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事,会长这几日似乎起了疑心,一直派人暗中调查20年前的那件事。”
边伯贤蹙眉,边霖这个老东西疑心病一直和过去一样没变。
边伯贤“给我接着盯,有什么一举一动马上告诉我。”
他又想到什么。
边伯贤“沈清最近有没有去监狱看过刘庆祥?”
“没有。按您吩咐,剥夺了刘庆祥主动要求亲属探监的权利。另外沈小姐也没有察觉。”
那个男人对沈清做了什么他都了解,他当然恨不得替她杀了那个人。
边伯贤“好,找人给我在监狱看着刘庆祥,我怕边霖查到他头上,捅出那件事真相。”
“是。”
20年过去了,边霖依旧伺机寻找机会,为了彻底将那件丑闻掩盖,确保不会留下任何隐患把柄不惜除掉那个姓简的记者一家。
不过边霖怎么也不会想到简文唯一的女儿简夏还活着,并没有死在那场人为的车祸里。
想起八年前他救下的那个白衣女孩,一切看似意外巧合,其实都是精心策划,意料之中。
一切也许都是命运。让他遇到了沈清。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瞥了眼桌上的药瓶。拿起玻璃杯,仰起头一口喝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没日没夜地失眠,需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殊不知,她的气息,甚至是一句晚安,似乎比所有安眠药都见效。
-
失神间,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熟悉的气味让他紧皱眉头。下意识转过身。
可看到人那一刻,眼里是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失望。
温玉突然出现在书房。
他警惕地睨她,判断她是否听到一丁点他方才的电话内容。
温玉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判定她应该是没有听见。所有警惕和怀疑不动声色消失在眼底。
再细看,她今天的穿着打扮很熟悉,甚至连气味都很像一个人。
温玉今天穿了一条白色吊带,比以往都大胆。可他还是看出破绽,这不是她经常穿的颜色,因为只有沈清,喜欢白色。
她在试图模仿沈清讨他欢心。
可为什么要模仿沈清,因为温玉看出了自己对沈清的内心?看出了自己对沈清的特别?
这种感觉彻底暴露,甚至让别人从行为上表现出来了,细思后心情莫名地阴郁下来。
边伯贤厌恶被人洞察心思,特别是感情这种虚飘的东西,并且还擅作主张或许想利用他达到某种目的。
温玉“好看吗?”
温玉赤脚靠在门上。吊带裙下开叉,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根。
边伯贤不语,朝温玉走过去。
她眼里的勾引显而易见。
他戏谑,挑起下巴,逼她抬头。
边伯贤“谁让你穿得?”
温玉“你不喜欢吗?”
手臂勾起边伯贤的脖颈。
她这一身太像沈清,不知是不是想得太多的缘故,感觉眼前的人越来越模糊。
温玉瞥了眼桌上被边伯贤喝了的水杯,手攥紧裙角。
她在他水里放了点药,这一次,她耍了点卑鄙的伎俩。
她明白边伯贤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可即使这样,她也不可能让沈清得逞。
所以她要想办法怀上边伯贤的孩子,只有这样,她手里才有筹码,才能让他多看她一眼。就算他不爱她也不要紧,至少她可以要挟边伯贤得到她要的东西。
看着边伯贤迷离的眼,温玉主动凑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