的。
看来星儿一定在他的手里。
正在那人似乎有所感应,急着离开,他迅速折下一根树枝抛向那人。
那人不备,被打中胸口。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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