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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走在静无一人的走廊里,余光瞥了眼身后。
她知道有人跟她。
默不作声继续走着,直到出了大厅,耳边呼啸的夜风。
沈清停住脚步 “边总打算跟到什么时候?”
声音突然响彻,打破了空气中的静谧。
转过身,面无表情盯着那人。边伯贤距离自己不过几米。
边伯贤“你故意引我出来?”
故意引他出来想测试他什么。
沈清“边少若没有别的意图我又如何能让你一路跟我到这里?”
边伯贤笑着没打算否认,向沈清走近。
边伯贤“那个姓朴的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他们好像时时刻刻都在一起,至少他每次看到的都是这样。他凑在她耳边说悄悄话,而她眼里笑意根本藏不住。
沈清依旧盯着,不打算回答。
看来边伯贤多少了解她和朴灿烈的事。
沈清“我上洗手间他跟着干什么?”
边伯贤“干什么?” 嘴角坏意勾起,“可以干什么需要我告诉你?”
沈清嗤笑,对他一贯恶劣轻浮的玩笑不屑一顾。
沈清眼里无畏,不甘示弱地回“什么?”
边伯贤眼眸幽深,“怎么,这几天他没和你做过?”
沈清沉默地望边伯贤。说不清楚这是不是在变相地侮辱。
他调戏地笑,笑容简直坏到了骨子里,“看来姓朴的不行啊。”
沈清满不在乎地哼笑,靠近他一步。两个人几乎鼻尖就要碰到。
沈清“怎么,你有信心比他好?”
她嘴角学他轻蔑地勾起,眼底是勾人的妩媚。
边伯贤逼近她,强大的压迫感将她困在他与背后的墙壁之间。
沈清丝毫没躲,依旧无所畏惧地直视边伯贤危险深邃的目光。
他一把掐住她的腰,将人瞬间带起,沈清抬眸。他低沉的嗓音逼近她耳廓。
边伯贤“你不是见识过,我的厉害了么。”
他的唇就落在她耳后,柔软的触感厮磨着她。
边伯贤“沈清,如果是我,我会让你到明天,都下不了床。”
他在她耳边说着三分玩笑的混账话。每一次亲吻她的耳垂,其实都是他想要她的信号。
他控制不住内心逼她,一次又一次在她耳边说出如此恶劣的话,想看她反应,看她是否会因为自己的话情绪波动,总想证明什么。
大概刚刚那股在胸腔里横冲直撞的情绪名为嫉妒,名为不甘吧,只是他永远不愿承认,也不可能承认。
边伯贤手抚过沈清的脸,她似乎瘦了,脸蛋更精致了些,可脸色也不如之前透着些淡粉,她本就白,现在一看更甚,能清楚瞧见眼下的乌青。
姓朴的是不是没好好对她,没给她饭吃么。
可他从来不会说好听的话,从来不会关心人,这似乎是一种生存在大家族里与生俱来的缺陷。他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说去做。
沈清一愣。
边伯贤“可惜,只有我才能带给你快乐,其他人似乎都不行。”
夜晚,总是裹着神秘的武装。在月光的映衬下清楚突显男人直达眼底的戏谑坏意。
沈清为自己刚刚差些的动容深觉可笑,边伯贤终究只愿与她有肉欲之欢。
这样的混账话他每每手到擒来,对温玉或对其他女人想必也说过不少次。哄骗女人他自是一套。
只是这一次,无论他说什么,是玩笑还是其他她都不会再信了。
她勾唇,满不在乎地轻笑声,用同样的方式在他耳边轻声。
沈清“真可惜,边少再没有这个机会了。”
她目睹边伯贤嘴角骤然消失的笑意,他蹙眉凝视她。
下一秒沈清毫不犹豫推开,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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